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
還是江明城率先打破這場寂靜。
“程公子數(shù)次救我家似錦于危難之時,江某感激不盡!”
說著,還特意起身對著程凌彎腰鞠了個躬,姿態(tài)誠懇。
程凌立馬起身扶起江明城,言道:“江大人此話言重了,程某本就已與阿錦相識五年了,此次能幫二老找到阿錦,也是有幸。”
江明城自是看得出來程凌對自家姑娘有幾分意思,但也沒怎么多想,畢竟他知程凌是懂得分寸的人,況且而今似錦又已嫁入皇宮。
回到座位上坐著,與程凌閑聊了一會,程凌便辭退了,臨走前還特意吩咐道:
“莫要告訴皇上是我救了阿錦?!?p> 江明城心下明白。
回到月歸廟時,南姜川一如既往地坐于蓮花座之上,閉眼小憩,連程凌進(jìn)來也是連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
程凌面色如霜,對著上方的男人微微鞠躬,唇角皆是苦澀:“父親……”
眼前頓時劃過一抹白色,下一刻一頭白發(fā)的南姜川手握利劍指向程凌的喉嚨處。
聲音又啞又冷:“不許叫我父親,這么些年的規(guī)矩,還沒記住么?”
猶如寒冰刺骨。
程凌雙膝跪下,脖子卻不敢動分毫,那利劍抵著,若是一動,必然血濺三尺!
瞳孔里滿是痛苦之意,一向溫潤的聲音此刻也是冷的很。
“您從來沒有喜歡過我這個兒子,哪怕南國滅亡,您一向不喜的母后慘死,南國血流成河,哪怕您讓我為您復(fù)興南國,可您心里從未接納過兒子不是嗎?”
見南姜川神色絲毫未變,程凌又緩緩的道:“我是您與母后的骨肉,寒月是您與您摯愛的葉臻娘娘的孩子,葉臻娘娘死后,您的眼里便只有寒月一個人,孩兒便也好生待寒月,可父親,我也是您的親生骨肉!”
四目相對間,南姜川看著程凌含淚的雙眸冷漠的嗤笑了一聲,抵著程凌的劍緩緩刺入血肉。
“姜寒凌,我疼愛你的心上人,你不應(yīng)歡喜么?”
南姜川冷哼了一聲,又收回手中的劍,扔于地上。
程凌頓時便如釋重負(fù)般的低下頭顱來,用手抹了把脖頸處。
還好,只是刺破了點皮,刺的并不深。
南姜川又坐回他的蓮花座上,冷言道:“五年前你便沒護(hù)好寒月,而今有何資格來與我說教?!”
程凌的眸色一沉,眼底盡是疼痛之意,良久才低著聲音道:“對不起,確實是我沒護(hù)好寒月……”
當(dāng)年,若非父親奪回寒月的一縷魂魄,如今,怕是終不會見到她了。只可惜,自那以后,父親也因違逆天道而遭受了天譴,這才三千青絲均霜白……
終究是他的錯。
程凌的眼中滿是疼痛,南姜川卻是視而不見,冷哼道:“往后,寒月不得再出任何差池!唯有她,才可復(fù)南國之興?!?p> “孩兒,明白?!?p> 程凌低著頭,又道:“可是如何護(hù)寒月?是否要孩兒入朝為官?可那終究還是離能護(hù)住寒月的身份太遙遠(yuǎn)?!?p> 南姜川不屑的低眉,冷言:“廢物!”
程凌立馬雙手作揖,跪著磕了個響頭:“求父親與孩兒一同去往宮中,畢竟,畢竟父親您識得天像,換得魂!”
“往后,不許喚我父親?!?p> 程凌明了,唇角微勾:“是,謝過南前輩!”
……
妘韶
此章已經(jīng)改好,抱歉哈,然后韶子又來求票票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