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坐在石板上喝著酒,而馬惜蕊正在一旁,一碗一碗替他倒酒。她果真乖乖的伺候起這老鬼頭來了,只是他一副逍遙自在的模樣,她卻只能委屈求全。
“唉,老頭你叫什么名字呀?”馬惜蕊看他一身的仙風道骨,想來他的名字也一定充不俗。
“老夫的俗家名字叫北野拓,怎樣是不是很霸氣?這道號嘛醉酒仙很適合我!”他居高自傲,他的東西都是不俗的,就連名字也霸氣斐然。
“如此狂狂妄不羈,果真是你的名字?”馬惜蕊撇了撇嘴,想來這個老鬼頭又在編造了。
“果真!”醉酒仙抬頭望了望天空,不覺失聲一笑,后又向口中灌入了幾碗酒。
“丫頭,有酒無肉著實無趣,你去給我弄些來!”醉酒仙連喝了兩壇子的酒,仍還不帶醉的,也虧了他還想了起來吃肉。
“好,我這就去買!”原來伺候他她就有朱多不愿,如今又讓她去買肉,這不是讓人存心嘲笑她難看嗎?她本就無心,現(xiàn)在更是無力了。
“唉站??!那些店里的死雞死鴨,老夫著實入不了口。依老夫看來你去捉幾只,野兔,野鴿的,才是最鮮美的?!弊砭葡山凶×擞叩鸟R惜蕊,他的要求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吃肉。
“老鬼頭你。。。。?!瘪R惜蕊氣急敗壞的轉(zhuǎn)過身來,手顫抖的指著醉酒仙的腦袋,她氣天怎么不收了這老鬼。
“唉,別氣!本來就丑!你這一發(fā)怒吧,又更加的丑了呢!”醉酒仙連忙遮住了眼,像是真的生怕馬惜蕊的容貌污了他的眼。
“不如讓我去捉吧!我保證滿載而歸!”方一池從破廟里走了出來,倆人言詞鋒利,若他再不解圍倆人怕是要打上了。
“關(guān)你什么事呀!老夫只吃那丫頭捉的!”醉酒仙算是賴上了馬惜蕊,事事都使喚上了她。
“成,你慢慢的等著,我這就為你去尋野味去!”馬惜蕊一轉(zhuǎn)臉,又變成了討好的笑,那小腦袋不知又打上了什么主意!
“方一池你過來陪老夫喝酒!”看出方一池要跟隨那丫頭而去,醉酒仙招了招手,喚他過來。
“這...好吧!”方一池望了望馬惜蕊離去的身影,再看看醉酒仙,他還是到了他身旁,陪他一起飲酒。
“怎的?擔心那丫頭?”醉酒仙見他一副心不再焉的模樣,那里還有飲酒的情趣。
“沒有!”方一池搖頭否認,可那眼睛不覺瞟向馬惜蕊消的方向出賣了他。
“沒有,就用點心喝酒,瞧你那酒碗里,都還未飲過幾口?!弊砭葡捎H自把方一池的酒碗里倒?jié)M了酒,然后又灌他喝了下去。
“醉酒當歌,人生幾何?舉杯敬斷愁,逍遙人自在紅湖漂....”醉酒仙不止喜歡喝,還喜歡唱,他的唱腔遠不輸于,酒館紅樓那些戲子。
“你個臭老鬼還想吃本宮捉的兔子,那么你就給我慢慢的等著吧!”馬惜蕊來到未知樹林,她就沒有打算為那老鬼找什么野味,索性她尋來一方好的地界,睡上一覺才來得自在。
時間在流逝,馬惜蕊卻還在樹枝上躺著,樹林之中本就有股陰氣,誰知她馬惜蕊越睡越冷!這才醒了過來,看天色不早,她這才打算回去。
“??!”馬惜蕊的驚叫,驚飛了回巢的倦鳥!
“白頂頂!”方一池甚是耳尖,竟然聽到了馬惜蕊的尖叫,滋溜一下他也專進了樹林去尋馬惜蕊。只是那醉酒仙,面上突起的那抹詭異的笑,他不曾看到。
“方一池,有蛇!”方一池一身月白錦衣闖入她的眼簾,可她那還有心情欣賞什么公子如玉,她早被樹枝那頭的蛇,嚇得魂飛魄散動也不敢動分亳。
“莫慌!”說話間,他從腰間掏出旨首,一個飛刀,那刀直封那蛇的七寸。
“哇!方一池你也是有蓋世神功的吧?”馬惜蕊竟然松開了環(huán)抱樹桿的手,為方一池鼓掌,誰知一個不查她竟然直直向大地墜去。
“小心!”她掉下來,他的心自是揪著的,他展開雙手去接她。
“呵呵,謝謝!”他的眉眼近在眼前,她嘆息他怎會如此的好看。
“你什么時候能長點心?”他成了她的人肉墊子,可他此時能護她,卻不能護她一世的呀。
“嗚嗚~”馬惜蕊突然哭了,因為方一池殺死的蛇也掉了下來,而且還掉在了她的頭上。
“它不能浪費,醉酒仙還等著它下酒呢!”方一池一只手捏起了那條已經(jīng)沒生氣的蛇!
“什么酒仙!我恨死他了!”馬惜蕊坐起來繼續(xù)哭泣,天知道她方才都要被嚇死了好嗎。
方一池無奈搖頭,她雖叫馬惜蕊卻還是白頂頂?shù)姆A性。她哭她鬧,他坐在她身側(cè)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