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府的門前突然奔來了一隊車馬,為首的便是趙府的最有實力和地位的趙毅,趙毅一副氣宇宣昂的坐于馬上,他的身后是一輛馬車,還有數(shù)十人的小斯和暗衛(wèi)。
“恭迎相公歸來!”柳韻兒連忙出門相迎,被譽為名門閨秀的她,在何處都儀態(tài)端莊,大方有度。她眉眼含笑低頭見禮,也許是近日過于清閑,她的身子盡顯富態(tài),臉上也紅潤不少。
“韻兒掌管家事辛苦了!”趙毅隨意的唐塞了句,后翻身下馬,繞過柳韻兒,來到后頭的車橋旁。
“蕊兒,可還在睡覺?”他一開口,那嗓音便如春風(fēng)細(xì)雨般的柔。有一種女人她就能始男人柔下心來,有一種女人男人就希望把她捧在手心里。這種女人不是天下絕無僅有,而是她剛好是他愛的那個女人。
“我早已醒來,只是車馬勞頓,心神有些不濟(jì)!”馬惜蕊從馬車內(nèi)探出她的頭來,這一翻的折騰,她恐怕要休息過幾天才能恢復(fù)過常態(tài)來。
“又是這狐媚子!”柳韻兒看著趙毅和馬惜蕊眉來演去,便暗暗唾棄,他倆如此這般反到是她這個正牌夫人成了擺設(shè)了。
“把手給我!”趙毅伸出他的手去索要馬惜蕊的手,馬惜蕊思量片刻才將手遞到了趙毅的手心,可在別人看來他們是那樣的恩愛甜蜜。
“喲,妹妹你又回來了,只是這趙府不大,妹妹住著可能會有些委屈。”柳韻兒步行到剛下車的馬惜蕊跟前,她把馬惜蕊上下打量了個遍,真不知她除了那張臉能看以外,還有什么地方能夠迷倒趙毅的。
馬惜蕊嘴唇有些蒼白,她柔柔弱弱的,仿佛風(fēng)輕輕一吹就能隨風(fēng)而去。她聽了柳韻兒的話,轉(zhuǎn)過頭來瞧了瞧趙毅,并沒有答她。
“今后給我安分點,蕊兒可是我請回來的客人!”趙毅給了柳韻兒一個請勿接近的眼神,后又扶著馬惜蕊繞過柳韻兒進(jìn)了趙府。
“客人?能有陪房的客人?”柳韻兒望著他們走遠(yuǎn)的身影撇了撇嘴,那倆人說不定早已做了那等子見不得光的事情,竟好意思向外頭稱那女人是“客人”?
“多謝趙公子能舍蕊兒一個棲生之處,但我們孤男寡女的還請公子與汝保持些距離!”九曲長廊上,馬惜蕊把趙毅推得離她遠(yuǎn)了些。一路行來,她充份的感到了旁人異樣的眼光。
“我?guī)闳ヒ酗L(fēng)軒,我想你一定會喜歡上那里的!”趙毅對馬惜蕊的推離并未氣惱,他喜歡她,只要靜靜地看著她安好便行。
“好!”她跟在他的身后緩步行去,他的背影映在她的眼簾翩翩瀟灑,她想如果沒有那么多變故或許她會輕而易舉的愛上一個人。
“到了!”他突然轉(zhuǎn)身停下來,而她卻失神的想著她的心事,于是乎她狠狠的撞進(jìn)了他的懷里。
“嗯!”馬惜蕊一記悶哼,深深的埋首于他的胸堂,遲遲不肯把頭抬起來。
“你怎么了?”趙毅唇角微揚,雙臂直直的豎著,不敢環(huán)抱住她的腰。
“撞到鼻子了!好痛!”她仍依附在他的懷里,如此丟臉的事,她真是無顏見人了。
“你再如此,我趙毅難保準(zhǔn)會做出什么出閣的事來!”趙毅再如何,他也是位男人,也經(jīng)不住女人的貼身撩撥。
“好了!你走吧!”馬惜蕊突的從趙毅懷里跳出來,還沒來得及看看倚風(fēng)軒外面的境致如何。便奔入房內(nèi),把趙毅關(guān)在了門外,那模樣真真是怕趙毅把她給吃了。
“那你看看可還缺些什么東西,回頭你告訴我!”趙毅扣了扣倚風(fēng)軒的房門,無奈的搖了搖頭,方才她如此這般,他竟覺得有些可愛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