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鬼臉不停的變幻形狀,面露激動,“小子,你助我奪舍了這個女子,我把我畢生所學全都傳授給你,還帶你去找我生前的財富,不出百年,你必將結(jié)嬰。”
白尺眼神一凝,甩出兩張雷霆符打在鬼臉的身上。
鬼臉面目猙獰,連連哀嚎,身上冒出青煙,魂體一下子虛散了不少。
白尺冷著臉,“我留你一條性命是因為你對我有利用價值,你要牢牢記住這一點,我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p> 鬼臉連連點頭,把歹毒藏在心底,緩過了勁說道:“我并沒有在她身上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你是在擔心什么?”
白尺冷哼一聲,據(jù)典籍記載,柳若溪當年絕非是個善茬,更不是什么好人,所以白尺懷疑她對唯兮這么好是有什么企圖,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他多慮了。
反手收回了鬼臉,他沒有必要和一個魂魄解釋,當初要不是自己意志堅定,現(xiàn)如今險些就被他奪舍了。
白尺貪圖鬼臉的秘術(shù),鬼臉想活下去,二人相互利用,鬼臉就暫居在白尺的體內(nèi),聽他調(diào)遣。
感覺到束縛消失,鬼臉嘿嘿一笑,兩張低階雷霆符對他可沒那么大用,他只是作秀給白尺看,放松他的警惕。
至于那女子,她的身體本來沒有異樣,不過讓他走上那么一遭,可就不好說了。
奪舍的方式有很多種,當初他對白尺使用的就是最暴力的一種,沒想到大意了,反被白尺強大的意志力反制,這次他學聰明了,在唯兮的體內(nèi)悄無聲息的種下了魂魄種子,只要等種子慢慢壯大,他就可以用另一種方式獲得新生。
天色已晚,青州城內(nèi)顯得有些冷清,只有幾家酒肆掛著的燈籠還亮著,依稀能聽見外城的銅鑼聲,已經(jīng)是四更天了。
唯兮和白尺剛一踏入,就聽見掌柜的抱歉聲:“不好意思二位,本店的酒都被人包完了?!?p> “又包完了?”唯兮有些懷疑是不是這幾家店合起伙來騙她的。
白尺也在一旁說道:“是啊,方才我們?nèi)チ巳募业?,都說被一個人買空了,難道你這也是這個理由?”
看到柜子上擺著紅布綢蓋著的壇子,一把掀開,濃厚的酒香味四溢,飄滿了屋子。
唯兮聳了聳鼻子,真香,“這不是有酒么,你敢騙我們?”
掌柜的連連作揖討?zhàn)埖溃骸靶〉木褪浅粤诵坌谋幽懸膊桓艺E騙仙人們啊,這酒確確實實是剛被人買完了,那人方才上樓,還在等小的給他送酒呢!”
唯兮也不想多難為掌柜,“你這既然有酒,就勻給我們幾壇吧,剩下的給他送了去?!?p> “這……”掌柜的看二人身穿青羅宗的服飾,他自然是得罪不起,可方才那人看起來也不簡單吶。
打了個心眼,“這小的做不了主啊,要不,仙人您自己上去商量商量?”
“自無不可,”白尺來了興趣,他倒想看看是誰能喝空三四家酒肆,朗聲道:“不知是哪位買了如此多的美酒,可否給在下分上那么一杯?”
“兩杯。”唯兮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