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延看了一眼李明月的座位沒見到她,小聲問道:“那個,李醫(yī)生去哪了?”
“不知道?!?p> “你不是她師傅嗎?她去哪你不知道,你騙誰呢?”
“不想告訴你。”
秦卓延瞇眼看了水墨一眼,小聲罵到:“小氣鬼,不就是開一下玩笑嗎?”
水墨起身走到水池洗手,“再讓我聽見一次你罵我,我明天就申請換診室?!?p> “好好好,我錯了行吧?!鼻刈垦佑脑沟耐诹怂谎?,真是毫無情趣的男人。
為了李醫(yī)生,他先忍忍。
“剛才出去的那個姑娘又是誰?”秦卓延一臉八卦。
“你很閑?”
“昨晚值夜班,今天可以休息一天,是比較閑?!鼻刈垦由炝松鞈醒?。
水墨看著推門進來的人吩咐道:“明月,去護士站叫她們把我還剩下的病人交給秦醫(yī)生?!?p> 李明月不明狀況的看著他們,她也知道水醫(yī)生是在開玩笑。秦醫(yī)生是西醫(yī),我們這里是中醫(yī),肯定不能真的把病人交給秦醫(yī)生來看病。
但是她還是點點頭,說:“好,我現(xiàn)在就去。”
秦卓延看見李明月來真的,連忙上前阻止:“李醫(yī)生,別聽他瞎說?!?p> 李明月看了他一眼,忍不住低下頭偷笑。那一瞬間,秦卓延看癡迷了。她低眸淺笑的樣子一下子照亮了秦卓延的世界,熬了一夜的疲倦,在此刻也一消而散。
秦卓延嘴角也跟著揚了起來。
“水醫(yī)生,還要去嗎?”李明月轉(zhuǎn)頭問水墨。
“當(dāng)然不去了,這還要問嗎?”秦卓延搶了水墨的話先說。
水墨沒說話,李明月也回到座位上準(zhǔn)備叫號看病。
溫莞氣沖沖走出來后,坐在醫(yī)院門口花壇邊上消氣。
她嘆了嘆氣,這次被水醫(yī)生識破了,下次可能就沒有這么好接近了。
溫莞垂頭喪氣攔了一輛的士回了家。
溫莞一直在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做得太過分了,要不然水醫(yī)生怎么會這么生氣。
此時,溫莞正包著她的小貓?zhí)稍谏嘲l(fā)上。溫母進進出出已經(jīng)見她躺在那里一個小時不動了,可是也沒見她睡覺。
“怎么了?一副不開心的樣子?!睖啬笓?dān)心的問道。
溫莞搖搖頭,“我沒事?!?p> 她只是在想有什么辦法能把水醫(yī)生哄好。
溫寧下班回來正好聽見了母女倆的對話,走過來一看,發(fā)現(xiàn)溫莞確實不太對勁兒,他走上去,伸手摸了一下溫莞的額頭,邊問:“生病了?”
溫莞搖頭,避開了溫寧伸過來的手,然后坐了起來,“我沒事,我正在思考?!?p> 溫寧看著那個原本只會吃喝,做什么什么失敗的妹妹,有一天竟然學(xué)會思考了,他覺得甚是欣慰,“你在思考什么,給我分享分享?!?p> 溫莞抬頭看了溫寧兩眼,突然坐正看著他,認真的問道:“把一個人惹生氣了,該怎么把他哄好?”
溫寧詫異地看著溫莞,“你談戀愛了?”
溫莞搖搖頭,“沒有?。 ?p> 她眼里特別的真誠,等待著溫寧給她解答,她思考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是沒想到辦法。
要怪只能怪溫莞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人生中接觸的男人也不過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