吃飯的時候,也十分紳士,一只都在說著抱歉之類的話。言辭懇切,言語之間,也并未有半分逾矩之處。
這般的態(tài)度,讓楊雪晨心里的緊迫淡卻了幾分。
看來這廝是真心悔過的了!
楊雪晨如是想著,便踏踏實實的吃了一頓晚飯。
說起來,這天香樓,不愧是整個外門商業(yè)廣場,招牌最大的酒樓。菜式繁多,味道上佳。甚至于楊雪晨這位來自于二十一世紀,吃過各種美味佳肴的現(xiàn)代少女,都贊不絕口。
“兩位師妹若是喜歡,以后可以常來,記我賬上就好!”寧少卿一邊為兩位少女挪盤子,一邊笑道。
“寧公子不必如此客氣!”楊雪晨實在叫不出寧師兄這三個字來。
“以后再說,以后再說……”寧少卿皎潔的眸低,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陰霾。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小小的包間里,驟然“嘭”的一聲被人推開。
楊雪晨驟然起身,只見門外兇神惡煞的擠進來三位身著鵝黃色長衫的外門弟子。三位外門師兄惡狠狠道:“誰是楊無言,跟我們走一趟!”
楊雪晨驟然將楊無言擋在身后,問道:“三位師兄,不知找無言有何要事?”
其中領頭的少年,從懷中取出一張明晃晃的布帛,道:“丹草堂堂主有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丹草堂堂主?”楊雪晨呢喃了一句,問道:“是哪位殷無雙長老嗎?”
楊雪晨記得,這位殷無雙長老,似乎在入門考核時,還挖過她。
“是!”領頭的少年點頭答道。
“無言,你跟他們去吧。我想,殷長老大抵是看重了的天賦,想收你為徒也不一定。不過,至于你愿不愿意,就自己考慮吧!”
楊雪晨想著,這畢竟是在宗門之內,又有外門丹草堂堂主的傳喚令,應該不會有詐。
“嗯!”楊無言點點頭,握住楊雪晨的手道:“姐姐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明日一早見!”
“放心吧無言師妹,我會送雪晨師妹回去的!”寧少卿貼心道。
“嗯!”楊無言點點頭,便跟隨那三位外門師兄離開了包間。
“雪晨師妹……”
楊雪晨將楊無言送出門,聽到寧少卿的聲音,驟然回眸間,只覺眼前一陣煙霧飄過,眼前一片朦朧,片刻之后,整個人便昏昏沉沉的癱軟下去。
寧少卿不是傻子,這里是第一學府的地盤。他就算再著急,也可能在這里對楊雪晨做什么。
故此,他便只好先將楊雪晨迷暈,然后……
雖然第一學府在群山峻嶺之間,外圍也沒什么商業(yè)區(qū)。
但野外,豈不是更……
至少更安全……至少沒什么人會大晚上去那種地方。
寧少卿拎過酒壺,在楊雪晨的身上灑了些許酒水。然后摟著楊雪晨的肩膀,出了天香樓的大門。
“這位公子,需要幫忙嗎?”
“不用,我?guī)熋煤榷嗔?,我送她回去就好!?p> “那您慢走,有空常來……”
迷迷糊糊之間,楊雪晨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嗡嗡的,昏昏沉沉的,身上軟綿綿的提不起絲毫力氣。她努力的想要掙脫寧少卿的控制,卻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絲毫沒有反應。
“你……你放開我……”楊雪晨被寧少卿摟著,越發(fā)朝著學府外圍走去。
越過大門的剎那,整個人都不好了。
“放開你?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男人感受著臍下三寸出爆炸般的灼熱,腳步愈發(fā)快了幾分。
“你……找死……”楊雪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口干舌燥,整個人愈發(fā)軟綿了幾分。
“呵……”男人無所謂的笑笑:“等我把你伺候好了,只怕你舍不得我死……”
出了學府大門,男人干脆從膝彎處將少女抱在懷中,朝著遠處群山峻嶺的小樹林疾馳而去。
寧少卿在拜入第一學府之前,便已經開始系統(tǒng)的學習了許多的武道知識?,F(xiàn)如今的靈力修為水準,好不好也在靈動二階,其身法更是由寧老將軍親授。移動速度,非一般的快。
轉眼間,便抱著楊雪晨,來到了宗門三公里外的一處野外的開闊地。
這廝準備得倒也齊全,剛到地方,便將少女丟在一旁。然后從空間帶中,取出了厚厚的棉被鋪在地上。
楊雪晨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拔涼拔涼的!
該死!
為什么要相信這個渣男!
看這廝一副早有準備的樣子,絕對是一早謀劃好的!
只可惜,她現(xiàn)在就是絲毫力氣也提不起來。
想到這里,楊雪晨心頭便一陣沒來由的惡心。
男人鋪好的被褥,轉而將少女抱在懷中,“啪”的一聲丟在了棉被上。
男人煩躁的扯了扯衣領,附身惡狠狠的撲了下來。
少女的右手之上,不知何時已經取出了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就在男人雙手撲過來的前一秒,用盡全身力氣的揮了過去。
男人的胳膊被匕首劃出一道猩紅的傷口。
劇烈的刺痛并沒有讓他清醒過來,反而愈發(fā)挑起他心頭的烈火。
男人驟然一把扯開少女的衣領,見到她脖頸間那道殷紅的印記時,被欲念覆蓋的眸子怒火中燒!
“還以為你多冰清玉潔,不過是個浪.蕩的爛.貨。居然敢給老子戴綠帽子,我今天非玩死你……”男人一把扯掉外衫,再度撲了過去。
“??!”
就在男人撲過來的前一秒,少女手中的匕首,干凈利落的在她的大腿上劃了一道。少女吃痛的大喝一聲,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瞬間清明了幾分。
“還喜歡玩自殘,夠刺激……”男人的眸中的欲念,徹底被點燃。
下一瞬間……
卻在男人還未再度撲過來時,少女身上一席白色的實習弟子服,已經漸漸被一襲灰褐色的發(fā)師服覆蓋。她將匕首換到左手上,右手瘋狂的轉呀轉,轉啊轉,終于轉出了一張黃色的卡牌。
“咻”的一聲,黃色的卡牌驟然飛了出去,準備無誤的打在了男人的胸前。
男人只覺胸口一陣刺痛,隨即整個人定格在了原地,竟是絲毫不能動彈。
少女趁機轉身拔腿就跑,可還未跑出百米。四肢百骸在藥物的作用下,再度變得癱軟起來。
“草!”少女低咒一聲!
“??!”揮手在大腿上又劃了一道,這才恢復了幾分清明,繼續(xù)朝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