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竹韻心里想著,就這樣了結(jié)了一聲,她對得起梅姨嗎?對得起媽媽嗎?
可是她想醒來嗎?私心里可能讓她一直沒有醒來的意念吧。
可是總是總覺得什么暖暖的,像是陽光一樣舒服的感覺,南宮竹韻沒有忍住內(nèi)心的好奇,睜開眼睛感受是什么帶給她如此的感覺。
可是一睜開眼睛,南宮竹韻愣住了,她這是在哪?
眼前是一間干凈的小屋,屋里的陳設擺件,看著很眼熟,可是又說不上來。
南宮竹韻又坐起身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自己在床上,像是宿舍的上下鋪一樣。
茫然的看著周邊,讓南宮竹韻一臉無措。
正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打開了,看到走進來三個人,在看到南宮竹韻坐在床上,立即跑過來了。
“你醒了,可嚇壞我們了,要是再高燒,校醫(yī)都說了要送你去醫(yī)院了?!毕日f話的是一個自來微自來卷短發(fā)微胖的女孩。
“是不是還燒著呢?怎么看著還像是不舒服啊?!边@次是一個直發(fā)短發(fā)的女孩,還伸出手來探了探南宮竹韻的額頭。
“先喝點水吧,我看可能是渴了。”一個扎馬尾的女孩送來了一杯水。
南宮竹韻呆呆的接過水杯,少喝了一口,又看著她們,“我,我怎么了?”
“哎呀,你可嚇死我們了,”卷發(fā)的說。“你昨天晚上發(fā)燒,我們就找到宿管老師請的值班校醫(yī)來給你看的?!?p> “可不是,都燒到40度了,給校醫(yī)都嚇一跳,說是先打個退燒針,今天一早觀察觀察?!瘪R尾辮繼續(xù)說。
“小敏去打的水,小柔去教導處給你請假,我擔心你醒來會餓,就給去食堂買點。”直發(fā)短發(fā)的尹雯枚說著。
“我,我在哪呢?”南宮竹韻又問著。
“婧婧,你怎么了?還沒有好嗎?”卷發(fā)的梁春柔說著。
“要不要去醫(yī)院啊,反正已經(jīng)請過假了,咱們現(xiàn)在去吧。”馬尾辮的郭宛敏也覺得不能再拖了。
“嗯嗯,那現(xiàn)在就收拾東西吧。”尹雯枚說著。
“大家,不要忙了,我就是不太清醒,想再睡一下。”南宮竹韻立馬躺下了,心里不停的想著,是怎么了。
梁春柔眨著大眼睛看著,“婧婧怎么了?難道真的被高燒,燒壞了腦子?”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可能就是沒緩過來吧,燒那么高,咱們就別打擾她了,讓她再睡會吧?!惫鹈粽f著。
“嗯,那婧婧就先睡吧,我把粥放在桌上蓋上點,等會要是想吃了就叫我們啊?!币┟墩f著。
我是怎么了?我是誰,我不是南宮竹韻嗎?她們是誰?
南宮竹韻想閉上眼睛,以為是夢,可是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腦中像是有什么東西過電一樣,她是誰,她不再是南宮竹韻,她是鄭雅婧。
今年剛剛考上清北大學,18歲花一樣的年紀,學的專業(yè)不再是服裝設計而是珠寶設計。
這是的同寢室的室友,因為剛剛軍訓結(jié)束,所以關(guān)系處的還沒有更深一步,不過四個女孩之間都是覺得相見恨晚。
南宮竹韻想不明白,為什么她會在這兒,她是死了之后投胎?穿越了?還是重生?
