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溫潤如玉,看著天空那一輪皎潔的明月,今天正值月圓夜,月亮顯得格外的亮。
趙不言對月而望,突然,心中一陣悸動,趙不言皺了皺眉頭,為何突然有種特殊的感覺。
可惜他不會八卦易經(jīng),也不會掐算天機。
許久沒有想明白,也就放棄了追尋。
鬼使神差的拿出了下午金執(zhí)事給的玉符,玉符在月光下顯得有些晶瑩,格外的美。
趙不言突然想到了今天王健使用的玉劍,突然想到這玉符是不是需要滴血認主。
想著,也不猶豫,逼出一滴鮮血到玉符上,看著玉符并無反應(yīng),趙不言有些失望。
不過,隨后玉符卻是突然在月光下懸浮起來,其上趙不言的血液也是突然消失,這時趙不言感覺到了自己與玉符間有些特殊的聯(lián)系。
閉上眼,仔細感受著那特殊的聯(lián)系,趙不言好像能看到一幅地圖在月光下若隱若現(xiàn)。
感受著這幅地圖,趙不言有些愣住了,這~
這難道就是這玉符隱藏的秘密嗎,但是,如果只是滴血與月光的話,金家不可能數(shù)百年都無法破解,
從今晚的情況來看,只有兩個可能,一,今晚是月圓之夜,太陰之力濃郁,這玉符起了變化。
另一個可能便是自己的血了,自己的體質(zhì)已經(jīng)后天返了先天,雖然境界太低,威能不顯,但是,有些特殊的東西存在與血液中是不會變的。
不過,不論是哪種原因,此刻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趙不言,破解了玉符的秘密。
不得不說,造化弄人啊,當真是寶物有緣者居之。
不再想其它,龐大的精神力印刻著每一寸地圖,深刻的記在腦海中,天既予之,必然取之。
良久,終于完全記下了地圖,精神力一卷,玉符收入精神海,這玉符此刻更像是一件法寶認主了一般。
仔細感受著玉符的變化,趙不言好像可以冥冥中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召喚,就仿佛有人通過這個玉符在呼喚他,只不過,他只能感受到大概的方向,并不能確定距離,不知是距離太遠,還是其他原因。
不過,此刻的他,并不準備去探究,剛突破不久的他,需要時間的沉淀,無論如何,根基打的牢固些總是沒錯的。
看著眼前的明月,趙不言想起前世關(guān)于嫦娥奔月的傳說,各個版本都有,有偷吃了本屬于兩個人的長生不老藥的,有被小人覬覦仙藥只能自己吃下去的。
趙不言也很好奇真相到底是什么,
“總有一天,去月亮上問個清楚?!壁w不言心中暗道。
隨即轉(zhuǎn)身,靜修去了。
此時,沖霄峰卻是不平靜,沖霄真人面無表情的看著手中的殘劍,這柄劍,本是屬于王健的,趙不言殺了王健后也沒有在意,現(xiàn)在卻被沖霄真人拿在手中。
趙不言不知道的是,王健,曾經(jīng)也是沖霄峰弟子,后奪得宗門第三真?zhèn)鞯奈蛔樱欢壬l(fā)出耀眼的的光芒。
而王健,是沖霄真人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相伴數(shù)十年的師徒關(guān)系,感情已是深到了極致,也是沖霄峰弟子奪取下一任掌門的有力種子,今天,卻是被趙不言親手斬斷,還是在生死臺上。
表面毫無動靜的沖霄真人,此刻心中已經(jīng)是怒到了極點,但是,在宗門中,他不能,或者說不敢出手。
生死臺上分生死,了恩怨,不是說說的,這是青陽劍宗鐵的規(guī)矩,哪怕是宗主,也不敢違背宗規(guī)。
宗規(guī)大于一切,這也是青陽劍宗傳承萬年不衰的保證。
更何況,正是青陽劍宗才建立萬年,才沒有人敢違背規(guī)則,一萬年,很長嗎?
并不,作為青陽劍宗的高層,他或多或少知道一點青陽劍宗的不簡單,
一萬年,開創(chuàng)青陽劍宗的前輩并沒有死訊,但是,沖霄真人從未見過,說都死了,他可不信,所以,當初定下的規(guī)矩,沒有人敢違背。
因為,上一個違背的,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界了。那人,也是峰主,不一樣人間蒸發(fā)。
還有神秘的翠竹峰,他甚至不知道翠竹真人從哪里來的,三百年前突然接任翠竹峰,一柄玉簫只是一橫,便壓的自己出不了劍。端的是恐怖如斯。
翻閱了宗門的記錄,他發(fā)現(xiàn)自建立開始,翠竹峰每一任峰主只擔任三百年時間,時間一到,便會換人,這一點讓他深深疑惑,
他現(xiàn)在也忘不了他旁敲側(cè)擊詢問宗主時宗主那一瞬間恐怖的眼神。
從那以后,他再也沒提過關(guān)于翠竹峰的任何事,包括此前。發(fā)現(xiàn)趙不言入了翠竹峰后,他很果斷的放棄了對趙不言的報復行為。
雖然知道宗規(guī)不可違背,但是,與愛徒的生死分離,這些年的努力都煙消云散,這一切的一切讓他憤怒到了極點,甚至有些癲狂。
不僅僅是王健,死了很久的王林,曾經(jīng)也是他的弟子,如果說王健是他培養(yǎng)的競爭下一任宗主的人,那么王林就是他培養(yǎng)的下一任沖霄峰主的人選之一。
雖然并不是特別在意,但是,此刻新仇舊恨一同爆發(fā),讓沖霄真人一時間五味雜陳。
終于,他好像做出了決定,一道訊息發(fā)出,隨后消失不見,原地只留下那柄劍的殘屑。
青陽劍宗與赤煉宗交界處,千山城,一座莊園中,一個富家翁模樣的胖子收到了一道訊息后,出了城,消失不見。
再看趙不言,對此一無所知,不過,此時的趙不言,合體境不出,恐怕留不下他。
重新進入石碑秘境的趙不言依然在承受著潮水一般的妖魔的壓力。
妖魔還是那妖魔,只有戰(zhàn)意,破之真意才有傷害。
但是,破之真意消耗太大,以他現(xiàn)在的境界,攻擊次數(shù)限制太大。
他突然想控制一下破之意的輸出,不知道是不是此前突破太早,趙不言每一次發(fā)出的攻擊,破之意都幾乎全部涌出,這樣限制太多。
他開始嘗試,用精神力控制破之意的輸出,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控制的時候,破之意的劍魄越發(fā)的明亮,感覺像是劍魄在發(fā)聲某種蛻變一般。
剛開始的過程異常的困難,破之意就想是斗牛場的斗牛,一出籠,便拉不回來。
而且,伴隨著趙不言對破之意的控制,他的精神力不斷的受到劍魄的攻擊,好像不愿被掌控一般。
精神力的刺痛讓趙不言有些難耐,但是,經(jīng)歷過那道斧光千百次劈開的他,表示這些疼痛,還無法阻止他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