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他們僵立當場,是真的僵住,就在他們走進房門的時候兩個魔法光球直接飛了過來擊中二人。二階魔法——石化,在擊中他們的時候當場成效。
索蘭從綁著他的椅子上慢慢起身,“你們可真慢啊,說個話要這么半天我畫好的符文都消散了兩次,你們再不進來我都要沖出去了?!?p> 然后他朝著那個叫做保盧斯的酒保,或者說假酒保走過去,然后伸手再次在空中勾勒出一個符文。
安德大叔一看嚇了一跳:“你是魔法師?”
“對沒錯,三階正牌法師?!彼魈m隨口回答,然后將一個魔法符文直接拍在了保盧斯身上,本來正在奮力掙扎幾乎就要擺脫了石化的保盧斯立刻趕到一陣虛弱,二階詛咒魔法——虛弱詛咒。
但是索蘭自己感覺了一下,似乎對這位叫做保盧斯的假酒保一次詛咒效果好像不夠,于是又對他使用了一次。再轉(zhuǎn)身看看地上的那個叫做安德大叔的中年人看去,然后也給了他一個虛弱詛咒。
然后他又大喇喇的坐回了剛在的椅子上,對著癱倒在地二人說道:“熾軍的兩位,雖然我對你們對我的冒犯十分惱火,本來想要在你們一進來的時候就直接干掉你們的,但是我現(xiàn)在突然對你們的組織感興趣了,想去拜訪你們的領袖想請二位帶路怎么樣?”
地上的二人先是驚訝的互看了一眼,然后保盧斯就立刻大叫起來,“該死的貴族,我才不會向你們這種人投降,更不會出賣自己的同伴,死心吧雜碎。”
索蘭理都沒理他直接看向了中年人安德,安德確實笑笑說,“這位法師老爺你誤會了,我不是什么熾軍的人,我們就是當?shù)氐膸蜁⒃谶@的一個據(jù)點,跟那些該死的入侵者沒有關系,您誤會了法師老爺。”
索蘭看了看地上一臉謙卑的中年人,,“哦,是嗎?我還以為能去見見那位熾軍的領袖呢,我對他們的理念很感興趣,說不定還能有些東西談得來,既然你們不是那就算了。一會兒把你們交給城邦騎士團,那時我會直接你們的靈魂直接抽出來看看,說不定能看到有趣的東西?!?p> 說著索蘭起身打算要將二人綁起來,這時安德趕忙用一種過分謙卑說道:“法師老爺求您放了我們吧,我們就是做些小生意,真的不是什么幫派,剛在我的人太過沖動了冒犯了您,還請人大人大量饒過我們,以后您來著這不管需要什么盡管跟我說,我們都免費提供,不不不不,只要您來這條街不管走到哪花了多少錢我們都包了,求高抬貴手?!?p> 索蘭理都沒理他們拿起麻繩已經(jīng)向他們走過來,這時安德突然用一副崩潰了語氣說道:“法師老爺我招了,您一定不要把我交到騎士團手里,他們現(xiàn)在見人就殺,那樣我就死定了啊,我知道熾軍的的營地在那,您放心我?guī)ツ阆胫朗裁次叶即饝?,別送我去騎士團那里?。 ?p> 這時旁邊的保盧斯當時就驚呆了,這時的安德大叔那副貪生怕死的樣子和一直以來正氣凜然的教訓自己的大叔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了,他被氣得大罵,“我真看錯了,安德你竟然是這樣一個貪生怕死的鼠輩,你個混蛋竟然出賣我們,你這個叛徒熾軍竟然還有你這樣的敗類沒死在撤退的路上?!?p> 安德卻是對保盧斯的責罵充耳不聞依舊對索蘭諂媚的笑著,“大人這是個沒什么用的傻子,你不用管他我是熾軍的高層,他不過是一個被騙來的笨蛋,我來給你帶路我知道密道就在附近我?guī)??!?p> 然后兩人用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著旁邊的保盧斯,然后就再看著安德這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索蘭卻是向后退了兩步說道:“說話就說話別往前湊,順便把你袖子里面的匕首扔了吧,上面的毒藥味雖然很淡但我已經(jīng)聞到了,那東西殺不了我,你要是用它來自殺的話我一樣能在這里抽走你的靈魂碎片,所以別白費力氣了?!?p> 在保盧斯愕然的表情中安德掏出了藏在袖中的短刀,然后收起了剛才的諂媚對索蘭說道:“閣下確實厲害,不知道您隸屬于哪位貴族的部下,我對這個城邦不能說是了如指掌,但也還算得上了解卻從來沒聽說過您這樣一位法師?!?p> 索蘭不是很明白為什么對方如此判斷,“你為什么就一定認為我是從屬于貴族,我直接隸屬國王不可以嗎?或者我根本不從屬于任何勢力或者貴族,只是普通的流浪法師?”
