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等等再說吧,咱們資源共享,OK?”楊雪晨說著說著,竟是冒出了一句英語!
“嗯,好!”丁陽點點頭,復又從空間袋中取出一枚墨色的玉佩遞到楊雪晨的手中,說道:“這玩意跟手機差不多,我自己做的。亮的時候就是我要找你,你輸入靈力就行了!”
楊雪晨:“……”尼瑪,果然跟她一個路數(shù)!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她也不會再做這種東西,林逍也不讓他做,便用丁陽這塊聯(lián)系吧!
卻在楊雪晨接過那枚墨色玉佩的同時,林逍的清冷的面色,愈發(fā)的難看,眸中的怒火,簡直要將身旁的丁陽直接殺死!
丁陽一看林逍那副要吃人的模樣,心下一沉,面上卻并未表現(xiàn)出半分。原本他還有好多話想說,但這個醋缸子在這里,他還是將到了嗓子眼的話憋了回去。
反正有了“手機”,往后聯(lián)系起來也很方面。至于回地球之事,還得從長計議才行!
送了玉佩之后,丁陽便不在主動與楊雪晨說話,也不看身旁的林逍。而是逗著身邊的陸可兒,讓少女給他喂酒喂菜,簡直風流得不成樣子。
楊雪晨見他那副灑脫風流的模樣,一腦門子黑線。
這家伙居然真的是地球穿越過來的?
常年接受一夫一妻制的教育,居然能在這么多紅顏知己中間左右逢源,渣男!絕對是渣男!
丁陽與陸可兒吃飽了之后,便先告辭了。
見兩人走了,楊雪晨便叫來了店小二,付了賬,拉著林逍準備離開!
忍了半天的林逍,也終于再也忍不住了。
他將店小二打發(fā)走,怒氣沖沖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沉著臉垂著頭不去看楊雪晨,用一種森冷徹骨的聲音問道:“你跟他,究竟是何關系?”
楊雪晨心下一沉,她原本以為,她解釋得已經(jīng)夠清楚的了。卻是未曾想到,林逍根本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她的話。
但是,讓楊雪晨怎么解釋才好呢?
如果要將地球的問題說清楚,那簡直了,怕是從現(xiàn)在說到七天七夜以后都說不完了!
楊雪晨打定主意,找到回地球的方法再攤牌。
她轉身坐到林逍身邊,抱著男人的胳膊,煽情道:“我跟丁陽,的確是發(fā)小。
那個時候,我們比鄰而居,有一年天降異象,我倆都被雷劈了一道,大病一場。后來我體內(nèi)就莫名其妙的有了很多奇怪的靈力,丁陽也是,他能召喚水靈力和火靈力。
我們兩個真的只是朋友,再者說了,我根本不可能喜歡丁陽那款,花花公子,我可受不了跟別人共用一個丈夫。
我楊雪晨的夫君,只能有我一個夫人!
更可況,寶貝你這么優(yōu)秀,任何人在你面前,都如螢火比之日月,塵埃比之天地。
在我心里,你便是日月,是天地,是所有。
你是唯一的,特別的,最好的,無人能及的!”
楊雪晨編著瞎話,卻也算是真情告白,半真半假,希望可以糊弄過去吧!
林逍感受著少女靠在她身上的柔軟體香,聽著她不似作假的話,神奇的兒時經(jīng)歷,再想想她與丁陽體內(nèi)詭異的靈力,心下便也信了幾分。但卻仍舊很不高興的:“那你為什么收他的玉佩?那枚玉佩,跟你送給我那個,是一樣的?”
“是!”楊雪晨點點頭:“丁陽這家伙做出來的玉佩,的確跟我做的那個功能是一樣的。但絕對不是我教他的,而且,也絕對不是我做的。
我跟他是發(fā)小,留個聯(lián)系方式很正常。
這些年來,我一直想回到兒時住過那個地方,想要找到當年天降異象的真相,他跟我一樣。所以,我們算是有一件共同的事情要做吧。所以他才給我留了一塊玉佩,方便彼此互通消息而已,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聽了少女的解釋,林逍眸低的寒芒愈發(fā)緩和了幾分,卻仍舊不想要自家媳婦留著別的男人的東西,試探道:“那我替你保管?”
“沒問題!”幾乎是在林逍話音落下的瞬間,楊雪晨便將那塊墨色的玉佩從空間戒指取了出去,放到了男人的手心里,繼而說道:“如果他找我,你再傳話好了。我行得端,做得正的,沒帶怕的!”
男人握著丁陽給少女的墨色玉佩,臉色總算恢復了一貫的清冷,他將玉佩收入空間戒指里,便摟著少女回去了!
方一進門,男人便將懷中的小女孩抵在了石墻上。
男生修長的左臂摟著少女的腰肢,右手扣著她小小的腦袋,額頭貼上少女小小的額心,清冷的眸色覆著一層厚厚的迷蒙,好聽如同大提琴般的男低音覆上少女精致的容顏:“你今日喚我什么?”
少女一腦門子漿糊,緊張得要死!
這個男人昨晚說,他好難受,幾乎要吃了她!
她用第二日需要比武搪塞了,此刻比武結束了,她該怎么辦?
聽著男人迷蒙好聽的聲線,少女腦海中一片空白。
一時之間,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么?在我懷里還分心?”男人見她一副渾渾噩噩的模樣,怒道:“在想誰?”
少女被他這樣一嚇,總算回過神來,努力的搖搖頭:“沒……我在想你啊……”想你昨晚的話!
“是嗎?”男人似乎信了她似的再度問道:“我問你,今日喚我什么?”
少女三魂歸位,這一次總算聽清了男人的問題,她面色緋紅的答:“寶貝啊……我不是一直喚你寶貝嗎?”
“不是這個!”男人扣著少女的左臂愈發(fā)緊了緊,迷蒙的聲線充滿了無盡的暗啞:“在擂臺上,你喚我什么?”
楊雪晨飛快的回憶了一下今天下午發(fā)生的一切,事情太多太雜,一時間還真的屢不清……
好半晌這才想起來,今天在擂臺上,她似乎喚了他一聲夫君。哦不對……是好幾聲……這家伙該不會這么幼稚吧,到現(xiàn)在都還沒冷靜下來嗎?
如是想著,少女甜膩一笑,伸出雙臂摟住男人的腰肢,趴在他胸口處嬌嗔道:“夫君……”
男人面上露出滿足的神色,將腦袋直接埋進了少女的脖頸,聲音愈發(fā)低迷:“再喚一次……”
“夫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