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衫似雪,唇紅齒白,容貌入畫。
唯兮眼神恍惚,伸出手摸了一把,真滑啊,皮膚比我的都好。
現(xiàn)在的醫(yī)生顏值都這么高了么,可以出道了。
“摸夠了么?!?p> 姬若虛平靜的說道。
唯兮嘟著嘴唇,聲音慵懶,“沒呢,姐姐占你便宜是你的福氣。”
視線漸漸清晰,唯兮對上了那雙明亮的雙眸。
她又看了看四周,高桌子,矮板凳,都是石頭。
她悻悻的把手收了回來:“原來你穿的不是白大褂啊?!?p> “這是哪?”
唯兮渴望聽到一個答案。
“我家?!?p> 不是這個答案!
唯兮又問:“這是在片場嗎?”
“我還有事,你累了?!?p> 姬若虛拿走一旁的書往洞外走去。
唯兮坐起身想說什么,只見白衣男子手一揮,又昏迷了過去。
“清醒了些么?”
唯兮再睜開眼,洞頂鑲嵌的白珠子發(fā)出瑩瑩的光,這是夜明珠么。
看著在石凳上男子的背影:“我說你這人......”
話音未落又躺了下去。
當唯兮第三次醒來。
一言不發(fā),乖巧,懂事,人畜無害。
姬若虛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叫什么名字?!?p> “唯兮?!?p> “多大了?”
“十八?!?p> “可我摸你的根骨是二十二歲。”
“你知道還問?”
唯兮說完看著姬若虛的臉,“我錯了?!?p> 她暗自咬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以后就在這當個丫鬟吧。”
姬若虛說完就離開了。
“我還沒問吶!”
“不公平。”唯兮揪著被子。
什么味道?
唯兮仔細聞了聞,是自己身上的味道,忙施展兩個除塵術(shù)在自己身上。
看來自己沒有穿越回去,是被這個男人帶回來了。
她偷偷的跑到門口,左右看了看。
夜晚能做的事情太多了,比如,逃跑。
唯兮才不想莫名其妙給人當丫鬟,回去了欺負大毛,欺負白尺不好嘛?
唯兮剛一只腳踏出洞府,就聽見耳邊傳來聲音。
“這里有許多陣法,要是觸及了便會灰飛煙滅?!?p> “會點法術(shù)了不起噢!”
唯兮碎碎念回到了床上,作勢揩兩滴眼淚。
拿起一旁的瓶子就要砸。
“你若損壞洞府里的一物,我會殺了你?!?p> “來呀,有本事你來呀?!?p> 唯兮露著脖頸,咬牙切齒。
她在賭,她不信這么好看的人是壞人。
空氣中沉悶了片刻,唯兮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還未來得及開口,又暈了過去。
好夢。
——
偌大的山谷只有唯兮和姬若虛兩個人。
若是不暈上那么三次,唯兮倒是很樂意呆在這兒。
云霧裊裊,好似人間仙境。
“小虛虛,你為什么要帶我到這來呀~”
唯兮從桌上拿起玉果剛要吃,卻咬了口空氣。
“這些東西你吃不了?!?p> 咔嚓。
姬若虛嘴里咬的正是剛才的果子。
“小氣?!?p> 唯兮看著翻著書吃著玉果的姬若虛。
她托著腮靜靜看著男子有些著了迷。
不行!
這個男人除了美色一無所有。
我要逃出去。
唯兮已經(jīng)在這呆半個月了,她跑遍了周圍,都好似有一層屏障把她困在這。
雖說名義上是丫鬟,但唯兮卻什么都不用做,每天的時間就是看著姬若虛在樹下讀書,她在思考著如何逃跑。
都說光腳的怕穿鞋的,穿鞋的怕不要命的,我都這么不要臉了,為什么他還不放我走呀!
她不能像對待大毛一樣對待他,姬若虛也不像白尺一樣聽她的話。
她問姬若虛什么他都不說,言語上怎么冒犯,他也不生氣。
他越是這樣平靜,唯兮就越是想激怒他。
也就是我水平不夠,你要是放在地球,早晚被鍵盤俠噴哭。
唯兮在心里碎碎念,這些話要是說出來,可能又要睡上一整天了。
“無聊?!?p> 唯兮又跑到山谷轉(zhuǎn)悠,神神叨叨的就是想找條出路。
女人這種生物總是讓人捉摸不透,她在青羅宗的時候一個月才出門一次,天天躺在院子里曬著太陽。
本想就這樣混吃等死。
現(xiàn)在莫名其妙有了這樣的機會,還有美男相伴,就硬是想出去。
參不透。
突然出現(xiàn)一道波紋,無聲無息,像被水點了一下。
“若虛師弟,你一個人這么清冷,真不覺得無聊嘛?!?p> 謝子懷拿著串葡萄送進嘴里。
看著姬若虛靜靜的翻著書頗感無趣,“師傅叫我來拿冰鎮(zhèn)的伶仃醉,我自己去啦?!?p> “不方便。”姬若虛抬了抬頭。
“有什么不方便,你這地方我都來了多少回了......”謝子壞說著探出神念。
姬若虛施了一道術(shù)法把謝子壞禁錮起來。
與此同時。
唯兮興奮的看著大湖,雖然有除塵術(shù),但和洗澡的感覺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