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未找到你,你到是先堵上門來了呵!”瞧著與她對立而坐的柳韻兒,白頂頂有些哭笑不得。她不知道有的人是得有個怎樣強大的心理,才在她差點要了她命后,如此堂而皇之的坐著。
“我知道妹妹你恨我,但我又何嘗不是恨極了你呢!”柳韻兒那張臉上綻開的笑有些虛偽,與那一身奢華的裝扮到是有幾分映襯。
“那你這次來是想向我宣戰(zhàn),還是別的什么?”這女人從來都不滿意她的出現(xiàn),從那次用火焚她就已經(jīng)可以說明一切。
“你知道的這后宮要是有個人死那是再平常不過的,更何況你還知道我的秘密!”柳韻兒捻起桌上的糕點,那溫媚的語氣里說出的話卻是那樣的狠毒。
“那我到是要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能笑到最后!”她雖不是有仇必報的主,但也不能容忍這女人的一再挑釁。
“行,咱走著瞧!”拍拍那衣袖上不存在的灰,柳韻兒翩翩離去,帶走一干宮女,那高傲的姿態(tài)正如她來時那個模樣。
“如果你求我,我到是可以考慮幫你除掉這個惡毒的女人!”馬稀紀(jì)從幔帳后頭走了出來,自從他向白頂頂提了要求后,到是來這重華宮有點勤。
“如此神出鬼沒的光臨我重華宮,我的國舅大人,難道就不怕別人說點什么嗎?”白了馬稀紀(jì)一眼,她還真是受夠了他的死纏爛打。
“妹妹這是答應(yīng)了么?”白頂頂突的叫他國舅大人他便已經(jīng)明白一切,只是幸福來得太突然,他有些不敢置信。
“若您不想要這個名頭,小妹到是可以收回!”待宰的糕羊她是做慣了,這一次換她攪弄一下風(fēng)云了。
“秋獵將至,那時便是我等實行計劃之時!”馬稀紀(jì)眸光閃耀,看起來也是運籌帷幄多時。
“你就真的僅僅想讓我成為一個妃子?僅僅滿足一個國舅之稱?”見他一副奸滑,白頂頂又疑心起來,他的狼子野心該不是那樣容易滅的。
“好妹妹,您怎的又疑心起我來了,我發(fā)誓您所擔(dān)心的都不會發(fā)生的?!瘪R稀紀(jì)又是拍胸脯,又是舉手啟誓,弄得白頂頂不得不信。
“好了,你快走吧,叫旁人發(fā)現(xiàn)那可就有得編排了!”白頂頂一邊推著馬稀紀(jì)走,一邊嘴上還不忘嘟噥幾句。
“有空你可要多到柳韻兒那里去瞧瞧,聽說那男人可是常在夜里去呢!”翻出窗外,馬稀紀(jì)還不忘扭過頭來照應(yīng)一句。
“咳咳咳~”不知道是被馬稀紀(jì)那句話給嗆的,還是窗口的風(fēng)太大,白頂頂猛的咳得有些止不住了。
“主子,主子,您快些喝藥吧!”英兒手里捧看碗黑乎乎的藥湯,這些日子英兒都是用這些不知那里弄來的東西澆灌著她,美其名日,“有病冶病,無病補身!”
“英兒!我沒?。 卑醉旐攩问謸嵘项~頭,她除了無奈還能如何。
“公主~”還未說上兩句話,英兒語中已帶有了哭腔,那眼眶的淚波更是溜溜的轉(zhuǎn)。
“打住!打住!我喝還不成嗎?”不得不嘆服英兒確實使了個好招數(shù),而白頂頂不得不舉手投降。
“嘻嘻~”英兒破涕而笑,她知道她幼稚又可笑,可她倆活著的樂趣,不就僅剩這上不了臺面的逗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