南宮竹韻想著,她之前當南宮竹韻的時候雖然頭頂著個富家女頭銜,卻沒有享受過。
頭幾年在南宮館雖然衣食無憂,可是除了媽媽幾乎看不到其他人。
后來被趕出南宮館和梅姨一起生活,過了一段愜意的生活,可是卻不能心安理得的一輩子靠梅姨生活。
后來的生活也多是兩點一線,學校和打工的地方,可誰曾想到最后還是被自己的父親擺了一道。
可是這個鄭雅靖,確實很平淡的活著,從小雖然父親早逝,但是母親為了她能更專心的讀書,也是不停的找好幾份零工,好在她一直很用功,名列前茅現(xiàn)在還靠上了清北大學。
兩個人的生活雖然不富裕,卻很充實。
南宮竹韻想著,自己可能真的沒有得到父愛的命,還有就是打工的生活,無論自己是南宮竹韻還是鄭雅靖。
那她現(xiàn)在要怎么辦?南宮竹韻下意識摸了摸胸口,那里沒有因自殺而留下的痕跡,那就是說,南宮竹韻和鄭雅靖是兩個人。
她有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不在是南宮竹韻的黑長直發(fā),而是微微泛黃的卷發(fā),頭發(fā)上的區(qū)別也讓南宮竹韻心里確定了之前的想法。
那還有一個最關(guān)鍵的,就是她的胎記,在后肩膀的位置,有一個很像是竹葉形胎記,淡淡的不明顯。
小小的胎記只有媽媽和梅姨知道,因為不是很明顯,南宮竹韻微微回頭往右肩膀后面看了一眼。似乎沒有那個胎記,也可能是躺著沒看清楚,不過南宮竹韻心里也知道,就算胎記還在,她在這兒也不是南宮竹韻。
“睡不著吧?婧婧,昨天你迷迷糊糊燒著睡了一夜呢。”因為看到南宮竹韻的動作,梁春柔走了過來。
“嗯,是有些睡不安穩(wěn)了,身上覺得都是汗,想去衛(wèi)生間,可是發(fā)現(xiàn)有些吃力。”南宮竹韻隨便扯了一句。
“那我扶著你過去吧,你沒吃東西,哪來的力氣?!?p> “嗯,謝謝小柔。”
到了衛(wèi)生間門口,南宮竹韻自己進去了,她對著里面的洗漱鏡看著,一個和原來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只是這臉上更多的是一份祥和之氣,又多了一份稚嫩之氣。
細看之下發(fā)現(xiàn)在左邊嘴下有一顆痣,淺紅色的。
南宮竹韻背對著鏡子,有些吃力的回頭看著,沒有那胎記。而因這一場病讓南宮竹韻有些乏力的蹲在了地上。
“婧婧,你怎么了?”門外的梁春柔聽到里面的聲響立即推門進來看。
只是看到了蹲坐在地上的鄭雅靖。
“婧婧,你怎么了?還好嗎?能站起來嗎?玫玫,小敏,快來幫我一下?!?p> “來了?!惫鹈粽f著
“來了,來了。”尹雯玫連忙到衛(wèi)生間門口。
“是不是腳軟?。吭趺匆粋€人就下地啊。”尹雯玫看到鄭雅靖這樣問著。
“不是想,咱們反正也就走兩步就到衛(wèi)生間,不出寢室,我也就沒叫你們自己扶著婧婧過來了?!绷捍喝嵊行┳载煹恼f著。
“不怪小柔,我也以為自己可以,所以沒想麻煩你們。”南宮竹韻真就是沒想到自己回虛弱到這個地步。
“有沒有摔倒哪兒啊?”尹雯玫攙著右側(cè)的胳膊往床邊走著問道。
“沒有,不用擔心,我在休息一下就好了。”南宮竹韻重新回到了床上。
“那喝點粥吧,吃點東西再休息?!惫鹈舭阎嗄眠^來了。
“嗯,好,謝謝。”南宮竹韻簡單吃了就躺下了。
有了這些記憶,南宮竹韻也就慢慢想開了,如果上天讓她用鄭雅靖的身份重新活一次,那就好好珍惜,絕不在放棄了。
南宮竹韻昏昏沉沉的似乎睡著了一樣。
恍惚間,又是漫漫無盡的黑暗,“小韻,小韻啊,你能聽見梅姨和你說話嗎?”
蕭堯子博
初出茅廬一小生,虛構(gòu)情節(jié)虐愛戀。 似曾相識情猶在,落花有意流水情。 愿君多多駐足觀,留下片語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