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富貴
“我是這個(gè)村子里面的村長,年紀(jì)大了,不逃了。”
見著眼前這兩個(gè)姑娘一副驚訝的模樣,柳富貴這才笑著解釋道,年邁溫和的聲音加上柳富貴本身便生得一副和藹可親的面相,江似錦與玉清內(nèi)心是激動不已。
“多謝爺爺指點(diǎn)!”
玉清面露喜色,雙手作揖,彎腰鞠了個(gè)躬,江似錦笑了笑,也鞠了個(gè)躬。
“姑娘,不如到我家歇歇吧,如今這天干旱,我家還有些水呢?!?p> 玉清聞言立馬笑著應(yīng)下,二人便隨著那老爺爺走進(jìn)了一家小瓦房,看得出來,這村長原先也是這村里頗為有錢的人家了,不然也不會蓋瓦房,雖然不大,但卻是這村子里唯一的一家瓦房。
江似錦默默的想著。
安排江似錦與玉清到廳堂的一張長椅子坐下,這才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杖進(jìn)了內(nèi)殿,過了一會兒,又顫顫巍巍的出來,右手依舊是拄著拐杖,左手卻端著個(gè)瓷碗。
“快喝吧……”
江似錦接過,這才看清碗里的水,渾濁的很,但顯然是有心過濾過了,并沒有什么污垢,只是這水的顏色……
倒也明白在這缺水的地界兒,這點(diǎn)的水,是何等的珍貴。
下一刻,便端起碗毫不猶豫的喝了幾口,干涸了許久的嗓子終于得到滋潤,喝了小半碗,便又遞給了一旁的玉清。
“主兒,奴婢不渴……”
只是那干裂的嘴唇卻出賣了她。
“你不喝,若是你渴死了,以后誰來照顧我呀?”
江似錦笑著道,看著玉清遲疑的模樣,微微蹙眉,玉清這才端起碗。
“喝完?!?p> 一行淚混著水飲盡。
“村長爺爺,我與我妹妹遭人陷害,被丟棄在北邊的山腳下,不知這里是何地界兒?”
看著玉清聽話的喝完了碗中的水,江似錦這才轉(zhuǎn)身笑著問道。
“這里啊,是陵城陵山,你們見到的那山便是陵山了,我們柳家村世世代代靠著這陵山而活,可惜啊……”
說著放下拐杖,坐在了椅子上,扶額,嘆氣。
“陵城……”
江似錦凝眉,她記得陵縣無論是距離京城還是距離避暑山莊都是極遠(yuǎn)的,快馬加車一刻也不停歇可能也要五天,以南是避暑山莊,以北是京城……
若是以南,便最先要經(jīng)過白楚城。
“爺爺你方才說從這往南走七八個(gè)時(shí)辰便會有人,是便能夠到達(dá)白楚城嗎?對了,今天是?”
“是啊,你們既然是被人陷害的,那兒估計(jì)能見到一些官員,依二位姑娘這身打扮,必然是來歷不凡……”
說著又仰著頭沉思了起來,良久又道:“瞧我這過的糊涂了,今天應(yīng)該是七月十七了?!?p> 果然。
“主兒,今天是我們失蹤的第五天了。”
玉清沉聲道。
“村長爺爺,不知這兩日可見到有其他人來到此處?我們需要知道是誰將我們?nèi)釉诹晟侥_下的?!?p> 老人神色微變,眼底流光閃過,只一瞬,又皆掩于那眼簾子底下:“我未曾見過,那陵山有條通往山腳的洞,是我等族人為方便進(jìn)山才挖掘打造的,二位姑娘應(yīng)該是被人通過那山洞扔在那懸崖那側(cè)的吧,不過那山洞,只有我們村里的人才知道……”
“我叫柳富貴,還望姑娘日后若是查出來那人是誰,還請姑娘提下我的名字……”
一雙眸子寫滿了滄桑,此刻也是炯炯有神的很。
“柳村長放心,也未必是您村子里的人呢,若真的是,我也會酌情處置的。如今天色也不早了,今天謝過柳村長招待,若我日后平安回家,定不會忘了您老人家的?!?p> 直到看著二人的身影遠(yuǎn)去,柳富貴才低頭抹了把眼淚。
“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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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韶
今日第一更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