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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統(tǒng)之我乃反派

第兩百五十章:圣京學(xué)院27

快穿系統(tǒng)之我乃反派 多財多益 2191 2023-04-22 12:41:31

  因為婚禮盛大,來客眾多,所以流水宴也得擺上三天,再次見到父母,正是大婚后的第二天,招待賓客的宴席上,此時斐慕兮正坐在陳之的身旁,他們的席位正對著大廳,緊靠著北帝后席位左下首。

  此時不用多說,眾人也明了,陳之筠成為朝北國的太子只差一道懿旨。

  坐席分界分明,朝南朝北各占一方,其中零零散散的夾雜著一些小國與其它勢力。

  斐慕兮與陳之筠朝朝南國那邊一瞄,大部分都是熟人,除了斐慕兮的父母兄弟之外,朝南的九皇子,十一皇子,十四皇子甚至祁熠也在,還有許多圣京學(xué)院的同窗們。

  斐慕兮與父母兄弟眼神交匯片刻后,才轉(zhuǎn)眼看著其它“熟人”,祁熠眼中灼灼,似委屈似幽怨般的瞪著自己,斐慕兮愣了一下便無奈的轉(zhuǎn)開視線,十一皇子面上帶笑,既客氣又和氣的樣子,十四皇子眼神在他們身上打轉(zhuǎn),表情似有些不屑。而那些同窗們,各式各樣的表情都有,有驚訝,有羨慕,有討好,也有隱晦的嫉妒與不甘。

  其它人的反應(yīng)斐慕兮多多少少都有些理解,可九皇子卻讓她有些看不明白,九皇子的視線一直在陳之筠就沒離開過,只少數(shù)移開過幾眼,那幾眼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卻充滿了敵意與殺意。

  自己又怎么招惹對方了?斐慕兮想不明白!疑惑在心中一轉(zhuǎn)便放開了,無礙,反正對方也動不了自己。

  北帝身體有恙,并未在宴會上待多久,不過他出現(xiàn)這片刻就足以引起一片波瀾,何況就這片刻他就宣布了封陳之筠為太子的懿旨。

  隨著陳之筠太子之位的宣布,斐慕兮也水漲船高,成了太子妃,與陳之筠一同上前接受了受封。

  北帝身體還有礙,離不開床榻太久,待陳之筠受封后就離開了,他那顫顫巍巍的身形,也沒人敢留他,北帝一走,北后自然成為了此時宴會的主事。

  斐慕兮本以為,除了太子位以外,今天應(yīng)該不會再發(fā)生其它事情,卻不想北后還不放心自己,既還想用父母兄弟以此拿捏自己。

  但北后心知,安遠王是朝南國重臣,不能在朝北久留,但她卻把目光放在了斐慕兮那兩位還未及冠的弟弟身上,明明居心不良,卻面露慈愛。

  “太子妃千里迢迢遠嫁而來,想必一時也不適應(yīng)離家的日子,偏偏安遠王身有重任,不能久居在外,可太子妃兩位兄弟年幼,想來也甚少出來游歷,不如留下與太子妃作伴,也好領(lǐng)會一下我朝北的美景?!?p>  安遠王與安遠王妃本以為事情已了,他們一家子已經(jīng)與北后成了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卻沒想到北后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發(fā)難,一時間也未曾反應(yīng)過來。

  斐慕兮見不得父母難堪,挺身而出。

  “兒臣叩謝母后對兒臣的喜愛之心,母后的好意兒臣心領(lǐng)了,但兒臣兩位弟弟尚且年幼,還是留在母親身邊為好,兒臣粗心,可照顧不好兩位弟弟?!?p>  北后張嘴還未說些什么,陳之筠卻先一步出聲道。

  “兒臣與太子妃才大婚,太子妃自己都未曾適應(yīng),怎么能照顧好兩位兄弟,況且兒臣才剛繼任太子位,將來還有許多要太子妃幫襯,想來太子妃也分不出身來,如此,還是等太子妃空閑,再將他們接過來親近?!?p>  即使再三被打斷拒絕了,北后也不露不滿,只是收斂了笑意,把此事輕輕放下。

  “也罷!是本宮急切了?!?p>  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此時多多少少有些影響北后的心情,所以北后也未曾久留,皇后的架子擺夠了,找個借口便也離席了。

  帝后不在,陳之筠便成了這身份最高的人,眾人借著道賀陳之筠繼任太子位,團團講她圍住,敢上前同她祝賀之人,都是不能輕易得罪之人,才剛剛上任的太子只能左右逢源,面面俱到。

  對比陳之筠,她這個剛上任的太子妃可清閑多了,礙于身份,男子不會輕易上線打擾她,而席面上的女眷本就稀少,大多對于這個不是本土的太子妃不怎么看好,所以也不愿意上前討好,愿意寒暄的不過寥寥,所以斐慕兮應(yīng)付中還不忘關(guān)注他人。

  朝南國那些人因為盯陳之筠盯的比較緊,所以是最先湊上前的那一批,就連明顯不是很樂意討好的十四皇子也在其中,但讓斐慕兮感到奇怪的是,與陳之筠應(yīng)該有些交情的九皇子卻未曾上前,反而面色不虞的離席了。

  除了九皇子以外,祁熠也未曾上前湊熱鬧,不過他此時有些糾結(jié),不知是該離去還是繼續(xù)呆在這,看著那女人被人擁簇著,身居高位的樣子,他又有些咬牙切齒,心中不得勁的很,可又能怎么樣呢。

  再剛得知斐慕兮的身份時,他的確是很生氣的,但不過只氣了幾天,甚少與女子接觸,又對男女之情有些懵懂的祁熠,很快就涌現(xiàn)了另一種情感,一種讓他有點臉紅心疼的感覺,但這種感覺才剛冒出了頭,就啪嘰一聲碎了!這女人居然這么快就嫁人了!還成了太子妃!

  祁熠捂著他那顆有些受傷的心,第一次受情傷,還不知道怎么緩解的少年,差點在席位上哭出來,為了防止丟臉,他還是灰溜溜的走了。

  斐慕兮不明所以,以為祁熠還記著自己欺騙他之事,所以不愿意與她敘舊,雖然有些愧疚,但他們?nèi)缃竦纳矸莶煌酝?,留著交情也沒什么用處,所以斐慕兮也不想再與他有什么接觸了,但他畢竟對自己有些恩惠,如果他有什么事情,自己在給他出頭吧,念頭一轉(zhuǎn),她便把此事放下了。

  以酒會友都是男人的事情,陳之筠酒量又好的很,而且因為身份他對人很有戒備,所以見他脫不開身,斐慕兮也不擔(dān)心,到點了自己便離席了,父母過兩天就得走了,她可得抓緊時間,與父母團聚。

  與父母相聚,少不了又收獲了一大堆擔(dān)心,對她前途未知的迷茫與惶恐,事敗之后她的下場,而他們最擔(dān)心,也正是眼前的難處,兩個女子又如何能受孕,怎么能孕育出子嗣?

  斐慕兮只能寬慰與安撫,走到如今這步,已經(jīng)不是她想如何就如何了,不過事情也不壞,她覺得還挺有趣的!至于什么子嗣,那是她應(yīng)該擔(dān)心的嗎?讓陳之筠與她母后煩惱去吧!

  見他如此沒心沒肺,安北王夫婦既忐忑,又覺得如此心態(tài)也好,至少不會自己為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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