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精神崩潰
“淺上直樹指數(shù),你不要忘了,他跟我說過什么?
你們是情侶吧。他是這么說的對嗎?作為兩人情侶中女性,一般都會告訴男性剛剛老者所提到的話題。
也就是說,你得知這是田園町的概率極大。
不過,這種可能性是比較小的。
我更傾向為,老人只是在告訴我們什么。他在接觸我們,他的話語隱藏了些東西。
就像檔案內一樣,只寫了上杉然七人死亡。作為靈異檔案,如果有死者死法,必然是要記錄下來。
沒有,就代表著,他并沒有回溯到,他只是回溯到一個上杉燃七人死了的事實。
而老人就像這樣,他只是知道些事實,他已經不知道過程了。
或者說,他明明都已經忘記了一切,只是在本能的提醒我們該注意什么。
櫻花和田園町。
不,也有可能是意喻。”
“那么,雪之下,也就是說,這很有可能是破局的關鍵!”
淺上直樹臉上表現(xiàn)出極大的興奮。
“沒錯,但不要興奮的太早?!?p> “危機往往是來自人們得意的時刻?!?p> 淺上直樹點了點頭,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師傅說的沒錯,看到這個世界之后,幾次危機都是師傅發(fā)現(xiàn)的敏銳才將我救回,這一次也是師傅發(fā)現(xiàn)的問題,師傅的言語我也會記在心中,引以為戒?!?p> “那我們繼續(xù)尋找櫻花或者櫻花象征的東西。”
“嗯?!?p> 淺上直樹接下來的表現(xiàn)明顯忍耐性高了許多,而不是之前那樣強打精神去注視著那個荒誕的世界。
雪之下依舊被淺上直樹拉著手跑著,只是她都心中并不像說的那樣美好,老人的確是特殊的,可這并不代表櫻花沒有危險,像是田園町這個名詞,對自己來說是正常的,對淺上直樹來說是擁有巨大危險的名詞,而櫻花可能是一樣的。
不過自己可是很早就作出了兩手準備,自己的式神可是早就覆蓋在我放在老人背上的一片冰晶上了。
想必她現(xiàn)在也知曉了一些信息了,沒有得到也不要緊,自己給她的吩咐是盡量隱藏在老人身上,讓自己能夠追蹤氣息,以免無法找到他。
雪之下雪乃留了一手。
在找櫻花的同時自己會接近式神所在的地方,先獲得消息。
......
小鎮(zhèn)并不算特別大,在淺上直樹和雪之下兩人逛了八個小時后,終于將小鎮(zhèn)逛完了。但,沒有櫻花樹。
沒有櫻花。
櫻花究竟代表了什么?
櫻花是三四月份的時候開花的,一般十天左右就會凋亡。又是代表了愛情與希望,難道說老人說的是叫我們不要放棄希望。
那不對勁。
之前他提到我們兩個是情侶嗎。是關于愛情方面的嗎?
難道這次異變是一場愛情引起的?。?p> 這也太荒唐了,不過雪之下依然沒有放棄這種可能。雖然雪之下沒有親身經歷過如同那些神話志異般的怪談事件,也不認為那些事件會真的成功出現(xiàn)。
因為,鬼和人的三觀本就不同,怎么可能真心相愛。
人與人才有相愛的空間。
一定是這樣的。
潛伏在那位老人的式神向雪之下傳遞了她所知道的消息。
讓雪之下心情稍微好了一點,畢竟知道越多的消息才能從這怪異的地方出去。
從式神帶來的消息中,雪之下仿佛逐漸了解了一個心悸的事實。
我叫奧涯雅彥,我叫奧涯雅彥。
那位老人端著一個本子,不斷地重復著這句話。他好像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
我的女兒叫奧涯沙耶。好熟悉的名字,我是不是聽過很多次了?每次說都會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我無法知曉那個感情是什么,因為我有限的記憶里完全沒有這種感情出現(xiàn)過。
對了,我叫什么?
他端詳著那個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許多名字。
我叫奧涯沙耶?
不對不對,那好像不是我的名字。
哦,那看著跟奧涯沙耶在上面的名字是什么,叫奧涯雅彥。
嗯,我就叫這個名字。
他再次從嘴里重復了幾遍。
這回他的記憶力似乎好了許多,我是一名父親。
父親是什么,我找找。
...
找到了,太好了,也就是說我是沙耶最親近的人,我要好好保護她。
那我的女兒在哪里呢?
她的描述,在后面的紙上寫著呢。
她是個求知欲很強的可愛少女,非常缺乏關心,喜歡心理學和社會學,要在家里常備這兩門課的書籍。
她喜歡上了一個人,名字叫匂坂郁紀。
誒,怎么一點關于他的記錄都沒有?他到底怎么了呢?
下面的一頁是用紅筆寫的,記載著大大的警告!
警告!
接下來你要接觸的是這個小鎮(zhèn)一切,這是我用盡全力才記錄下來的只言片語。
請外來者必要小心。
我叫奧涯雅彥,我曾在一次實驗中見過不可描述的世界,那般的扭曲,無法言喻。我在那里運用銀之匙召喚出了一個怪物。
不,那不是我召喚的。
超凡者們,請務必重視,一但它出現(xiàn)在這世界,便不需要憑依!
它看似是遍布觸手的怪物,卻擁有極高的智慧,人類這輩子都無法超越的智慧。
它在學習!
它天生對語言有極高的天分,但無法發(fā)出清晰的人聲,而是令人發(fā)毛的聲音。
它具有極高的求知欲,對心理學跟社會學特別感興趣。
它喜歡研究生物的精子,因為它有能力從中得到基因樣本,它已經用人類開始做實驗了!
它在這個世界是孤獨的,無依的。
它無法遇到一個令它傾心的人。
實在是太幸運了!
它好像被人類的文學作品影響了,它外表的樣子正在變成身穿白色吊帶連衣裙的美少女,擁有一頭幾乎及地的深綠色秀發(fā)和偽貓耳。
我深知她外表中蘊含的恐怖。
我無法通知別人,我好像已經開始被影響了。
我在不自覺的擁護它!
我在建立里人格,隱藏著這些信息,一定要告知外界。
奧涯雅彥看著一本寫著警告之后便一片空白的本子,面目無情的開始的講述著那些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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