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一定不是真的!”蘇恩諾有些不淡定了!
“恩諾,這件事你爸已經(jīng)處理好了,但默辰那邊……”
“賤人!一定是宋思諾找那個人來強暴我,我要她十倍百倍千倍的償還!”蘇恩諾長長的指甲滲入肉中。
當(dāng)天下午蘇恩諾就做了流產(chǎn)手術(shù)。
另一邊宋思諾路過藥店,腳步停了,最后走進藥店買了一盒毓婷,剛回到家,門鈴響了。
“思諾你聽我給你解釋,我和蘇諾諾真的清清白白什么都沒有!”
宋思諾沒有說話,走到餐桌把剛買的藥放入嘴里。
“怎么了?吃的什么藥?”
宋思諾吃完藥后把藥盒扔進垃圾桶里,也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直接進了臥室。
邢默辰大步走上前俯身從垃圾桶里撿出藥盒,藥盒上赫然應(yīng)著兩個大字毓婷六粒藥中果然少了一粒。
“為什么要吃那個藥?”
“為什么?蘇恩諾懷孕了?難道你要我給你生私生子嗎?你又憑什么管我吃什么藥?”
“不是思諾,我和蘇恩諾是清白的!”
清白?嗯,真清白!“邢默辰,你是不是特別后悔帶我去醫(yī)院???”
此時邢默辰手機響了,是蘇恩諾。邢默辰果斷掛了,但電話又打來了邢默辰不耐煩的接了,打開揚聲器“阿辰~剛剛醫(yī)生誤診了,我沒有懷孕~”
邢默辰嗯,了一聲后掛掉電話。
“她沒懷孕?”
“我和她之間絕對清白!”
宋思諾聽到后趕快去了衛(wèi)生間,趴在馬桶邊吐了起來,她要把剛剛吃下去的藥吐出來,那個藥也挺傷身體的。
邢默辰滿意的勾了勾唇角下了樓。
這段時間過得還算是平靜,但蘇恩諾不知道又秘密計劃著什么。宋思諾在劇組拍戲某天她拍完夜戲后,給邢默辰打電話說自己去路口等他,剛掛完電話,宋思諾就被什么東西砸暈了。
當(dāng)邢默辰趕到時,只發(fā)現(xiàn)地下宋思諾的手機和耳飾。
直覺告訴他,宋思諾出事了。
趕忙調(diào)動了他全部人脈,尋找宋思諾!
這個傻女人可不能出事呀!
等到宋思諾再次醒來時,就聽見帶頭的匪徒給人打電話說道“放心,一定按照您吩咐的辦,只要錢給的到位,我們什么都能辦!”因為宋思諾的嘴是被堵住的,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求救,帶頭的匪徒見她不老實就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又累又餓又困的他哪里經(jīng)得住那壯漢用盡全力的巴掌,頓時眼冒金星一頭栽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見她被打暈,帶頭的匪徒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拖著宋思諾扔進了另一個破舊的廠房里。
宋思諾絕望到了極點,他全身都被捆綁著被豬頭男擺出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將要被豬頭男從后面侵犯!
不,他的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既然早晚都要死,那么為什么要等到自己被糟蹋以后再被他殺了,為什么不干脆自己了結(jié)了?
可現(xiàn)在全身被五花大綁,他想求死又能怎么實現(xiàn)宋思諾,忽然想起電視上出現(xiàn)頻率最高的咬舌自盡能不能死人,她一直認為咬舌自盡是很難實現(xiàn)的,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只有這個辦法了。
她苦苦一笑,聽到身后傳來對方退下褲子的聲音,急忙將舌頭墊在牙齒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