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甚是和煦,陽曬得人暖暖的。國公府的花園內那正坐著一對談笑風生的母女,哦,不,是繼母和相府三小姐。
“瀟兒呀,你看你嫁了人,果真是不一樣了,周身的貴氣!”王氏上下打量白瀟,滿嘴的贊美。
“娘你說笑了!”以前的她在王氏眼里可是上不了臺面的,她白瀟能嫁給逸王,她這個名義上的娘努力了幾分,她可是心知肚明,必境她那二丫頭可是惦記著太子呢。
“瀟兒,你看你嫁得晚,可要抓緊要個孩子了!”王氏滿臉堆著笑,心里卻在盤算著些其他的,白瀟和她那故去的娘真是越來越像了,更保不準和時也去搶了別人的男人。
“多謝母親關心,孩兒記在心上了!”因王氏是白亦哥哥的母親,白瀟事事都禮讓著她三分。
“說些什么呢?如此高興?”白亦從樹影之中行來,他一笑仿佛所有的神彩都聚在了他的身上。
“好些沒?”白瀟將白亦迎了過來,再為他斟了杯茶,對于他白瀟心中是有愧的。
“為兄沒事,府上那些也沒事了!”白亦輕拍了拍白瀟頭頂好不溺愛,正如他倆小時候一般。
“咚咚咚鏘!”外頭突的出奇的熱鬧起來,像是在載歌跳舞,又像在歡迎什么人。
“外頭怎么了?”白瀟站起來,眼隔著墻瞧,像是把那邊的熱鬧已歸入眼底。
“哦,是那國師歸朝了!”白亦不知那人的回來是好是壞,但總卻有總不祥的預感。
“僅是國師便這翻大張齊鼓?走,去瞧瞧!”白瀟思索著,是怎樣的神能讓皇帝如此寵信,想著加快了步伐向國公府門前行去。
“噥,他便是國師!”白亦向白瀟努努嘴,只見一眾敲鑼打鼓的,后是一群武神弄棍的,再后便是一頂十二人抬的大轎。
坐在里頭的并不像白瀟像的那樣是個糟老頭,而是個生得異??∫莸哪凶?,看他那模樣,估摸年歲也比白瀟大不了多少,只是他那僵硬斂目的面,例顯得老態(tài)。
當大隊到相府這時,他睜開眼越過人群,冷冷的瞧著白瀟,直直瞧得白瀟一陣膽寒。
“這男人似乎看上你了!”白瀟還在思索,冷不防的有人在他耳畔插了句話。
“太子殿下!”看向那人的臉她的身側怎么會多出個太子?駭?shù)冒诪t慌忙福身行禮。
“太子殿下,那話如何說來?”白瀟不懂那國師為何要看上她,這太子又好似知道些什么。
“你不懂?”
“嗯,”
“日后你定會懂的!”
“......”
“難不成本宮到這國公府,連杯茶都討不到了不成?”太子輕言戲笑,有些事是不該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
“太子殿下這邊請!”白亦連忙將太子引入了相府,獨那白瀟仍癡癡的站在那里。
“啞娘可聽明白太子這話里的意思?”扭頭望向身側的啞娘,見她遙頭,白瀟也只得嘆息作罷。
“太子今日來定是來商討二小姐的婚事!”方入院,迎面來的幾位丫頭正在喜滋滋的談論著。
“二姐要嫁與太子了?”白瀟碎碎念來,她白家三個女兒都嫁給皇室是否太惹眼了點?這容華富貴真就那么重要?
“啞娘,我們該回去了!”轉身回了逸王府,這些本就是二姐惦念的,她不能有些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