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歡聽到顧知荇已經(jīng)走了,一下就激靈醒了。
趕緊問春榮,“他們什么時候走的??”
“你怎么也不說叫叫我!”
春榮委屈的回到,“姑娘你也沒告訴春榮說要叫你?。 ?p> “何況,奴婢也是剛剛也才知道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的?!?p> “聽樓下收拾客房的小三說,顧公子他們?nèi)耸墙裨缙鹛爝€擦黑的時候就走的?!?p> “還是早起要上茅房的小四正好碰見了他們,這才知道的。”
說完,委屈的淚水就順勢流了下來。
春榮本身就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小姑娘,如今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盛歡看著明顯職業(yè)假哭的春榮,忍了半天沒忍住,不厚道的笑了。
春榮見自家姑娘看見自己哭,居然沒有安慰反而還笑了起來,一時間有點心慌慌,不知道姑娘這次會不會饒過她!
姑娘果然是變了,自己以前只要掉兩滴眼淚,姑娘肯定會開口安慰安慰自己的。
這樣犯了錯之后就不會被罰去受罰了。
結(jié)果現(xiàn)在倒好,姑娘居然也不安慰自己了。
而且笑得這么燦爛。
她都把不準(zhǔn)姑娘這到底是何意了。
春榮想了半天,覺得要不還是自請受罰比較好,不然,看姑娘這情形,指不定給她安排了什么好的項目呢!
這樣想通之后,春榮立馬從袖口中取出自己的手帕。將眼角的幾滴淚水擦拭干凈。
對著盛歡做出請罪的姿勢,“主上,春榮自請罰三十戒鞭!”
“還請主上不要再笑了!”
春榮的一聲主上直接將盛歡叫懵了,剛剛還是姑娘姑娘地叫呢?怎么一下子感覺就像江湖人士了呢?
春榮聽到盛歡的笑聲戛然而止,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氣,這樣做果然是正確的。
主上肯定是真的生氣了。
辛虧她機(jī)靈啊,不然,沒準(zhǔn)就是五十戒鞭了。
“主上,春榮先去暗門領(lǐng)罰了?!闭f完,春榮便起身退出了房門。
房間里的盛歡在聽到暗門時,突然感覺到這個詞好像在哪里聽說過一樣。
“暗門?暗門!暗門……”
盛歡反反復(fù)復(fù)的念這兩個詞,忽然間頭部劇烈的疼痛,盛歡難耐的捂著腦袋,有一些畫面閃現(xiàn)在盛歡的腦海中。
寫著暗門的牌匾,云霧中飛行的黑衣人,還有藏匿在云霧中的一座山。
好像還有很多人在叫著自己,不酒兒姑娘主上。
畫面中的酒兒姑娘不似現(xiàn)在般輕紗綢緞加身,而是一身黑袍,包裹地十分嚴(yán)實,渾身上下只露著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也十分的凌厲,和現(xiàn)在這雙一眼看過去便柔情似水的眼眸完全不同。
好一會兒,盛歡的頭終于不疼了。
渾身虛汗的盛歡跌坐在床邊處,整理了一下自己腦海中出現(xiàn)的那些畫面。
原來,那就是酒兒姑娘的記憶。
是暗門那兩個喚醒了原來酒兒姑娘的記憶。
難道,自己這個異世的魂魄過來了之后,這位酒兒姑娘就死了嗎?
不然,為何自己都能接收到酒兒姑娘的記憶。
要不,就是這位酒兒姑娘的魂魄還在,只是沉睡了。
暗門這兩個熟悉的字眼激發(fā)了酒兒姑娘沉睡中的魂魄。
盛歡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是這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