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歐笑宇扶著腰一瘸一拐的走出臥室。去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剛要喝,就疼的齜牙咧嘴。
“嘶——疼死小爺了”
傭人在一旁看著,笑而不語,昨晚的哀嚎聲他們都聽見了,只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云寒和云暖看著歐笑宇的樣子,相視一笑,心照不宣:嗯,這是又被太子爺揍了。
“噗嗤——”小暖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還笑?還不快給小爺拿藥去?!?p> “好嘞!二少!”說著小暖就遁去拿藥箱了。
云寒輕咳一聲,“二少爺,您沒事吧?您這是怎么惹到太子爺了?”
靠。
我還想知道呢?
歐笑宇瞪了云寒一眼,云寒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不再吱聲了。
沒一會兒,小暖拿來藥箱給二少上藥!
“嗷——好痛,輕點,輕點?!?p> 小暖的手已經(jīng)放的很輕了,再輕這藥就沒法上了。因為顧及二少爺,這藥上的耗了半個小時。
歐笑宇看著鏡子里那張幾乎毀容的臉,“差點毀了小爺?shù)哪槪腋缯娴氖恰?p> 沒有人性。
話說到一半,就聽到一陣熟悉地腳步聲,歐笑宇本能的閉嘴,把話咽了下去!
回頭看到老哥。
“你剛才說什么?”歐煜晨看著鼻青臉腫的弟弟。
“沒,沒什么!哥,昨晚還盡興嘛?”
靠。
破嘴。
話剛說完,歐笑宇就后悔了,簡直想抽死自己,為啥要問這么白癡的問題!
歐煜晨優(yōu)雅的吃完早餐,放下杯子?!安槐M興!”
歐笑宇面色抽搐,“……”
轟!
三個字把歐笑宇炸的外焦里嫩?
眼神哀怨的看著自家老哥,“哥——”
歐煜晨已經(jīng)穿好外套,準(zhǔn)備出門了。走到門口回頭丟了一句話,“放你三天假!”
歐笑宇瞬間淚奔!
嗚嗚嗚!
老哥還是愛著我的。
顧家。
顧飛霜打著哈欠,現(xiàn)在鏡子前面,眼下一片黑青?
這個死瑩瑩,還真的拉著她打了一個通宵。
下午有課,又不得不起。
到了學(xué)校,還是哈欠連天。
進(jìn)入教室,就看到江蜜在她的座位等她。
“小蜜,你在等我哦?”
“飛霜,給,一定要來哦!這是我18歲的生日呢!爸爸要給我舉辦一個生日派對?”
“一定。”
“這個是飛雪的,你幫我?guī)Ыo她吧!”
“好。”
江蜜比飛霜小兩歲,因為江蜜小時候很聰明,所以跳了兩級,本想繼續(xù)跳級,卻遇到了顧飛霜,從此倆人成了閨蜜,形影不離。
江蜜不想自己跳級,就一直跟飛霜正常上學(xué)了。
顧飛霜看著邀請函,想起了她跟江蜜的點點滴滴。
十八歲啊。
要準(zhǔn)備一個特別的禮物給她。
江蜜送完邀請函,就回到自己的教室了。
顧飛霜主修設(shè)計學(xué),她的夢想是成為珠寶設(shè)計師。而江蜜則是服裝設(shè)計,她們有自己夢想。
顧飛雪,一心想成為娛樂圈炙手可熱的大明星。
她們?nèi)耍€憧憬著有一天,顧飛霜和江蜜已經(jīng)是世界頂尖的珠寶設(shè)計師和服裝設(shè)計師。而顧飛雪會穿著江蜜設(shè)計的禮服,戴著顧飛霜設(shè)計的珠寶,站在最閃耀的舞臺。
幾天后。
山頂莊園。
顧飛霜和顧飛雪從車上款款而下。
顧飛霜穿了一件素色長裙,面容嬌小,五官精致,皮膚白的透光,只是化了淡妝,卻有著難以掩飾令人驚艷的美麗。
顧飛雪則是穿了一件魚尾裙,完美的展現(xiàn)出好身材。因為她的專業(yè)是表演系,以后要進(jìn)娛樂圈,所以她時刻保持著自己的身材?
兩姐妹一左一右的挽著顧銘章的胳膊,一步步的朝宴會走去。
“顧叔叔,飛霜,飛雪,你們來啦!”
顧銘章微笑的點了點頭。
“生日快樂,喏,禮物!”這份禮物顧飛霜準(zhǔn)備了很久,是一條項鏈,吊墜是一顆精致的糖果形狀,中間是一顆藍(lán)寶石,兩邊鑲滿了碎鉆。是顧飛霜親自設(shè)計,并且親手制作。
她設(shè)計了三款項鏈,這款是屬于江蜜的。
“還有我的!生日快樂!”
“謝謝啦!”江暖接過禮物,交給傭人,特意吩咐要放在她的房間。
“顧董,您來了,有失遠(yuǎn)迎??!”江父端著兩杯紅酒,向他們走來。還順便調(diào)侃了一下老朋友。
“我剛來你就拿我開涮是吧?”顧銘章佯裝生氣,接過紅酒。
“哎,顧兄,走,我?guī)闳ヒ娨妿讉€老朋友!”說完拉著顧銘章就走了。
“姐,我也去到處轉(zhuǎn)轉(zhuǎn)!”
顧飛雪說著來到餐桌前,準(zhǔn)備拿點飲料喝,這時候跑來一個傭人塞給她一個紙條,她低頭一看,面上掩飾不住的喜悅。
穿過宴會廳,走到后面的假山附近,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人。
男人穿著灰色西裝,打著領(lǐng)帶,手里搖晃著紅酒杯,抿了一口。男人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yáng)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
“言哥哥!”顧飛雪掩飾不住喜悅的心情,向男人跑去。
男人回頭,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