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dá)目的地的時候,冷淏也醒了,打開車門,扔下一句,“記住,這是我家”瀟灑離去。
“莫名其妙”。陸瑤隨口說道。她沒有馬上離去,而是一直保持著往外看的姿勢,知道冷淏的背景消失不見。然后嘆了口氣,離開了。
......
回到家,陸瑤癱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
腦海里全都是今天見到冷淏的樣子。冷淏看起來比四年前成熟多了,整個人也更有魅力了。話更少了,看起來更冷了,更難以接近了。
四年可以讓人有這么大的變化。讓他竟然從一個學(xué)生變成了軟件公司的老板。果真,自己當(dāng)初離開時正確的。只有離開自己他才會更好。
至于自己,陸瑤冷笑了一下,還是那么的沒出息,看見他就失了方寸。她以為時間可以撫平一切傷口??墒菫槭裁矗俅我姷剿睦镞€是會那么難受。
陸瑤起身,打開酒柜,拿出一瓶紅酒,坐在陽臺上開始喝酒。這四年的時間她學(xué)會了喝酒,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
陸瑤伸手拿起響了的電話,看了半天也沒看清楚打電話的人是誰?
出于職業(yè)素養(yǎng),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
“您好?!?p> “姐,我是王萌”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這是她們的約定,上班時間喊陸老師,下班時間喊姐。
“是這樣的,LY那邊著急確認(rèn)冷總冷淏的私人授課時間。那邊催的緊,我剛才給您發(fā)信息您沒回”王萌解釋到。
聽到的王萌的聲音,陸瑤放松了起來,就在他正要陷入迷糊的時候,冷淏兩個字進(jìn)入了她的耳朵。
陸瑤仿佛炸了毛的刺猬:“冷淏冷淏,怎么哪里都有冷淏。他到底要干什么!”
“姐,你怎么了,聽著你聲音不太對啊,你在哪”感覺到異常的王萌著急問道。
“我在家,我沒事?!标懍幾眭铬傅恼f道。
“沒事你喝酒干啥呀?!备杏X到勢頭不對的王萌,邊說邊下樓,準(zhǔn)備去一探究竟。
在她眼里,陸瑤一直都是一個對自己要求近乎苛刻的人,能讓她喝成這樣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一定和冷淏有關(guān)系。
王萌到的時候看見陸瑤光腳坐在陽臺上睡覺了,她雙手緊緊地抱著抱枕,好像可以從抱枕中吸取溫暖。一個紅酒瓶和幾個啤酒瓶歪七扭八地倒在腳邊。王萌輕輕地走過去,蹲在陸瑤旁邊歪著頭看著她。沒有卸妝的臉上有幾道淚痕,看著讓人無比心疼。
王萌去衛(wèi)生間取來卸妝巾,準(zhǔn)備給陸瑤卸妝,卸妝巾剛碰到陸瑤臉上,陸瑤就行了。
“萌,你怎么來了呢”陸瑤看起來醒了部分酒
“打電話,感覺你不太對,就過來看看你?!蓖趺刃奶鄣卣f到。
陸瑤雙手抱住王萌,“萌,謝謝你,我真的真的好難過?!?p> 王萌:“姐,你怎么了,是和LY的冷總有關(guān)嗎,白天就看你不對勁了,你還不承認(rèn),你能給我說說嘛?”
“我認(rèn)識冷淏,很早前就認(rèn)識?!?p> “我知道,沈修竹說了,你是他們老師?!?p> “老師,我巴不得這輩子都不是他老師!陸瑤著急地吼道。
吼完了,拿起腳邊的酒又開始喝起來,邊喝邊念叨:
“我一直在努力地忘了他,想要開始新的生活,可是我做不到。老天為什么要折磨我,讓我沒辦法愛上別人,又不能和他再一起?!?p> 王萌徹底凌亂。
......
......
“姐能給我講講你們的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