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他本想向徐寧歡表明自己的心意,卻不料被查出重病,令他心灰意冷。
沈溫陽的女孩值得更好的,他不能因為自己對徐寧歡的喜歡,就自私地將她留在身邊。
因為他啊,隨時都可能會死掉,沈溫陽可不敢拿性命做賭注,他怕徐寧歡流淚。
而從如今的情況看來,徐寧歡似乎過得暗無天日,如果是他沈溫陽,絕對不會讓她受半點傷害。
傅翊瑾沒有還手,他似乎懶得去搭理沈溫陽,他倒也不是慫,只是眼下他不想在徐寧歡還正處于生死未卜的情況下貿(mào)然大動干戈。
傅翊瑾怕吵到她。
他扯開沈溫陽的手臂,沒有坐到長椅上,沒有抹去嘴角的血漬,只是腳步有些搖晃地走到急診室門口,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急診室緊閉著的門看。
沈溫陽也沒有再說什么,忍著想打傅翊瑾的沖動,不僅是因為情緒激動令他心臟開始有些劇痛的緣故,更是因為他和傅翊瑾一樣,不希望吵到里頭的手術(shù)。
他的青筋有些突起,手掌緊緊拽住自己的胸口,吃痛地癱坐在長椅上,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聲。
童夢也隨即坐在了沈溫陽的旁邊,她也有些焦急,一方面是怕對方突然又加重病情,另一方面則是替徐寧歡感到擔(dān)心。
也不知過了多久,急診室的燈終于滅了,但三個人的心卻始終放不下來,仍是高高懸著。
“病人暫時脫離生命危險,但很可惜,對于腹中那個未成形的胎兒,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贬t(yī)生從里頭開了門,就看到傅翊瑾站在門口,所以只能表情凝重地對男人說道。
說完,他便順勢拍了拍傅翊瑾的肩膀,惋惜地嘆了口氣,隨后只留下以后背影。
心痛么,或許吧。
傅翊瑾知道那個孩子是他的,一直都相信著徐寧歡不可能背叛他。
傅翊瑾也從中得到了一個結(jié)論,徐寧歡是故意的,故意說謊,故意激怒他,就是為了讓傅翊瑾親手毀掉自己的骨肉。
徐寧歡,你可真狠心,懷了我傅翊瑾的孩子就這么令你感到恥辱么?
為了讓這個孩子離開,情愿把自己的命也搭上,但我告訴你,孩子沒了可以再生,你永遠也別想擺脫我。
一旁的沈溫陽和童夢早已站了起來,聽到醫(yī)生一番沉重的話后,心情也隨之差到了極致。
童夢有些氣不過,本想上前對傅翊瑾咒罵一頓,前腳剛邁出,卻頓住了。
急診室里,徐寧歡被推了出來。臉色蒼白,毫無生氣的那張臉映入三個人的眼簾。
童夢不禁再想,這還是她所認(rèn)識的徐寧歡么,明明昨天才剛見過面,為什么今天的面容卻似乎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三個人的心都隨之一震。
氣氛倒也有著前所未有的融合,一前一后跟在后頭……
隔天一早。
刺鼻的消毒水氣味彌漫著整間病房,徐寧歡緩緩地睜開了眼,看著自己身上藍白條紋的衣服,手里扎著針,便也清楚她這是在醫(yī)院。
徐寧歡本能地想爬起身,卻感受到腹部傳來的刺痛,這令她不禁悶哼一聲,索性不起來。
今天的天氣有些不同往日。
沐妤不魚
我也寫老翊我也是氣,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