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翹,今晚還要去打工嗎?”郭菁菁邊吃邊問。
“嗯?!背N應(yīng)了一聲。
“你總是晚上去那些酒吧打工,不害怕嗎?”郭菁菁擔(dān)心地問。
莊其華豎起耳朵,咦,似乎有機會找一份護花使者的工作。
“注意一點就沒關(guān)系?!背N安慰她。
“那你要注意保護好自己?!惫驾缄P(guān)切地叮囑。
“放心······今天的小炒肉很香,你吃了沒?”楚翹及時轉(zhuǎn)移話題。
莊其華一邊數(shù)著米粒,一邊豎著耳朵,沒再聽到有價值的信息。
等楚翹和郭菁菁一走,莊其華立馬把方成和袁鈞召來,讓他們?nèi)ゴ蚵牫N打工的酒吧。
入夜,楚翹在酒吧里晃蕩,赫然發(fā)現(xiàn)三個興奮的小男生。
莊其華:“真巧,又見面了!”
楚翹想起銀行卡,警惕地往后一退。
方成連忙說:“我們聽說這里的酒出品好,過來嘗嘗?!?p> 莊其華睨他一眼,二貨,借口也太拙劣了,這里是酒吧,又不是酒廠!
袁鈞:“對,你賣什么酒?給我們推薦一下唄?!?p> “56度烈酒,要嘗嘗嗎?”
方成和袁鈞臉色一變,對視一眼,又雙雙看向莊其華。
“來一瓶吧?!鼻f其華鎮(zhèn)定地說。
隨著酒一起來的,還有一碟小吃。
“送的?!背N微微一笑。
三人受寵若驚。
冰山不但對他們笑,還親自端來小吃!
莊其華慶幸自己來對了。
對于喝慣啤酒的三人來說,這酒確實烈。
第一杯下肚,從喉嚨開始往下灼燒。
冰山那么冷,怎會賣那么烈的酒!方成腹誹著。
冰火兩重天,要的就是這么刺激!莊其華默默地想。
一瓶喝完,會不會被送醫(yī)院?袁鈞臉上露出擔(dān)憂的神情。
一瓶快要見底,方成眼前出現(xiàn)了重影。
“莊其華,你流口水了!”袁鈞指著莊其華哈哈大笑。
莊其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楚翹,用袖子擦掉口水,又艱難地舉了舉酒杯:“敬冰山!”
一飲而盡,趴在桌子上,失去了知覺。
“醒醒!先生醒醒!酒吧打烊了!”莊其華被人搖醒,艱難地睜開眼睛。
服務(wù)生見莊其華醒來,又去搖方成和袁鈞。
莊其華猛地坐起來,四處尋找楚翹。
酒吧除了幾個正在收拾的服務(wù)生,別無他人。
“那個,那個賣酒的小姐姐呢?”莊其華急忙問服務(wù)生。
“哪個?”酒吧賣酒的有好幾個呢。
“就是這個!”莊其華指指桌上的酒瓶。
“哦,Wendy呀,她早下班了?!?p> “下班?糟了!”沒想到護花使者第一天上班就跟丟了花,莊其華懊惱不已。
“那酒不是白喝了?”袁鈞聽了,脫口而出。
方成一巴掌扇在他的腦門上:“什么白喝,這叫積累經(jīng)驗?zāi)愣欢???p> “請問,她幾點下班?”莊其華問正在收拾桌子的服務(wù)生。
“12點。”服務(wù)生頭也不抬地回答。
莊其華看看手機:凌晨2點。
糟糕,宿舍早關(guān)門了!三人同時臉色一垮。
莊其華隨即想到,12點宿舍也關(guān)門了,楚翹是怎么回去的?
沒聽說她在外面租房子。也就是說,她每天深夜12點下班獨自回校,還能回宿舍睡覺。
這冰山的膽子也太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