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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役在歷現(xiàn)局

10 李司過往

服役在歷現(xiàn)局 圼忻 2066 2020-07-12 12:00:00

  漢武帝聞言想了想,道:“這件事朕想了一個月,卻也沒找到個最合適的人選?!?p>  侍者道:“若是雕刻皇上的功德與祝禱,只需派個德高望重的人即可。”

  “你知道覃始皇的慶功石字跡出自誰人之手嗎?”

  侍者搖搖頭:“微臣不知?!?p>  漢武帝頗神秘地說道:“前朝儒生,李司,你可聽過?”

  侍者聞言想了想,而后答道:“不曾?!?p>  尹生慕聞言握緊了手中的琉璃瓦,隱約覺得他可以從漢武帝口中聽到一些在歷史中遺失的內(nèi)容。

  漢武帝便是篤定他不知道,有些得意地繼續(xù)道:“你自然不知,覃始皇將關于他的一字一句皆從史書上刪了去?!?p>  “哦,這是為何?”

  “李司本是覃朝七十二儒生之一,入門最晚,修為長進卻最快,所以同門都十分忌憚他。直到覃始皇召集他們商議封禪禮儀之事,李司才嶄露頭角,而后平步青云,官拜司馬,成為朝野上的新貴。但是李司這人不太講究,以直言進諫為準則,時常不顧覃始皇的面子,在朝堂上直言不諱,惹覃始皇不快又不好發(fā)怒,而其他同僚本就不忿已久,因而李司表面風光,其實已然危亡。直到封禪后十年,太山上道士求得天命,請覃始皇派一有緣之人代替他去道觀修習,而那選定之人,便是李司?!?p>  侍者聞言點點頭:“可是,為何此人的史料都無呢?”

  “對外宣稱,是道長說此人需斬斷他的前塵往事,全心替皇帝修習,因而需刪掉之前所有過往的記載。而實際上,也算是覃始皇的意思,刪掉他對外的一切言論,可以保護他不因一些狂悖之語為他人中傷,但也毀去了他所有的貢獻,朕幼時曾從老師那里讀到過李司的殘本,才思敏捷,確不是俗人?!?p>  侍者點點頭,無聲地嘆口氣。

  漢武帝復又拿起筷子,一邊吃飯一邊說道:“所以,朕時常從覃始皇身上總結(jié)教訓,也時常會想,如果李司是朕的臣子,朕又會如何處置他呢?算了,想不明白,朕還是做好自身之事吧,明日封禪之禮,就你我二人進殿。”

  “是。”

  房頂三人趴累了,都翻身躺在琉璃瓦上,因為是在太山頂上,仿佛一抬手就能觸碰到那滿天星辰,看著璀璨的銀河,三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中,伴隨著漢武帝的咀嚼聲,肚子不爭氣地叫了。

  ……

  次日,主殿外人手充足,道士們各自忙碌,但都不可靠近主殿。

  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無人得知。

  直到上午時分,漢武帝終于從主殿走出來,由其他人引著去北山看慶功石了。

  任遠憂抱著手道:“這么簡單?是不是漢代遺失了什么?”

  尹生慕道:“沒有,昨天我們有聽到一些過程,在他們登到太山頂之前,漢武帝一行人已經(jīng)在山下東方舉行過封祀禮,在那處建立了高九尺的封壇,于其下埋藏了玉牒書,而后才帶了小部分人上了太山行登封禮。”

  陶濤聞言道:“噢,原來封禪禮還分為封祀禮、登封禮?!?p>  韓星越補充道:“還有次日下山后,在岱山的禪封禮?!?p>  尹生慕看著任遠憂正目光呆滯,問道:“你想什么呢?”

  任遠憂目露精光:“你們說漢武帝把玉牒書埋藏在了太山底東方的封壇之下,那如果我們現(xiàn)在去把它挖出來,不就可以知道他們的祭文了嗎?”

  陶濤道:“而且我最近聽道觀的人說,玉牒可以許人心想事成?”

  陳天瀟十分嘲諷地笑了笑:“就你們這點小心思,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和你一樣想,人家皇上能不提防著嗎?”

  尹生慕解釋道:“你當沒上山的那部分人去哪了?”

  任遠憂、陶濤:“……”

  陶濤道:“我們?nèi)ケ鄙娇纯茨菓c功石如何吧。”

  五人到北山時,正瞧見漢武帝左手撩著袍子,右手提筆,自己站在慶功石前,揮筆書寫。

  任遠憂長大嘴:“自己寫啊?”

  陶濤道:“果然出其不意、與眾不同?!?p>  “可是這用筆墨書就于石上,日積月累的風吹雨打,豈不容易掉色?”

  尹生慕道:“那不是普通的漆墨,寫上便不易掉,而且日常也會有道士修繕?!?p>  韓星越抬起手臂:“現(xiàn)在過去了九個小時,我們還有時間,應該足夠完成任務了?!?p>  陳天瀟甩了甩道袍的長袖,道:“但愿吧。”

  然而五人沒想到,當天晚上便真的出了事。

  這邊五人才從廚房吃過晚膳出來,便被侍衛(wèi)把刀架在了脖子上:“都別動?!?p>  陳天瀟舉起手道:“有話好說,這是做甚?”

  “去前院待著!”

  五人面面相覷,只得被推搡著往前院走去,而此時前院已經(jīng)跪了許多道士,連道長都在前頭站著,面色焦急,眉毛皺的很緊,不住在踱步。

  五人被壓著蹲在眾人里,任遠憂問旁邊人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旁邊道士雙手抱頭,只作不知,而看守的侍衛(wèi)惡狠狠地兇道:“不許說話!”

  任遠憂氣得瞪了他一眼,那侍衛(wèi)見狀便把任遠憂一把拉起來:“你敢瞪老子!是不是就是你做的?”

  任遠憂的暴脾氣自然也是不能忍,一把推來他:“兇什么兇?當老子怕你嗎?要是鬧起來,你更是吃不了兜著走!”

  那侍衛(wèi)愣了一瞬,作勢要拔刀,而后不知為何又放下,拉著她道:“走,跟我去見我們大人,我看就是你!”

  陳天瀟看戲偷笑:“不愧是憂哥。”

  尹生慕見狀打算站起來將任遠憂護下來,陳天瀟趕緊拉住他,指給他看,任遠憂的手在身后揮了揮,正示意他們別動呢。

  任遠憂把他的手打掉,抱手揚頭道:“去就去,只是你如果因為一己之私而耽誤了皇上抓真正的罪犯,這罪責你可擔得起?再說,你這人色厲內(nèi)荏,肆意欺負我們這些修道之人,可還有臉面當兵?我瞪你一眼就不許,你推我罵我就隨意,這世上斷沒有這樣的道理!”

  那侍衛(wèi)聞言面色尷尬,氣的指著任遠憂回道:“你……”

  兩人正爭吵間,院外突然傳來:“皇上駕到!”

  

圼忻

漢武帝:都吵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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