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煩燥地扯著領(lǐng)帶,絲毫不給徐寧歡起身喘氣的機(jī)會,直接欺身上去,完全不顧及對方是否才剛?cè)?,拖著個病懨懨的身體,只管將自己的怒火發(fā)泄出來。
徐寧歡想反抗,奈何男女力量本就懸殊,再加上她本就弱不禁風(fēng),更是連一點力氣也沒有。
她咬著唇竭力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她覺得那樣真的很惡心,傅翊瑾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想到這三個月她或許和沈溫陽有過肌膚之親,他就越發(fā)覺得煩躁,慍怒得根本就不管對方能不能承受得住,一味發(fā)泄情緒。
荒唐的幾個小時過去了,傅翊瑾慢條斯理地整理一番,便讓人準(zhǔn)備了點粥。
徐寧歡并不理睬他,只是將頭轉(zhuǎn)向窗戶,眼眶周圍紅腫了一圈,就連嘴唇也是泛著慘白,這個人似乎一下子清瘦了許多,毫無血色。
正當(dāng)傅翊瑾小心翼翼地端著碗,舀了一勺的粥,湊到嘴邊輕吹了幾下,“喝。”冷漠地一聲。
但卻不招徐寧歡待見,女人手臂一揮,將對方手里的的那碗粥甩到地上,厭惡地看著對方。
傅翊瑾沒有去看地上的慘狀,只是將手里的勺子一并摔到了地上,將徐寧歡一把拽起,拖到地上。
徐寧歡由于左腿沒有知覺,失去平衡,整個人狼狽地癱坐在地面上。
“徐寧歡,鬧脾氣也要有個限度,你現(xiàn)在連站都站不穩(wěn),如果沒有我,你覺得還會有誰愿意要你這個殘廢?”男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徐寧歡,神情冷漠,隨即俯下身,捏住女人的兩邊臉頰,“你最好不要在試圖激怒我,要不然不僅是你,就連沈溫陽和童夢也別想好過。”
傅翊瑾說完,便起身離開,臨走前卻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我花了三個月的時間都沒辦法找到你,為何偏偏這次就被我逮著機(jī)會了,難道你不好奇么?”他沒有轉(zhuǎn)身,眼神一瞬不瞬地盯著門外看,語氣嘲諷。
他不用看也知道,身后的女人一定也是有所懷疑,所以干脆開門見山,“你可得好好感謝你那好朋友童夢,要不是她發(fā)送位置給我,我也不可能這么快就掌握你的行蹤?!?p> 說完,他便讓人進(jìn)來將地上的碎片整理干凈,自己便邁開腳步離開。
徐寧歡總覺得被什么東西撞了腦袋,精神有些恍惚。
原本她可以開始新的生活,或許她還有機(jī)會出國,不會總想著如何邁向死亡,結(jié)果居然是被童夢推了一把。
多么可笑。
不知道過了多久,徐寧歡是被護(hù)士抬回床上的,她倒也沒有反抗,誰都好,就只有傅翊瑾不行,她寧愿一直坐在地上也不愿他碰自己一下。
恨么,徐寧歡也不清楚,她對童夢此刻的心情該用什么去形容,她真的拿捏不好,她始終相信童夢或許是不小心的,或許是被一時沖昏了頭腦。
她不怪童夢發(fā)了位置給傅翊瑾,畢竟徐寧歡清楚,傅翊瑾找到她也是時間早晚的事情,她只怪童夢居然有一瞬間想背叛她,十多年的情意居然就這樣毀于一旦。
徐寧歡靠在床頭,拿起了手機(jī),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星期,她還是抱著童夢會發(fā)消息給她的那份心理,默默地將手機(jī)打開。
沐妤不魚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別妄想傅翊瑾能變溫柔,老翊終歸還是那個老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