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刺客
夏蕁暗叫聲不好,連忙起身,卻不想衣袍太長,又起的慌忙,一不小心又重新跌落回廖止的懷里。
好死不死的,正巧親到廖止的臉頰。
廖止愣住了,夏蕁愣住了,凌七也愣住了。
秦珽原地石化……
待眾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秦珽找了個理由揪著夏蕁便回了蟠龍殿。
氣急敗壞地拿著個雞毛撣子,滿殿里追夏蕁打,那架勢,活脫脫的像個罵街的潑婦。
那眼神,那表情,氣質(zhì)這一塊兒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早知你對廖止心存不軌,沒想到竟如此饑渴,即使頂著孤的身體也要和他行不軌之事,你好啊,當(dāng)真是好得很吶!”
秦珽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夏蕁切成幾段兒活生生吃進(jìn)肚子里去。
如若去的晚一些,兩人是不是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在一起行些茍且之事。
夏蕁躲著他,一臉的無辜“我沒有,那只是意外而已。況且廖太師戴著面紗,我也只是親到了他的面紗上,你別那么激動,你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女性了,你應(yīng)該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緒,尤其是這幾天?!?p> “呵,意外?看你這副清純可人的模樣,誰知道心里實(shí)際上卻是如此的饑不擇食,饑渴難耐!”
夏蕁急了,挺起身板兒就要反抗,卻在秦珽的威嚴(yán)之下又蔫兒了,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你這是對我人格上的侮辱,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侮辱你…?”
他剛想發(fā)怒,卻見門外的太監(jiān)說話“夏美人,瑾妃邀您去御花園品茶,時辰快到了,夏美人不要忘了?!?p> “知道了,下去吧?!?p> 見秦珽要出去,夏蕁深呼出一口濁氣。
“你且給孤等著,等孤回來再好好收拾你!”
他惡狠狠地瞪了夏蕁一眼,將手里的雞毛撣子朝著夏蕁就是用力一扔,夏蕁身子靈活躲了過去。
隨后,他理了理衣裙,帶著太監(jiān)便大步走出了們。
夏蕁見他走遠(yuǎn)了,朝著他的那個放向大大的做了個鬼臉。
剛剛秦珽的模樣可是她第一次見到,市井潑婦一般,也是,親眼見到自己親同性的感覺,別提有多酸爽了??吹角噩E的臉,蒼白的都發(fā)紫了。
秦珽去應(yīng)對瑾妃,那瑾妃個性張揚(yáng)跋扈,就怕她再對秦珽出手,秦珽受傷沒關(guān)系,夏蕁最擔(dān)心的是她的身體,可別再受傷了。
不過想來她再怎么蠢,雖然背后有她的父親撐腰,但也不會剛被解禁就又找事。
此時殿內(nèi)沒人,夏蕁終于有了機(jī)會在這兒好好找一找山河圖,自從搬回蟠龍殿,秦珽便一直在她的身邊守著,自己也沒有時間找山河圖,眼下是最好的時機(jī)。
她將殿內(nèi)的宮女太監(jiān)都遣到別處,可,自己在殿內(nèi)的每個角落都翻遍了,還是沒有找到山河圖。
難道不在這里?
可不在這里又在何處?
這里是秦珽的寢宮,除了這里,夏蕁一時間還真就想不出來山河圖還有可能在哪里。
想著想著,幾名黑衣人破窗而入,看見夏蕁舉起手里白花花的刀便沖了過來。
夏蕁下了一跳,雖和秦珽換了靈魂,但是秦珽的這副身子還保存著他本來的武功,對付這幾個刺客想來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她凝神屏氣,眼中殺氣盡顯,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便將那最后一名刺客踩在腳下。
“說,是誰派你來刺殺孤的?”
那刺客寧死不屈,眼睛死死地瞪著夏蕁,見那刺客張了張嘴,夏蕁暗叫聲不好,卻已來不及了。
只見他從嘴邊流下一股血液,不一會兒頭便垂了下去。
想來是牙齒間藏了劇毒了。
夏蕁將手指放到他的鼻間探了探,沒了呼吸。
好生毒辣的手法……
正分析著可能是慕藤派來的殺手時,夏蕁一低頭,發(fā)現(xiàn)那刺客懷里揣著一封信。
將信打開,上面只寫了短短的幾句話:秦君無故進(jìn)犯,無大國之德,即派暗衛(wèi)替天行道。
夏蕁大驚,這是夏國派來的?
細(xì)瞧著字跡,像極了王兄寫的。
完了完了,秦國此次無故進(jìn)犯,現(xiàn)如今終于頂著各國壓力要撤兵,要是被秦珽知道了,夏國派人刺殺他,那豈不是有了再次進(jìn)攻的借口?
即使秦珽沒有進(jìn)犯的心思,那些大臣們,會放過這次機(jī)會嗎?
不管怎樣,這封信要銷毀。
正左顧右盼的的考慮要怎么銷毀時,殿門被人打開。
夏蕁慌亂之下,將那封信塞到了嘴里。
“呦!尼鬼來啦?”(翻譯:呦!你回來啦?)
沒想到秦珽這么快就回來了,瑾妃請喝茶的速度可真快,難道是只喝了一口水就回來了?她還沒檢查其他刺客身上遺留什么證據(jù)呢。
秦珽看著殿內(nèi)打斗后留下的慘狀,又看了看地上的幾具尸體,皺了皺眉頭“孤才出去了一會兒,就有刺客來了?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p> 夏蕁腮幫子鼓動著,搖了搖頭。
秦珽立馬來到幾具尸體旁邊探他們的鼻息“怎么沒留個活口?”
“我留了,但是自盡了?!?p> 秦珽看了看她“你在吃什么?”
夏蕁加速嚼了嚼,這紙吃起來扎嘴的很。她拿起身旁的糕點(diǎn)在秦珽的跟前晃了晃“打餓了,消耗體力,吃了點(diǎn)兒糕點(diǎn)?!?p> 秦珽沒再理她,似是在刺客身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俯身將刺客的衣領(lǐng)剝開,夏蕁一臉緊張的也湊上前去看。只見每個刺客脖頸后都刺有黑色的帶有狼的圖案。
嗯?夏國的暗衛(wèi)身上也沒有這樣的刺青啊,這不是夏國派的?可是那字跡的確就是皇兄的筆跡?。?p> 難不成是有人想陷害栽贓夏國?
秦珽細(xì)細(xì)打量了良久,隨后神秘般地勾了勾嘴角,眼中風(fēng)云變幻。
夏蕁觀察他臉上的變化“你認(rèn)得這刺青?”
秦珽看了她一眼,并沒有回答。
夏蕁很想知道他此刻究竟猜測的是什么,但是又怕問多了,他起疑心。
于是秉持?jǐn)巢粍游也粍拥脑瓌t。
“額…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本來瑾妃邀秦珽前去喝茶,發(fā)現(xiàn)并不是只邀了他一人,還有后宮內(nèi)頗為受寵的夫人。
瑾妃給他賠完罪后,便開始和另幾個夫人聊起了家常,女人家聊的天秦珽怎么會聽得進(jìn)去,于是以身體不適為借口,喝了幾口茶便回來了。
見秦珽不理她,便沒話找話“今天上午的事情,你…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