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則則打起了馬虎眼“我?好好的,你提我做什么嘛?”
邵紫陽盯著她未語。
白則則扛不住她視線的逼問“我現(xiàn)在最后悔的就是給俞正表白后,出了國。”
“則則,你聽我說,俞正現(xiàn)在不是有女朋友了嗎?你就不考慮,重新喜歡一個?!?p> 白則則意味深長的“重新喜歡一個,哪有哪有容易?!?p> “算了,隨你吧?!?p> 感情的事,外人也多說不了什么。
……
寧小果下了車,俞正的汽車揚長而去。這里離會所150公里,中間還有一段崎嶇的山路。小張開了2個半小時才到。
她還沒還得及上樓,電話鈴聲就響起了,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她的經(jīng)紀(jì)人—葉海。
“合作談的怎么樣?”
“俞正有事,我們就先回來了?!?p> “罷了,下次我和他談吧。你要知道公司很重視這次合作,也是因為相信你們,我才沒有陪你們一起去和周導(dǎo)談。”
“我知道了?!?p> 葉海恨鐵不成鋼“現(xiàn)在是你事業(yè)的上升期,一定要把握機會。才不枉費公司對你的栽培。這些你都知道嗎?”
寧小果神色顯得有點沉重“我一定會好好拍戲的?!?p> “海默已經(jīng)小爆了,雖然你是配角,可網(wǎng)友對你的印象還不錯。等和周導(dǎo)的校園劇拍完了,再給你安排幾部反差比較大的劇,演個壞人啊,傻白甜啊,讓所有人看到你的可塑性。等你火了,就讓你常駐一些綜藝,慢慢的再讓你接觸電影,如果能拿幾個國際獎,那最好不過了。你按我的規(guī)劃來一定可以的,你一定要聽我的安排?。。。。 ?p> 葉海越說越興奮,仿佛他幻想的這些已經(jīng)在他眼前發(fā)生了。這一切是那么美好,等到那天他就是最成功的那個經(jīng)紀(jì)人了,萬人敬仰。
寧小果鄒鄒眉,有點猶豫的開口“謝謝葉海哥,可是你把我捧太高了,公司把一切都安排了,我還能有點選擇權(quán)嗎?”她現(xiàn)在才明白,葉海原來對自己的期待如此之高。
她也是有虛榮心的,拿獎成名她自然期待。此刻她卻有點壓抑,葉海的安排很商業(yè)化,她以后是不是只能服從公司的安排,成為一個賺錢機器。
葉海突然好像變了一個人,想不到寧小果這么不識相,他就氣的牙癢癢“想要得到一些,就必然要付出什么。你必須服從公司的安排。你沒什么背景,想長久留在娛樂圈,就必須按我們的方式來。你別忘了,你簽的合約,你沒有選擇權(quán)。不要不識好歹,我旗下不止你一個流量。”
寧小果本來對葉海印象還不錯,可這些好印象在今天毀于一旦“這些我知道,可如果你們把我逼急了,大不了兩敗俱傷?!?p> “不要說這種話,我們還是最親密的合作伙伴?。?!應(yīng)該為我們的共同利益而努力?!?p> “親密合作伙伴?!”
“雖然你是俞正的女朋友,可如果你違反合約,恐怕他的粉絲也不會喜歡你。你背叛公司,觀眾也不會喜歡忘恩負(fù)義的藝人,到時候你只會拖累他?!?p> “什么邏輯?”
“我希望有一天,你可以比俞正還火?!比~海說完這句話就立刻掛了電話。
……
酒吧內(nèi)仍然紙醉金迷。
一個灰衣男子“這不是白則則嗎?”
一個紅衣男子“是那個給俞正表白,被拒絕,就受打擊出國的白則則嗎?哈哈哈……”
白則則聞言猛然抬起頭。
兩個左搖右晃的身影朝著白則則坐著的沙發(fā)走來。
她抬著頭緊盯著已經(jīng)走到她面前的兩人,眼里直冒寒氣。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此刻他們恐怕已經(jīng)尸骨無存。
那兩個個人被盯的發(fā)冷,酒勁都過去了三分,腦子瞬間清醒了一半。
兩個男人一身名牌,看起來倒是人模狗樣。
能來這里消費的,哪個不是腰纏萬貫。
她給俞正表白被拒,仿佛成了她的標(biāo)簽,成了無聊之人的談資笑柄。
白則則臉色鐵青,咬牙吐出一個字“滾”。
旁邊的邵紫陽站了起來“讓你們滾,聽到了嗎?”
“啪”?。?!
一個玻璃杯狠狠碎在了地上,聲音格外清晰,杯子里的液體流了一地,邵紫陽的白裙上也粘上了許多斑點。
她手指捏了捏白裙上的污痕,眼睛卻直盯著對面兩人。
這是被當(dāng)男孩養(yǎng)大的她,第一次挑戰(zhàn)白裙子。
舞池的音樂剛剛結(jié)束,玻璃落地的聲音顯得很刺耳。
一群人聞聲,望了過來,指指點點著眼前這一切,現(xiàn)場再次嘈雜了起來,只不過和方才的音樂聲相比,弱了許多。
音樂再次響起,一部分人恢復(fù)了狂歡,在舞池瘋狂扭動腰肢;一部分人卻緊盯著他們,等著看一出好戲。
剛才把玻璃杯猛扔在地上的紅衣男人開口了,語氣中滿是不屑“不就是一個小明星嗎?牛什么?我有的就是錢,給你們臉了嗎??還敢讓我滾,艸”。
白則則揚起胳膊,狠狠的往男人臉上招呼。
邵資陽看著動怒的白則則,眼球瞬間放大了許多。
男人卻以更快的速度鉗制住了她的手腕。
白則則的手腕被男人毫不吝惜地捏的青紅,男人卻還不松手。她白眼瞪著男人,用力拉扯著胳膊,可效果并不明顯,兩人的力量很是懸殊,她幾乎動彈不得。
一旁的邵紫陽狠狠踩了男人一腳大喊“松手,不然我報警了?!?p> 紅衣男人吃痛跳腳松手“兩個三流小明星,知道我什么身份嗎?”
白則則按揉著紅腫的手腕,想把對面兩個男人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
圍觀的人面面相覷后又是一陣唏噓,卻也并不清楚男人的身份。
旁邊灰衣男子扶住了正跳腳的紅衣男子“別生氣了,我們走吧,我還有事呢??!”
“絕交!!這么大的事,你居然讓我別生氣?!闭f完,紅衣男子就往門口方向走。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就這么走了???
眾人本以為沒好戲看了,還有點遺憾。
可他走了沒幾步,又出來另一個男子沉聲喊到“我是這里的經(jīng)理,是誰在這鬧事。不知道酒吧也有酒吧的規(guī)矩?”
可他剛說完這句話,就看到離碎酒杯不遠的紅衣男子,立刻明白了一切“白先生?她們是得罪你了嗎?”
紅衣男子看了眼自稱經(jīng)理的人,卻沒有理他,甚至眼神中很是不屑。
灰衣男子把紅衣男子從原地拉走了,邊走邊對這位經(jīng)理交代“走了,把這打掃一下?!?p> 兩個人出了酒吧門。
紅衣男子“好人都讓你做了是不是?”
灰衣男子調(diào)侃道“我說白先生,跟兩個小姑娘計較什么?”
“我們這樣灰溜溜的走了,你不覺得很丟人???”
乖閉上眼睛
收藏使我快樂?。? 本文以紅衣/灰衣男子稱呼角色,有一半原因是因為還沒想好其中一位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