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信長動手之際,一只寬大而有力的手掌按在信長的肩上,阻止了他接下去的動作。
信長微微側(cè)身,只見朔茂沖自己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要沖動。用只有二人能夠聽清的聲音輕聲道。
“只不過是個上不得臺面的跳梁小丑而已,不值當?!?p> 信長知道朔茂的意思,于是點點頭,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跟著朔茂朝旗木大宅走去。
痞子男見搞不起事情來,臉上略帶遺憾。
在信長腳即將踏入旗木大門的那一刻,忽然問道:“你,叫什么名字?!?p> 那聲音中似乎帶有一絲奪人心魄的力量,痞子男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脫口而出:“鶴田十三?!?p> “很好,我記住了?!毙砰L點了點頭,不給對方一點反應(yīng)的時間快步進入旗木宅邸。完全不理會后者反應(yīng)過來后的羞怒。
朔茂見狀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略帶無奈的搖了搖頭。
自己這個弟子啊...
朔茂的想法是覺得沒有必要,痞子男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當做一條狺狺狂吠的狗不予理會就好了。而若換做是信長的話,要是有一條狗沖自己狂吠,無論是受人指使還是背后有人,一刀宰了就是。
當然不是說當著眾人的面做,讓一個人消失有一千一萬種方法,尤其是惹到一位忍界頂尖的暗殺達人。
朔茂在木葉的名聲不顯,甚至是存在感偏薄弱。對待木葉忍者的態(tài)度也與面對其他忍村忍者時的殺入果斷完全不同。所以在木葉的知名度反而沒有其他忍村響亮,木葉白牙的名字也遠不如在其他忍村忍者提到時震懾人心。
只有諸如三忍那種等級的忍者才深知朔茂的恐怖。
有道是閻王叫你三更死,不敢留人到五更。被朔茂盯上的人,哪怕是精英中的精英也只有一個死。
只是他對待同村之人的容忍度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完全不似一個冷血的殺手。
一味的軟弱只會讓人覺得你好欺負。
信長知道老師不是軟弱的那種人,他只是不想與同村人為敵罷了。
可就算是同村人,對方都不顧及了,那自己又有什么好顧及的。
若是信長的話他才不會顧及是否同村。他信奉的原則從來都是‘別人敬我一尺,我就還別人一丈?!?p> 你敢做,我就敢懟。
也許就是這樣不夠圓滑的性格,導(dǎo)致信長即使有著天才機師的稱號,在GUTS中依舊遲遲沒有高升。
兩人的做法說不上誰對誰錯,都有各自的利弊,只能說個人的處事方法不同罷了。
信長尊重自己老師的意愿,也能理解自己老師的做法,當面絕對不會反駁朔茂。
至于背面...嘿。這個問題就仁者見仁了。
那個叫鶴田十三的家伙,他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污蔑朔茂!也不該出言不遜,辱及自己父母!
所以,他,該死!
一路上無話,氣氛微微有些凝重。信長跟在朔茂身后熟練的來到旗木大宅的里屋。
外屋的大廳是用來接待客人的,而內(nèi)屋只有家人才能進的,即便是關(guān)系再好的人也不會輕易邀請進入。
可見朔茂早已將信長當做自己人。
“坐...”將屏風拉上,兩人盤腿對坐在這間布滿榻榻米的房內(nèi)。
看著一言不發(fā)的信長,朔茂略帶蒼白的臉上再次露出一絲無奈。輕咳幾聲后道:“那種事,不要再做。讓人發(fā)現(xiàn),不好?!?p> 不輕不重的語氣中卻帶著一絲毋庸置疑的意思。
信長聞言微微一愣,立刻明白自己老師這句沒頭沒腦的話的意思。
剛才在旗木大門前叫住鶴田十三時,其實是信長使用了幻術(shù),否則對方可不會那么老實。這是信長結(jié)合忍者學校老師傳授知識,自創(chuàng)的超小型幻術(shù)。能夠在對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起到催眠作用。
由于這不是什么強力幻術(shù),再加上信長也未接受專業(yè)系統(tǒng)學習過幻術(shù)。催眠的實際效果不強,敵人清醒的很快。在戰(zhàn)斗中并不適用,充其量頂多是中忍級別。
他知道自己的老師不喜歡對同村人出手,于是鄭重的道:“是,老師。”
得到信長的保證,朔茂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他知道自己這個弟子的性格,既然答應(yīng)了一般都不會反悔的。
“老師,卡卡西呢?”平日里朔茂回家卡卡西一定跟在身邊,見他久久不曾出現(xiàn),這才詢問道。
“他啊,早上去執(zhí)行任務(wù)。在家修行了這么久,也該出去了?!彼访蛛S意的說道,似乎在述說一件極其稀松平常之事。
按理來說晉級為中忍后就應(yīng)該帶領(lǐng)一支由下忍組成的小隊,同時開始執(zhí)行B、C級的任務(wù)。不過礙于卡卡西的年齡太小,遲遲沒有帶隊,一直都在家中修煉。
在朔茂覺得卡卡西具備自保能力前,一般他是不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的。
只有成長起來的天才才叫做天才。不止是木葉才暗殺他國的天才忍者,別的村子當然也有這樣的角色,只不過都沒有朔茂出名罷了。
想想也是,如果卡卡西在家,以他對自己父親朔茂的崇拜。豈會讓外面那些人說三道四?卡卡西如今的實力比一般中忍可要強得多。也就朔茂老師脾氣太好能夠容忍這些家伙。
如果讓巖忍、砂忍、云忍們知道信長對木葉白牙的評價為脾氣太好,不知道會不會氣死。木葉的白牙對外可是代表著讓人膽寒的鋒利獠牙,雙手沾染無數(shù)鮮血的惡魔。
信長點點頭,便沒有再開口。連一點詢問朔茂執(zhí)行任務(wù)具體情況的意思都沒有。
不該問的不問,信長深知自己老師的性格。事情一旦涉及木葉機密,不要說是自己,卡卡西來問也是白搭,自己老師對木葉的忠誠甚至高于旗木這個姓氏。
想要獲取情報的方法有很多,又不一定非要去問本人。
比如那個叫鶴田十三的家伙就應(yīng)該知道什么。
沒有人主動開口,房間內(nèi)立刻陷入沉寂,兩人就這么對坐著。只能聽到院外泉水叮咚、叮咚的滴落聲。
朔茂看著信長,越發(fā)的對自己這個弟子感到滿意。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朔茂似乎下定了某個決心。緩緩站起身子,開口道:“跟我到練功房來?!?p> “我要傳授你一些白牙刀術(shù)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