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就是跟著采集隊一起去幫我采一些草藥,其它的事不需要做?!蔽椎谋砬槭趾吞@。
“可以是可以,不過最近采了那么多草藥還是不夠用嗎?”方瑜有些似笑非笑,就算巫再表現(xiàn)的和藹,她還是感覺出她的不懷好意。
就像剛剛花表現(xiàn)得再友好,方瑜也察覺出她的排斥。
巫接著笑得更為和藹,“你們之前采的基本上都用不到,所以還是要去采藥的?!?p> 方瑜似驚訝的看著她,“原來你們都不用這些草藥的呀,我們部落這些草藥都是常用的?!?p> 她心里卻在冷哼,她之前采的大部分都是常見的草藥,還聽跟著出去的巖石部落的人說了有幾種是巫常用的草藥,特地把他們常用的草藥多采一些,用不到,騙鬼呢。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撕破臉的時候,她也不好揭穿她,但是跟那些一起出去尋找的人倒是可以嘮嗑嘮嗑。
她覺得之前有意見的那些人,八成還有巫插手,族長的女兒和巫兩個人出手,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想的。
難道煉制出新武器還對他們有害了不成。
一個個都不想要,行,沒前途。
看來她還是得早點走,不然要憋屈死。這次巫想讓她出去采藥應該不是那么簡單吧。
不過沒關系,可行的話她就趁這個時候離開巖石部落吧。
幸好她的刀沒被智收走,她對于砍刀的描述只是說比石刀堅固和鋒利一點,沒說特別夸張,不然刀就不在她的手上了。
沒再說什么,方瑜同意了,第二天便跟著采集隊的人出去,拿著巫給她的幾種藥草對比,看到就采。
采集隊對方瑜的態(tài)度一般般,不冷不熱的,看來原始社會的部落是比較排外,只不過之前猛虎部落不明顯而已。
出乎意料,這天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
也是咯,要是巫叫她去采藥的第一天她就出了問題,誰信跟巫沒關系,就算部落里對她無感,但巫應該也不想讓大家認為是她做的吧。
她回來后,把藥草交給巫就離開了,懶得聽那些虛情假意的話,反正聽不聽都一樣。
剛回來不久,天找上門來。
“方瑜,你能跟我說說你們部落是什么樣子的嗎?”天好像有些悶悶不樂。
“行啊,我們部落特別大,嗯,這里所有的部落加起來都沒有我們部落大?!狈借そo天端了個小凳子,示意他坐下。
天順勢坐下,“那你們部落的族長是怎么選的呢?”
“就也是看部落的人的意思啊,支持誰的人多就選誰?!?p> “是嗎?”
“是啊,你們不也是這樣嗎?”
“哦”天沒什么興致地回了個字。
方瑜對天這樣有些疑惑,“你今天怎么了,沒精打采的?!?p> 天搖搖頭,“沒事,可能晚上沒休息好吧?!?p> 既然不想說,方瑜也不強求。天又接著問:“你們部落……”
“什么?”方瑜疑問臉。
天沒有接著說,只說了句沒事就走了。
“真是奇怪。”方瑜暗自言語。
天出來的時候碰到了勇,看著他暗含著諷刺的目光,天沒理會,直接走開。
或許方瑜以為他們部落選族長是公平選出來的,其實不是的,是族長暗示大家選他,當時他以為自己真的足夠優(yōu)秀,讓部落眾人都對他懷有期望。
但不是的,那次選舉結束勇找了他,說他不是靠自己的能力贏的,不會服他。
天很不解,問他為什么,“靠著女人而已,不僅我不會服你,部落的其他人也不會服你的?!?p> 什么是靠著女人,他堂堂正正和勇競爭,怎么就變成靠女人了。
很快就有了答案,族長把他叫來,說很高興他成為了下一任族長,之后會一直帶著他教導他,還說會選個日子給他和他的女兒阿果辦個小聚會,慶祝他們成為伴侶。
哼,真是荒謬,他什么時候要和阿果結為伴侶了。
但是沒用,族長連說話是權力都沒給他,說了一大堆話就讓他回去了。
他當時懵了,渾渾噩噩地就聽話地回去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大家已經(jīng)都知道他是未來的族長,阿果是未來的族長夫人。
而他一見到勇,勇就會用一種嘲諷的目光看他。
這使得他十分不耐,因為勇的目光讓他知道自己有多么懦弱,連伴侶都不能自己選擇,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
未來族長的位置也是因為族長的女兒要嫁給他,他才能成為未來的族長。
因為心里那些不虞,他每次見到阿果都沒什么好臉色,就是因為她跟族長說,最后他才會那樣不光彩的贏了勇,以致他和勇一直以來友好的關系破滅。
本來他們之前的關系很好的,他們也說好堂堂正正的比,不管贏了對方都替他高興。
但是因為阿果的這一摻和,他失去了伙伴。
而且他從來就沒喜歡過阿果,根本就不想阿果當他的伴侶。
天想到狩獵回來后,族長說的話,“天,你馬上就要和阿果結為伴侶了,我希望你離其他女人遠一些,以后要好好對阿果?!?p> 他不信族長看不出來他不喜歡阿果,但是族長卻還是要求他和阿果結為伴侶。
曾經(jīng)他十分敬佩族長,巖石部落在族長的帶領下成為這里最大的部落,當初的族長英勇無比,賞罰分明,公正。
現(xiàn)在...或許是平和的日子過久了吧,族長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族長了,逼他和阿果結為伴侶,因為阿果就連族長的位置都可以不公正的選擇。
天想到了當初自己和勇兩人意氣風發(fā),準備在選舉未來族長的考驗中決一勝負。但是萬萬沒想到族長改了選舉的方法,讓部落的族人來選擇誰適合。
而部落的人都受了族長的暗示,大部分人都選擇了他。
見天走了之后,勇才收起剛剛那嘲諷的眼神,眼中露出復雜的神色。
他依舊讓自己冷著臉,回了住處。
只有這樣族長才會放心吧,天這個傻瓜,還真以為他會恨他嗎?他不過是從那次選舉中了解到了族長的心思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