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凌的面色明顯一滯,卻是不敢說些什么,只好默默地低著頭。
“我出去見見寒月。”白發(fā)男子卻是也沒再過多為難,站起身來,拿過一旁掛著的黑色斗笠戴上,冷言道。
“是。”
此時的江似錦剛排到自己,虔誠的對著上方的神像獻上香,然后鄭重的磕了三個頭。
“愿你可以重獲新生。”
抬頭而望,上方的神像雕琢的栩栩如生,但是面部卻被月牙狀的一塊擋住了面頰,讓江似錦忍不住想到頭上的那月牙簪子,不過也沒再多想,便起身了。
回過頭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凌哥哥站在神像旁,江似錦頓然欣喜,卻嘟著唇語氣極為不滿的道:“凌哥哥你方才跑哪去了,阿錦都沒找到你!”
“這位姑娘?!?p> 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來,江似錦這才發(fā)現(xiàn)凌哥哥的身邊還站著個男子,與她一般戴著斗笠,看不清是何面容,不過從穿著穿著上來看,應(yīng)該是這里的僧人。
江似錦禮貌的微微鞠了個躬,又疑惑道:“您好,我只是慕名來這為傳言中的那名女子祈福的?!?p> “施主的好心貧僧知道,貧僧見這位施主心善,心覺與這位施主甚是有緣,不知可否與施主借一步說話?”
男子的聲音雖低沉沙啞的很,但卻透著溫柔,程凌的眸子逐漸黯淡。
江似錦心下疑惑,回頭看了眼凌哥哥,見凌哥哥笑著對她點了點頭,這才應(yīng)了一聲“好?!?p> 本來想跟著一起進入密室的程凌卻被那男子冷聲吩咐道:“你守在外面就好。”
程凌不語,只好默默的守著。
進了密室,江似錦忍不住環(huán)顧了遍周圍。
可這兒很是空曠,除了四周墻壁上掛滿了點亮的蠟燭和上方的一處類似于給人修行打坐的蓮花座外,再無其他。
“這位女施主,可否將斗笠去下?”
江似錦雖然疑惑,但想著凌哥哥既已放心讓她隨他進來,就摘下了頭上的斗笠。
男子看著江似錦陌生的面容有些遲疑,良久才嘆道:“雖是魂歸,皮囊卻是換了副……”
聲音又啞又低,江似錦倒是沒有聽清,只覺得這個僧人愈發(fā)的古怪。
“想知道自己的命運嗎?”
男人又啞著聲音輕輕問道。
“命,運?”江似錦甚是詫異,喃喃的念了聲這兩個字。
從入宮到現(xiàn)在,她雖一眼鐘情于皇上,卻從未被那個男人真心相待過,她想得寵,卻只能成為另一個女子的替身。
她以前從不信何命運,不信什么鬼神,可今日所見這月歸湖,月歸寺,讓她忍不住想相信。
她不想她的命運是一輩子都鎖在那紅墻朱瓦下,她不想當一個已逝的凄慘女子的替身。
若是注定了的命運,她想覆了這命運,她想寵冠六宮,她想不成為誰,便做自己,讓那個男人傾心,可那也不夠,她希望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余生。
或者說,她想清六宮,讓她成為他的唯一……
可這些,都是癡妄!
“不知如何能知曉自己的命運?”江似錦滿目清明,眸中滿是堅定。
“坐到那蓮花座上面?!?p> 男人淡淡的道,看著江似錦聽話的照做了后又道:“你身側(cè)三寸的地方有個暗格,打開暗格。”
江似錦獨自摸索了許久才打開那暗格,取出里面的物件后卻是直接無語了。
“這不就是一筒竹簽嗎?”
“對,抽簽?!?p> ……
妘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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