聽到索蘭的問話安德也是一愣有點搞不清對面少年的意圖,但是還是如實回答:“先不談現(xiàn)在的公主還沒有正式繼承王位所以現(xiàn)在暫時沒有國王,國王的直屬騎士團和法師團在和熾軍的交戰(zhàn)中早就被消滅了,現(xiàn)在的騎士團是在西姆伯爵主導下的城邦貴族騎士聯(lián)軍,所以你怎么可能直屬于王室。而且你這年紀就當流浪法師也不太可能吧,流浪法師都是因為犯罪或者其他原因不被其他國家收留的通緝犯,你要是通緝犯這個年紀能犯了什么罪?”
索蘭干笑了兩聲嘴硬道:“呵呵,這世界上的罪惡有時候是你想象不到的更跟年齡無關。先不說這個我確實不是這個城邦的人,也不隸屬于任何勢力,跟你們本來也沒什么關系,是你的這位同伴先偷襲的我,我本來就是喝來一杯解解渴就打算離開的,不過我現(xiàn)在突然對你們的理想很感興趣,你們就當我是一個對你們的組織突然有興趣的造訪者好了?!?p> 安德果斷說道,“這個理由沒什么說服力,我們可不會為了這樣的理由就接納一個來路不明的陌生人,何況你先前還做出了十分可疑的行為,我們并不知道只說的是真是假,即便都是真的,我們也不可能讓一個因為一時興起的人想接觸我們關鍵機密?!?p> 索蘭聳聳肩說:“你說的話我可以了解,不過我想要接近你們的高層要怎么辦?先成為你們的考察對象,在通過考察后再成為你們的外圍辦事員,然后在一點點的積攢功勞成為你們的核心人物?我可沒有這個耐心和時間,即便我有我估計你們也不一定有那個時間,畢竟我覺得你們的組織應該是活不了那么久了?!?p> “我們的事業(yè)是正義的,我們的組織也不會滅亡!”保盧斯憤怒的插入了兩人的談話。但是沒人理他。
索蘭繼續(xù)說道:“而我的到來可以給你們帶來希望和力量,給你們更大的生存機會,我覺得相對于保守的隱藏冒險突破危局才是最重要的,你應該也是熾軍的重要人物吧?對于你們的處境你應該很清楚吧。是在保守的秘密中慢慢消亡,還是拼上性命爭取一個更大的生存空間,這要你們自己考慮,不過看你的表現(xiàn)估計我想在短期內(nèi)見到你們的領袖是不太可能了,這件事你可以匯報上去讓你們的領袖自己選?!?p> 安德慎重的說道:“你說能給我們帶來希望和力量,你要用什么證明你真的能做到,你也不過是一個普通魔法師,而這個城邦還有三十幾位正牌法師,上百位的三階戰(zhàn)士,那位公主殿下現(xiàn)在還獲得更加強大力量,我們僅僅是對抗這位公主就已經(jīng)十分吃力,你一個人能做得到什么,你又怎么證明你的力量?!?p> “證明力量的話?”索蘭撓撓自己的下巴,“不知道城墻上的那個缺口能不能算是證明,或者說那位被提升了力量的公主本身算不算是一種證明,雖然那不完全算是我本身的力量。不過要幫你們還是比較簡單的,至少可以用更加穩(wěn)固的方式掌握這個國家,讓你們擁有一塊不大卻能讓你們生存下去領地,而且還能不受其他貴族勢力的騷擾,這個就是我的能給與你們的。當然這些都是有條件的回去考慮一下吧,我等你們答復。我在哪里就不用了我來告訴你們了吧,當然如果想好了如何通知我就要你們自己想辦法了,這算是我對你們的第一個考驗。”
