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大龍看出了林天宇臉上的不滿,他撅起嘴嘀咕道,“姐夫,這是我大姨的安排,她說了,想讓我去公司什么職位,我就能去什么職位,你總不能違背我大姨的意愿吧?”
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人?
林天宇早就知道苗大龍很無恥,但是沒想到這個人居然無恥到了這樣的地步。
就連褚文靜也看不下去了,皺著眉說道,“‘林喬公司’是林天宇成立的,和你們家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了,這是工作不是兒戲,你沒有足夠的能力,坐上管理層的職位只會讓公司虧本!”
“我和我姐夫說話,你插什么嘴?!”
苗大龍睜大了眼睛,一臉不悅的呵斥著,“這是我家的家事,和你一個外人有什么關(guān)系?”
“天宇,決不能聽你丈母娘的,這個人要是進了公司,絕對是一個禍害!”
褚文靜氣得臉都紅了,開始為林天宇打抱不平。
“你是不是皮癢?!”
苗大龍被氣得臉都綠了,站起身來呵斥道,“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打女人?”
“打!你有種就打我試試看!”
褚文靜也喝了一句。
二人的吵鬧聲吸引來了餐廳內(nèi)客人的目光,他們似乎都在好奇,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給臉不要臉是吧?”
苗大龍說著,真就抄起了餐桌上的瓷盤子想要砸過去。
‘啪!’
林天宇抬手一耳光,重重扇在了苗大龍的臉上。
這一耳光的力道及重,扇得苗大龍耳朵‘嗡嗡’作響,身體不受控制的朝著旁邊傾去。
踉踉蹌蹌走了好幾步苗大龍才停住了步伐,他捂住被打的右臉,回過頭來一臉震驚的看著林天宇質(zhì)問道,“你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
林天宇沒好氣的哼道,“別以為你有苗飛燕在背后撐腰我就會怕你,這家公司是我開的,和你,和苗飛燕都沒有關(guān)系,我想讓誰當銷售經(jīng)理是我的事,和你無關(guān)了!”
“你!”
苗大龍起身剛上前沒兩步,又被林天宇舉起的手給嚇了回去,他吞咽了口唾沫吼道,“姓林的!你要弄清楚!當初如果不是我表姐把你帶進家里,你早就餓死在路邊了!當初我大姨就說你是個白眼狼還沒多少人信,現(xiàn)在我信了,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白眼狼!”
“呵呵,我不給你公司銷售經(jīng)理的職位就是白眼狼了?”
林天宇冷笑了兩聲,和這種人講道理,就是浪費口舌!
“當然!”
苗大龍的聲音很大,“是我大姨一家救了你的命!你的命就是我苗家給的!如今你所有一切的成就,都是我苗家給你的!別說是一個銷售經(jīng)理的職位,就算是我要你的公司,你也得給我!”
林天宇問道,“我把公司給你,你敢要嗎?”
“要!我怎么不敢要?!”
苗大龍?zhí)鸫竽粗钢钢约赫f道,“只要你敢把公司給我,我就敢要!這本來就是我苗家的東西!”
媽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天宇額頭的青筋都脹了起來,他沉聲怒斥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治不了你?”
“你有什么資格治我?!變相的來說,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苗大龍喝道,“我告訴你,今天晚上回去,我就把你打我的事告訴我大姨,到時候我讓我大姨來好好治你!”
“霍訓宇?。?!”
林天宇實在是受不了這個惡心的家伙,抬頭怒吼了一聲。
“你以為吼得大聲我就會怕你?”
苗大龍朝著地面吐了口唾沫,冷笑道,“我告訴你,我苗大龍不怕……”
話音還未落下。
一記拳頭便從旁邊突了過來,狠狠打在了苗大龍的下巴上。
“?。 ?p> 苗大龍一聲慘叫,被打的直挺挺倒地。
霍訓宇站在其面前,冷著臉呵斥道,“敢吼我老板!你活膩了!”
苗大龍捂著下顎,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惡狠狠的掃了一眼霍訓宇,又看了一眼林天宇吼道,“打我!好??!你敢讓人打我!林天宇,你給我記??!我會讓我大姨好好治你的!”
霍訓宇聞聲愣了一下,聽口吻,好像是少爺?shù)募依锶耍?p> 他回頭看著林天宇,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不用管?!?p> 林天宇沉著臉說道,“放開手腳給我揍,揍出了什么毛病,我來擔著!”
“可是……”
霍訓宇有些猶豫。
跟了林天宇這么久,他也知道苗飛燕是個什么怎樣的人物。
如果真把苗飛燕的侄子給打了,林天宇回家后肯定會遇到大麻煩的!
林天宇沉聲道,“苗飛燕那邊,我會自己處理,但是這個人,今天必須揍!”
“是!”
見自家少爺表現(xiàn)的如此堅決,霍訓宇也沒有顧慮了,捏起拳頭朝著苗大龍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
苗大龍此刻也是真怕了,他沒有想到,林天宇居然不顧惹怒苗飛燕也要教訓他。
他吞咽了口唾沫,一邊向后退步,一邊回頭對著林天宇喊道,“你不能打我!你要是敢讓你的人打我,我大姨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你考慮清楚!我大姨是什么樣的人你最清楚!”
林天宇回首瞥了他一眼,瞇起眼睛微微一笑,“別說是你大姨,就算是喬仁然在這里,我也照樣打你!”
話罷!
霍訓宇一步朝前跨出,狠狠一拳打在了苗大龍的下顎上。
“啊!”
苗大龍又是一聲慘叫,不過這一次他再也說不出狠話了,因為霍訓宇這一拳已經(jīng)將他的下顎給打脫臼了。
霍訓宇沒有給苗大龍喘息的余地,沖上去展開拳腳對著苗大龍就是一頓狠揍。
聽著殺豬般的慘叫聲,就連褚文靜也為之動容,她問道,“天宇,你把他給打了,你丈母娘那關(guān)你真的能過嗎?”
“苗飛揚那邊我會想辦法的。”
林天宇一臉陰沉的回答道,“但是這個人必須教訓,我要讓他這一輩子都記住這個教訓,我林天宇會被苗家給掣肘,怎么可能?!”
他已經(jīng)能夠想到。
今天晚上回去,苗飛燕會露出怎樣一副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