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主兒與江主兒性情極為相似
一語罷,江似錦與玉清良久才緩過神來,倒是慶千神色一直未有什么變化,為江似錦上好藥后,又嫻熟的包扎好傷口。
“江主兒這雙手未結(jié)痂之前勿要碰水,奴婢會每天按時給您換藥的,玉清平日里的你照顧江主兒起居,往后注意些?!?p> 說罷,便收拾好藥物,準(zhǔn)備退下。
看著慶千即將踏出門的背影,恍然出聲問道:“慶千,你前主子是怎樣的一個女子?”
慶千頓住腳步,背著身子,沒人看到她眼底的波濤洶涌,良久,才低沉著聲音道:“舊主兒與江主兒性情極為相似。”
江似錦瞳孔微縮,心上狠狠一顫,看著慶千不知為何卻有種似曾相識之感,稍縱即逝。
或許,就是命中注定罷。
養(yǎng)心殿內(nèi),華君奕剛下完朝,臉上的不悅之色盡顯。
“皇上心情不好?”李德為皇上奉上一盞茶,看著凌亂的書案,小聲問道。
“今年大旱,許多地方連續(xù)鬧著饑荒,雖派人賑災(zāi),可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國庫在一點一點虧空,賑災(zāi)也不能完全覆蓋,如今,饑民常鬧災(zāi)亂,只好封城鎮(zhèn)壓,北邊已經(jīng)餓死大片了。”
華君奕揉了揉太陽穴,低沉著聲音又道:“朝堂上這些皇親國戚,哪一個不是家財萬貫,如今國庫虛空,無一人去賑災(zāi),也只有嫻妃的阿瑪拿出了點錢救濟(jì)了一小片地區(qū)??蛇@遠(yuǎn)遠(yuǎn)不夠,如今,才剛?cè)胂募?,這天旱又不知何時才能結(jié)束。”
說罷,抿了口茶,而今,也就江州那一塊本就多水,而今倒也沒有什么事。
“那皇上何不如把部分災(zāi)民轉(zhuǎn)移到江州呢?!?p> 李德笑著道,想必皇上早就想到了這一層,而那江州知州又是江主兒的阿瑪。
華君奕輕笑:“你倒是頭腦機(jī)靈?!?p> 李德訕訕一笑,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問道:“皇上去行宮的日子就在過兩日了,您看,此次可要把江主兒給加上……”
華君奕眸色暗沉,唇角微勾,回道:“加上罷,還有,拿瓶凝脂膏送去長春宮。”
李德笑著應(yīng)了聲“嗻”,便下去照做去了。
永和宮。
“主兒,奴才方才去給公主尋那幽蘭的時候,看見長春宮那位主兒繞著小路回了長春宮?!?p> 宋佳嫻音低眉細(xì)細(xì)的涂著丹蔻,聞此,眉頭輕挑,像是頗為感興趣的問道:“那位江常在?她不是被禁足了嗎?聽聞昨兒夜個,皇上似乎傳的她侍寢?!?p> 這后宮被傳召過的嬪妃都知道,皇上自姜氏,便再也未碰過別的女子,哪怕傳召,也不過是同床共枕,從不行夫妻之事。
而她,至今都還是個處子身。
思及此,宋佳嫻音的眼底閃過一絲恨意。
“回主兒,昨兒個上午,那江常在便去了養(yǎng)心殿了,聽下人們傳,養(yǎng)心殿昨日那琴音可是整整彈至黑夜,江氏那雙手可是慘不忍睹。奴才方才又恰巧又瞧見那江氏偷摸著回的長春宮,那雙手十根手指都裹著白布呢?!?p> 慶蓉低著聲音又道:“主兒,此番,與當(dāng)年的姜氏太像了……”
宋佳嫻音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眸,眼前是一臺梳妝鏡,這是當(dāng)年姜氏送與她的。
既然是好姐妹,那自然要裝的像一點,便一直未扔這臺銅鏡……
回過神來,勾唇譏笑道:“人死燈滅,當(dāng)年那什么老道士說什么‘終是魂未散,只等魂歸來’,本宮看也不過是虛妄之詞,那江氏不過是也會彈得琴罷了。”
說罷,繼續(xù)涂起手指上的丹蔻來:“往后不必事事都遷就公主,摘什么幽蘭,那本是南部才生的花,你把這皇宮都翻遍了也不會找到一株?!?p> “是,奴婢明白,奴婢只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
女人滿意的勾唇:“嗯,你做的不錯。”
大華國唯一的公主——姜寒曇,姜氏的親妹妹,姜氏死時她不過才五歲,華君奕看在姜氏的面子上給封了個公主,后交由宋佳氏撫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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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韶
第二更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