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備冬
雖然織好了布,但是猛虎部落的人也不打算立刻就走,草身為跟方瑜最為熟悉的人,開始跟方瑜聊天,然后大家就聊了起來。
開始是詢問方瑜織布的事情,然后就開始了閑聊,這里的人也是愛八卦的,其中一個叫葉子的女人問草,:“草,你打算什么時候跟江成為伴侶啊,你們都已經(jīng)十六了哦?!?p> 草頓時紅了臉,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回答。
方瑜也是才知道草跟江有情況,之前都沒注意,這里的人都是十五六歲就結(jié)婚了,草也確實到年紀(jì)了。
葉是草之前玩得比較好的山的伴侶,前段時間兩人剛剛結(jié)為伴侶,所以之前山?jīng)]有跟草過來這邊。
葉因著山和草關(guān)系好,她平時也和對草也不錯,兩人關(guān)系還不錯,所以她才這樣打趣。方瑜對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暫時不感興趣,她現(xiàn)在感興趣的都是生活必需品。
剛好這些女人大多都是采集隊的,專門出去摘果子,摘野菜的,可以問問她們有沒有棉花之類的,畢竟過兩個月就差不多要過冬了。
這里方瑜只和草有些熟悉,但是之前問過她了,草沒有印象,方瑜的視線放到葉身上。
等她們聊完之后,方瑜問她:“葉,你們出去采摘食物的時候有看到一種植物,開的花是雪白色的,還軟綿綿的,一瓣一瓣的,總共有五瓣,每瓣雪白的棉花都被棕色的殼包著。”
葉被問住,她仔細(xì)地想了想,搖搖頭,“沒有見到過這種花?!逼溆嗯艘沧屑?xì)想了想,均搖搖頭,表示沒有見到過。
方瑜眉頭微皺,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月了,距離冬季也沒多久了,這里的冬季肯定要比現(xiàn)代早而且更冷。棉花一定要找到啊。
聊了聊天,猛虎部落的人都回去了。
或許他們只是看到卻不認(rèn)識呢,畢竟方瑜自己覺得她對棉花的描述是不具體的,或許他們沒聽明白呢,方瑜暗自想到。
人都走了,周晉行問方瑜:“你們之前在聊什么?”雖然他一直努力學(xué)習(xí)這里的語言,但是現(xiàn)在還是不太聽得明白的,只是略微聽得懂幾個詞語。
“我剛剛問她們有沒有見到過棉花,但是她們都沒見過?!狈借の櫟拿碱^還未舒展。
周晉行笑了一下,“如果這里是原始社會,那現(xiàn)在是沒有棉花的,棉花的原產(chǎn)地不是我們國家,我記得最早好像是在南北朝時期才有種植?!?p> 方瑜嘴巴微張,有些驚訝,“真的嗎,我一直以為是一直都有的。”
周晉行把院子里的凳子都搬進(jìn)堂屋,微微點頭,“我也是現(xiàn)在突然想起來的,之前在一本歷史書上看到過?!?p> 看到周晉行在忙活,方瑜手癢癢,隨即把織布機(jī)架好,邊織布邊聊,“那我們冬天怎么辦,這里的冬天肯定很冷的,我問過草,草說他們冬季都是不出門的,天天燒著火,但就是這樣,還會凍死很多人。”
把東西收拾好,周晉行開始做飯,“看情況吧,我們下午再出去看看,也許有呢,或者看看有什么替代品?!?p> “是誒,我們也有可能是架空。也不一定就是穿越到了過去,也許是個平行空間,東西不一樣?!?p> 方瑜讓自己樂觀的想。開始奮力地織布,織布機(jī)“咔”“咔”“咔”地響著。
吃了午飯,方瑜再織了一會布,兩點多的時候兩人才出發(fā)。
各自帶上了斗笠,遮陽,防雨的效果也是有的,方瑜特地在下雨的那幾天試了試,上面下大雨,下面下蒙蒙雨。好歹比沒有強(qiáng)。
可惜的是,經(jīng)過一個下午的搜尋,沒什么收獲,只找到了一種果子,是方瑜不認(rèn)識但是草告訴她的,叫甜果,甜甜的,這里的女人孩子都喜歡吃。
方瑜之前嘗過,確實挺甜的,有點像西瓜的味道,個頭和蘋果差不多大,顏色也是粉粉的,洗干凈就可以吃,不需去皮。
甜果樹并不高,比方瑜還矮半個頭,方瑜自己本來是一米六五,最近好像長高了一點,沒有尺子量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長高,那么這棵甜果樹應(yīng)該就一米五到一米六左右的高度。
方瑜很是滿意,然后就和周晉行一起把這顆甜果樹移栽到了自己的院子。
經(jīng)過這個下午的尋找,依舊沒有棉花的影子,兩人都覺得不能再抱有太大的期望了,明天就給房間加上土炕,然后多做些木炭,多備些柴,為過冬做準(zhǔn)備。
到了原始社會,方瑜都沒有睡過懶覺,最晚也不過七點多就起床了,她還記得讀高中的時候自己的愿望是高考之后要天天睡懶覺,睡到下午才起來。
誰想到剛剛高考結(jié)束就穿到了這里來,對于爸媽她是不怎么在意的,她爸媽都是重男輕女的,對于她弟弟比對她好多了,從小到大她只有過年的時候能看到他們,他們對于她的關(guān)心也很淺,而對于她弟弟那真的是要什么給什么。
只是不知道她到了這里,爺爺奶奶會不會很傷心,她從小就是跟著他們一起生活的,感情是很深厚的。
這段時間她一直克制自己不去想他們,生怕自己會哭。這時也不知怎么,突然就很想他們,想到心都揪起來了。
這天夜里,方瑜沒忍住,哭了出來。
早上醒來,眼睛腫腫的,漲得很,還癢癢的想去撓。
周晉行看到方瑜的眼睛浮腫,愣了一下,原來昨天晚上方瑜哭了,他聽到聲音還以為是感冒了,還琢磨著早上熬點姜茶給她喝的。
不知為何,看到方瑜這幅樣子,他心里不太舒服,堵得慌,輕聲問方瑜:“怎么了。”
方瑜搖搖頭,“沒事,我就是想家人了。”
周晉行想安慰安慰她,但不善言辭性格內(nèi)斂的他根本不知怎么說才能讓她不傷心。只好抱抱她,以示安慰。
方瑜也真的被安慰到了,至少還有一個和她來自同樣地方的人,而且還是在現(xiàn)代她就認(rèn)識的人,是個值得信任的人;不然她更加孤獨,更加難過。
整理好心情,吃了早餐,兩人開始研究土灶的造法。
土灶的怎么建方瑜并不清楚,她是南方的,從來沒用過土灶,她能知道土灶還是因為放假的時候喜歡看小說,從小說里面知道。
周晉行也不怎么清楚,他大學(xué)的室友是北方的,有跟他說過炕,但他那是不感興趣,只是聽聽,并不往心里去。
誰會知道現(xiàn)在他們竟然要搭土灶。
“嗯,我記得我朋友跟我說過一點點,應(yīng)該也不算難。”周晉行沉吟著。
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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