說著不理會因為虛弱詛咒還倒在地上的酒館二人就走出了屋子,半路的時候索蘭像是想起了什么回過頭來對二人補充道:“行動一定要快,如果你們能夠在那位公主殿下給我滿意的答案以前我就幫你們,要是我覺得我對那位公主更滿意的話的話我就直接幫她,生死存亡都在你們自己,雖然你們的起始分數(shù)比她高,不過結(jié)果可不是一定的。”說完就再次轉(zhuǎn)身離開走出了酒館后門,然后離開了酒巷回到了王宮。
在索蘭回到王宮的片刻之后,蒂娜就急匆匆的找來了,在索蘭還沒開口時蒂娜就直接問道:“你跑到哪去了,知不知道我們找了你多長時間。”
“???找我有事嗎?”索蘭有點疑惑,能有什么事還能用得到自己,自己第一次出手還能說是首沖的贈品,要是這家伙不管有什么事都讓自己一發(fā)五階魔法搞定拿自己可就要加錢了,那可是僅次于禁咒的魔法,自己是被雇傭了可不是跑來做苦力的更不需要什么福報。
面對索蘭的一臉淡定蒂娜似乎更生氣了,“非要有事才能找你?我就是回來看到你不在了,去問周圍的侍從和侍女竟然也沒人知道,你什么時候跑出去的,也不打個招呼而且連護衛(wèi)都不帶要是出了危險怎么辦,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多亂,軍中的好幾個騎士被人刺殺在了暗巷里,熾軍的余孽還沒有清除干凈要是沒有什么要緊的事不要隨便亂跑知不知道?!?p> 在蒂娜的一頓嘮叨之后索蘭竟然以外的感到有些溫暖笑嘻嘻的說:“沒事,我就是以前聽你手下的騎士說城里的一個叫酒巷的地方有的酒館的酒不錯,我就想去嘗嘗?!?p> 誰知這個本來很平常的理由在蒂娜聽了之后確實突然換了一副表情看著索蘭,這種表情怎么看都是一臉嫌棄,用一種近乎冰冷和平直的語調(diào)說道:“所以你是去喝酒,用了怎么長時間看來你是嘗了不少‘好酒’啊,不然怎么這么晚回來,味道怎么樣啊,合不合你的口味?!?p> 索蘭看著表情變得有點奇怪蒂娜,卻沒怎么在意說道:“哪有啊,哪里臟兮兮的而且亂七八糟,是有不少酒館但是里面大多也是又臟又亂,別人是不知道我在在哪里根本就站不住腳,好不容易找了一家還算是干凈地方喝了杯菠蘿酒,跟酒館老板和酒保說了幾句話就回來了?!?p> 聽到這蒂娜陰冷的表情比扔在炭火里面的冰塊融化得還快,眼見已經(jīng)暖的要冒出熱氣,她愉快的說道:“這樣啊,以后可不要亂跑要出門至少也要打聲招呼帶上侍衛(wèi),城里還不是很安全,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晚上一起吃飯。”說著摸了摸索蘭的頭然后離開。
索蘭討厭的打理下自己的頭發(fā),說話就說話摸我頭干什么,個子高了不起啊,一個女人長那么高不怕嫁不出去嗎?還有那表情是怎么回事一會冷一會熱的大姨媽嗎?
片刻后,索蘭終于明白了蒂娜的意思,一臉古怪的想到,哎呦!這女人懂得還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