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血脈,是特殊時候的因素呢?
那為什么檔案中寫到霧鬼殺死了那雙胞胎雙子鬼就無法出現(xiàn)了。
雪之下說過,無人生還的檔案是由一只扮演回溯鬼的人使用鬼的能力回溯而寫的。應(yīng)該不會有大問題。所以不用太大必要懷疑檔案。
對雙子鬼來說,這在她們看來只是一種玩鬧?
玩鬧?有人陪她們玩鬧就不會有太大動作。為什么是9歲,撰寫的檔案外貌分析是個小女孩,有沒有可能她們是在找同年齡的玩伴。
而玩伴成為了她們的憑依。
所以失去了玩伴她們就失去了憑依。這也能解釋那位和尚為什么想殺了雙胞胎的原因。
淺上直樹好像抓住了什么,將其理清楚成為了一條線。
不過隨后淺上直樹就感覺不對勁,既然沒有了憑依,那上杉燃留下的信息為什么說雙子鬼會再來,這不對勁。
如果說,那只鬼在隱藏呢?她們有人的智慧呢?
淺上直樹沉思想了一下,謹(jǐn)慎的記錄了這種可能。不過這種可能很小,現(xiàn)在已知的沒有一個鬼是擁有人類一樣的思考方式的。
她們會怕,會忌憚同類,遇見好吃的會去吃,遇見危險的會躲避,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只鬼會思考計謀的。
那么到底是為什么呢?
想不透的淺上直樹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記錄了下來,準(zhǔn)備等會先問問雪之下。
畢竟雪之下成為了扮演者幾年了,經(jīng)歷過的事情,有的經(jīng)驗肯定比他多。
今天晚上還是要認(rèn)認(rèn)真真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安靜的夜晚彈奏早已熟悉的樂曲。美妙的音符在淺上直樹心里蕩漾,不過他沒發(fā)現(xiàn)的是,他這時真的很像個正常的人。
......
熟悉的早晨,相似的經(jīng)歷。淺上直樹享受著他普通的早晨。
不過今天不同,雪之下今天并沒帶他坐上轎車去她的郊區(qū)別墅,而是去往市中心,去到了一家俱樂部里面。
外面的夕陽很美,只是市中心林立的高樓讓它并不太看的清楚,但有些橙色的陽光拂過這座鋼鐵城市,從空隙中射入內(nèi)部,營造了滿面陽光的錯覺。
這是安居樂業(yè)的人們看到的,即使再多的辛苦,再多的哀嘆那也是個看起來美好的世界。
如果說外面是彩色的,那么在淺上直樹眼前的俱樂部,便是黑白色的。與周圍的環(huán)境割裂,硬看的話心中會有極強的別扭感。
淺上直樹并不是強迫癥患者,但明顯奇怪的俱樂部當(dāng)然讓他提升了警惕性。看向了雪之下的他發(fā)現(xiàn)雪之下毫不猶豫的走進(jìn)了那家俱樂部。
心中有數(shù)察覺的他自然猜得到,今天行程的目的地就是這家俱樂部了。他抬頭看了看俱樂部的名字,一塊整整齊齊的木板上寫著‘詭異’。
轉(zhuǎn)頭左右瞄了幾眼,他就跟上了雪之下的步伐,快跑幾步,跟在她身后。
‘詭異。這是俱樂部的名字,我之前曾經(jīng)在一個論壇上看過一個應(yīng)該是真的鬼故事,會不會有所關(guān)聯(lián)。’
路途并不遠(yuǎn),走了大概五分鐘幾可以看到一個像是前臺的人站在前臺招待。
身形看起來比較消瘦,屬于瘦長類型的身材,有點朦朧的光讓淺上直樹看不清楚他的臉。褲子上隱約看得出是西裝褲,褲子似乎并沒有什么褶皺,應(yīng)該是挺新的一條褲子。
衣著打扮都挺合身的,淺上直樹也知道西裝的一些知識。這么合身的西裝,應(yīng)該是定制的??磥矸歉患促F。
不過也是,都來到了這個俱樂部,想來也是有點本事的人,也不會缺錢的樣子。
來這里的人,恐怕都是同類人,缺命的人。
那人好像沒聽到我和雪之下的腳步聲?
淺上直樹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
那個人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的,頭也不回。
等又多走了幾步之后,借助朦朧的光也能看到他臉上的一些細(xì)節(jié)了。
一看才看見,他的臉很慘白,缺乏血色,眼睛直視著前方,顴骨有點高,看起來氣質(zhì)有些陰冷。不過,這不是我們這類人正常的面貌嘛。
那為什么總感覺有些違和感呢?到底是哪里出問題了。
匆匆看了一眼的淺上直樹跟著雪之下繼續(xù)前行,經(jīng)過他的身前的時候用余光又看了他一眼。
淺上直樹發(fā)現(xiàn)違和感在哪里了。
他沒有耳朵。
準(zhǔn)確的說,他的耳朵位置上是一道彎彎曲曲的痕跡,取代了他的耳朵。
那傷口,有些像是被咬的。他的耳膜也被破壞了嗎?
所以聽不到我們的腳步聲。
雪之下還在帶路,不過這次更快,大概走了兩分鐘就停了下來。
淺上直樹環(huán)視了一周,里面有些像是會議廳,不過很是簡陋,就一張很大的桌子和三張椅子。
每個椅子上都坐了人,除了一張。
淺上直樹剛開始還以為是給自己留的座位,誰知道他剛想走兩步,手就給握住了。
是雪之下。
淺上直樹在雪之下握住他的手就大概明白她什么意思了。
很明顯,那張椅子不是給我坐的。恐怕需要一定的資格,即使他是雪之下的弟子。
大家都等了一會,那張座位還是沒有人坐。
雪之下站了起來說道,“現(xiàn)在會議開始,大家都討論一下這份代號為雙子鬼的檔案?!?p> 其他兩張椅子上的人聽到雪之下說話才暮氣沉沉的抬頭,動作也有點僵硬。
淺上直樹才注意到,坐在雪之下左邊的一個人的一只眼睛是暗紅色的,在黑暗的環(huán)境里紅彤彤的直視著人。
看著確實有點心驚膽戰(zhàn)的恐怖感覺。
饒是淺上直樹經(jīng)歷過紅衣女鬼的事件也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只能去看另外一只眼睛。
另外一只眼睛雖然沒什么神采,但依然是人眼。
另一張椅子坐著的人,淺上直樹在他抬頭的瞬間用余光瞄了瞄,看的不太真切。
但可以看出他有些怪異的著裝。有點像是馬戲團的小丑,臉上畫著像是小丑笑臉的妝容,看不清他的神色,因為無論怎么看他都是那幅夸張的笑臉。
淺上直樹暫時先將他們命名為鬼眼和小丑來稱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