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上空的不明飛行物體,吸引了大批吃瓜群眾,有看熱鬧的,有起興作畫的,更有當街直接暈倒的。
“是何人在此猖狂,若是驚擾到陛下,我姬某人第一個不答應?!?p> 城墻上一位彪形大漢雙手握拳,氣勢如虹大聲喊到。
“我乃三皇子身邊統(tǒng)領(lǐng)是也,哪里來的黃口小兒,口氣倒是不小?!?p> 吳青身穿機甲,站立在飛船上,語氣霸氣側(cè)漏,絲毫不把城下將軍放在眼里。
“你是何人,敢在此前囂張,是你飄了,還是我姬某人揮不動刀了?!?p> 姬良仁手握寬刀,立于身前,腳下地磚被分成一道裂縫,旁邊士兵看了一陣搖頭嘆息,這修起來怕是要不少錢。
你裝逼,我買單,哎!
吳青掃了一眼,不懈神色更濃,寬刀確實不一般,厚重飽滿,木有彈性,雖異常鋒利,但有一點,碰不到他。
“我看你就是一個垃圾,這點能耐就在我面前裝逼,你能碰到我再說?!?p> “你、你……”
“怎么,這就生氣了,你也不過如此,拿著你的寬刀,回家種田去吧?!?p> 吳青損起來人來是一點不含糊,這可比猥瑣發(fā)育爽多了,就喜歡他這種明明看我不爽,卻又奈何不了的樣子。
“看我姬良仁今天不把你射下來,你等著放蕩狂徒?!?p> 且看姬良仁拔出寬刀,兩手握住,原地轉(zhuǎn)上一圈,便向著吳青投去,吳青也不敢大意,做好防御姿勢。
可是寬刀剛飛到空中,就筆直的掉落下去,有可能是太沉了吧?
萬有引率誠不欺我,吳青想到了,學過的物理知識。
“哈、哈、哈……你是來搞笑的嗎?”
吳青捧腹大笑,機甲都跟著顫抖,姬良仁氣的橫眉豎眼,這時邊上的士兵甲,感受到一種神秘的召喚。
“大人,不如試試這新款弓箭,保準讓您馬到成功。”
士兵將背上的弓箭遞給了姬良仁,并用手帕擦得錚亮反光。
“我特么不知道用弓箭,用得著你提醒,你個垃圾小嘍啰。”
姬良仁此刻已經(jīng)被氣的紅眼,一腳踢開士兵甲,還不忘拿過遞來的弓箭。
士兵甲一陣委屈,眼睛有些怨恨,看到姬良仁舉弓,內(nèi)心希望他能繼續(xù)出糗。
運輸飛船很大,按說這么大目標,就算射不到吳青,也能射到飛船。
但姬良仁偏偏射中了在頭上飛過,還留下一坨糊狀物體的神秘小鳥。
小鳥落地前,似乎掙扎一下,仿佛在再說我不是故意的。
“哈、哈、哈……你特么笑死我了!”
吳青笑容逐漸鬼畜,這都是什么牛鬼蛇神,哪里來的大逗比,要不要把肖然叫出來大家一塊分享下。
姬良仁狠狠瞪了吳青一眼,“你別得意,一會兒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姬良仁擦掉臉上的糊狀物體,這次他認真了,超級的認真!
“噗……大人,不好意思我可能是放了一個屁,絕對不是故意的?!?p> 姬良仁的目光轉(zhuǎn)過來,士兵乙連忙捂著自己的臉,想要讓表情更加的自然些,他一不小心沒忍住笑了。
剛才不知哪來的一支雕兄,相中了地上并沒有死亡的鳥,直接俯沖而下。
同一時刻姬良仁拿起弓箭射向了吳青,但在空中再次筆直降落,于是金雕捕鳥,良仁在后。
雕兄你死的冤啊,小鳥只不過斷了翅膀,而雕兄你直接透心涼、心飛揚。
而另一位士兵丙想到更深層的涵義,原來這是大人下的一步大棋!
這一切都被大人料到,先是假裝爭吵,好吸引小鳥的注意,然后斷其翅膀使其無法飛行,落到地面當了誘餌。
全部都是為了算計這支金雕,為了改善大家的伙食,大人可真是費勁心思,感動的要哭了有沒有。
“廢物,誰做的弓如此短小無力?!?p> “大人,這是您安排制作的?!?p> 士兵架又再次上前,積極踴躍的回答,他是正義的化身。
在這人人都只會退后的時代,他要做那個勇敢與惡勢力斗爭的無名英雄。
于是他再次被腳踹飛,如憤怒的小鳥般,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倒在眾多選擇退后的士兵身前。
看著士兵甲連起身都費勁,眾人心中都浮現(xiàn)了一段話。
“世界還好有你!”
而另一邊吳青聽到飛船中肖然的吩咐,便準備不在玩鬧下去。
“你家主子想要見我家皇子,速速前去稟告,若你在胡鬧下去,休怪我不客氣,你可明白?!?p> 吳青恢復往日的嚴肅,擺出作戰(zhàn)姿勢,并甩了甩長長的辮子。
“你竟然說我胡鬧,來人,把攻城弩給搬出來,給這廝上些顏色?!?p> 姬良仁揮手對身邊的士兵吩咐,一轉(zhuǎn)身便被嚇了一跳,只見吳青已到身前,沙包大的鐵拳頭在他的瞳孔放大。
“嘭……”
姬良仁直接被打到在墻上,隨后跟隨地心引力慢慢滑落到地面。
“我不服,你偷襲?!?p> 紅腫的眼眶、思潤的眼角劃過一絲言不由衷的淚水,但嘴上依然逞強。
“給你個機會,走過來打我?!?p> 吳青一人站在城墻上,周圍士兵被氣勢鎮(zhèn)住,一時間愣在當場。
“好,你說的?!?p> 姬良仁擦拭眼簾的淚水,站起身來,快步向前一拳揮出。
“嘭……”
如同極致的藝術(shù)畫,墻面如相框,良仁如畫卷,如此水到渠成且幽美。
“你……你不是讓我打你嗎?”
這次不是言不由衷的淚水,而是一抹悲傷的淚水自然流出。
“讓你打,可你打不到,怪我嘍?”
吳青雙手一攤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有能耐別還手,看我不打死你。”
“那你來吧?!?p> “真的嗎?”
“真的不能在真?!?p> “嘭……”
“你不說真的嗎?”
“我忘了這機甲是全自動的?!?p> “你……你耍我!”
“我確實在耍你,哎呀被發(fā)現(xiàn)了。”
“我和你拼了?!?p> 也怪吳青非常照顧姬良仁的臉面,他早已淚流滿面、形如八戒。
雖說如此,但雄心未滅,毅然決然的沖向吳青,如同孤狼前行。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好吧,姬良仁被打成了大頭兒子,不光如此打擊感竟如同婚禮進行曲般美好。他姬良仁已經(jīng)沒臉見人了,不是害羞,而是被打的。
“服不服?”
“不服……”
“嘭……”
“我特么沒說完呢,你打我干啥,我說的是不服才怪……”
“嘭、嘭……還好說臟話?”
“大哥、我服、我真服,比口服液還服,別打了成嗎?”
姬良仁想明白了,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