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圓,皓皓銀光與太陽爭輝,倒映在唯兮的酒杯中,更添了一分神秘的色彩,她好奇的看著清酒,嘟囔著:“有沒有這么神奇啊。”
“論天賦我不如你,可論定力,我不信你能超越我?!卑壮咦孕艥M滿。
“呵...看不起誰呢,我能當(dāng)你的老大,自然是各方面都遠(yuǎn)甚于你。”唯兮嘴硬道,內(nèi)心卻十分的忐忑。
女孩子平日里最愛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不知道這些算不算做心魔,若是掙脫的時(shí)間久了,不是丟人丟大發(fā)了。
唯兮食指輕捻,端起酒杯微微沾唇,顯得有些猶豫。
冰云也破天荒的開了個(gè)玩笑,“唯兮姑娘莫不是怕了?”
“怎么可能?!?p> 唯兮不在猶豫,一口喝了下去。
丟人就丟人了。
打了個(gè)寒顫,真冷啊,感覺思維都慢了下來,心也就自然的靜了下來,這一刻能專注的思考一件事,酒意化做了一絲念意留存在腦海中,以后可以用來推測其它事物。
這一瞬間仿佛過了一萬年,但又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唯兮忐忑不安的睜開眼睛問道:“我用了多久?”
“你不是剛喝……”白尺的聲音戛然而止,感覺受到了深深的打擊。
“只用了一息?!北凭従彽恼f道,“唯兮姑娘當(dāng)真是第一次喝寒潭香?”
“那還有假。”唯兮聽到了自己的成績洋洋得意,笑嘻嘻的看著白尺。
“金鱗豈非池中物。”冰云看著這一對男女,給予了他最高的評價(jià)。
之前冰云只是覺得二人天賦不俗,有資格做他的朋友,現(xiàn)在看來,還是自己高攀了,他覺得有必要回去向鄭長老說明情況。
“對了,”唯兮問道:“云兄第一次用了多久?”
白尺也期待的看著冰云。
冰云給二人把酒倒?jié)M,“你們就不要和我比了,我從小生活在寒洞,有著長輩替我打根基,引領(lǐng)我修行,自然就沒有心魔。”
“有被打擊到?!卑壮吖纸兄D(zhuǎn)頭又朝唯兮吐著舌頭扮著鬼臉。
“喝酒,喝酒。”
……
杯籌交錯(cuò),月光為舞,三人雖相識(shí)不久,但在酒意的作用下,關(guān)系一夜間拉進(jìn)了不少,彼此增添了不少好感,唯兮和白尺也清楚了冰云的身份,水冰殿未來的少主,和他們現(xiàn)在的地位簡直是云泥之別。
“好兄弟?!卑壮叽蛑凄?,一臉醉態(tài),搭在冰云的肩膀上。
冰云突然催動(dòng)了靈力,將白尺彈開,把一旁的桌椅砸了個(gè)粉碎。
唯兮扶在樓椅上兩眼朦朧,臉頰沱紅,好似另一壇美酒,咯咯的笑著,指著爬起來的白尺,“你怎么喝到地上去了?”
白尺走起路來一搖三晃,手指都成了蘭花狀,“云兄你這酒后勁夠大的啊,我都喝到桌子底下去了。”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別人碰我。”冰云抱著歉意,剛才完全是他下意識(shí)的舉動(dòng)。
“不打緊,不打緊。”白尺支撐不住躺在了地上。
“你怎么這就不行了呀,起來接著喝?!蔽ㄙ獠粷M的嚷嚷著,去拽白尺的胳膊,反而左腳踩右腳跌落到白尺身上,枕著他的胸膛睡了過去。
冰云看到醉倒的二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只有他的臉色還白白凈凈的,雙目清澈,一點(diǎn)兒事都沒有,站起身從白尺的懷中拉起唯兮。
“掌柜的,一間上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