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阿暮,我認定她了
薄御瑾想不出她為什么這么排斥他,甚至恨他,五年前她明明喜歡他的,千方百計的想見到他,現(xiàn)在為什么看著他像看著仇人?只是在機場攔了她,剛剛抱了她,親了她,不足以對他恨之入骨才對。
他這樣的男人,只要高呼一聲有數(shù)不盡的名門閨秀擠破頭想要嫁給他,他就不信對她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了。五年前喜歡他不會是假,這其中一定有原因。
想和他扯平?這一輩子她都休想。眼前就是一個大好的機會,他就善于抓住這樣的機會,他說,“如果我真的阻止你呢?你將如何?”
藍歌非常堅定的告訴他,“那你和藍家那些人沒什么兩樣,我看不起你,會更恨。即使和你魚死網(wǎng)破也要拿回郁子航的撫養(yǎng)權(quán),不信,你等著?!?p> 她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薄御瑾苦笑著搖頭,“脾氣見長了,比力氣還大。”
他抬手摸摸薄唇,上面還留著親吻藍歌的感覺,鼻尖全是她的氣息。不同于其他反感女人的氣息,她的氣息很清淡,很純凈,不是香水勝似香水,帶著一種神奇的魔力,引著他向她靠近。
這種奇怪的感覺,他想他可能真的戀愛了。
但這種感覺該死的好,就是太短暫了。
他從不在意任何女人,唯一一個不反感的就是逃之夭夭,聲名狼藉的藍歌。眼前這個她不反感的不是她,還能有誰?他剛剛的動作都是不由自主的,抱她,親她,都是。
可是唯一解釋不通的是,她的觸感怎么會和五年前藍煙救他的那一夜如此相似?這不可能啊,藍煙是藍煙,他看著就煩,每當走近他三米外他就開始反胃,惡心。而她是她,明明就是兩個人,他很確定他沒有瘋,那一晚他雖然中了藥腦袋不清醒,可是感知還在,這要怎么解釋?
難道?
他真的喜歡上了藍歌,想她想瘋了,把那一晚的藍煙也想成是她?
不,他要理清。
想到這,他煩躁的扯開衣領(lǐng),視線復雜的看著藍歌的背影,路燈在他輪廓深邃的面孔上打下了薄薄的陰影,又籠了層似有若無的冷芒,薄唇抿了下,抬步走向藍歌。
等到病房的時候,藍歌已經(jīng)進去了,司暮站在門外等他,看到他的臉,瞪大桃花眼不相信的指著病房門,“你的臉,她打的?”
薄御瑾給了他一個明知故問的眼刀子,他沒進去病房,藍歌正在氣頭上,他怕他進去了,她真會舉水果刀戳他,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就此離去。
司暮在后面緊追不舍,激動的問,“怎么回事?鬧到動手,你不會打了她吧?”
“我從不打女人,更不會打她。”
薄御瑾淡聲道,他絕不會把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司暮,只告訴他,“阿暮,我認定她了?!?p> 他沒有說我已經(jīng)確定,艾莉卡就是藍歌,是我找了五年的人。
“嘶!”司暮驚訝的撕了一聲,桃花眼再無一絲戲謔,非常嚴肅,“阿瑾,你決定了?”
他比誰都明白,阿瑾的話有兩層意思,一是他認定艾莉卡就是藍歌,二是他薄御瑾這輩子就她藍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