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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靈獸偵探社

第27章事了?

我家的靈獸偵探社 青灰格子 3540 2020-07-10 20:00:00

  安南和初陽將雪藏在球場邊緣的一個灌木叢里,之后回到車?yán)锬托牡牡戎俏鍌€人離發(fā)球臺越來越遠(yuǎn)。

  等到從畫面里看到離著接待中心夠遠(yuǎn)了,才讓鵲之通知小伙伴們動手。

  鵲之圍著球場邊緣快速繞了一圈,嘴里發(fā)出清脆的鳴叫聲。

  雕爺早就等不急了,從它的藏身之處飛了出來,飛到半空中的時候,仰頭發(fā)出一聲尖銳刺耳的鳴叫。

  引得球場中間的人通通抬起頭去看它。

  雕爺就是趁著他們愣神的時候,那龐大的身體極速俯沖而下,直接沖著球場內(nèi)一個身高大致在一米八,體重得有二百五的高胖中年男人沖了過去。

  一爪子照著人臉上就揮過去了,此人肥胖的臉上當(dāng)即鮮血淋漓,安南隔著屏幕看著那人后退兩步,跌坐在場地上驚恐的呼救。

  安南知道,這人是那個用一副金佛圖做頭像的李總。

  場內(nèi)的其他人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畫面嚇傻了,呆呆的站在那里,還沒等他們醒過神來,雪狼從另外一個方向狂奔過去。

  它速度快的像一道白色的閃電,眨眼的功夫就撲倒了場內(nèi)那個頭發(fā)發(fā)白,身形消瘦的中老年男人。

  雪狼可能是太久沒出來活動,它興奮的仰天長嘯一聲,冰藍(lán)色的眼睛閃著光,鋒利的像刀子一樣的獠牙直接咬住了這人的胳膊。

  這個就是俊峰酒店的老板梁總了,其實(shí)他也就剛剛五十出頭。

  梁總似乎身體不太好,承受能力有限,只堅持了幾秒鐘就雙眼一翻,暈過去了。

  雪狼沒有猶豫,轉(zhuǎn)身又撲向了另一個,挺著個巨無霸啤酒肚的矮胖中年男人面前。

  矮胖的中年男人應(yīng)該屬于長期只吃不動的那種,才跑出去兩步就左腳拌右腳,然后變成個球滾了出去,倒是剛好躲過了雪狼的第一擊。

  球場內(nèi)一片混亂,幾個球童被鵲之的朋友,一群普通鳥類往另外一邊趕,有一個人掏出手機(jī)想要打電話,被幾只小麻雀撲上去,拉了一腦袋鳥屎。

  安南齜了齜,對這畫面感到非常抱歉,畢竟?fàn)窟B無辜了。

  算了還是看看雕爺和雪吧!

  小綠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視頻里完全找不到它的影子,它原本是以防萬一有人跑得太遠(yuǎn),它就上去補(bǔ)一口來著。

  看雕爺和雪那架勢,應(yīng)該是用不上小綠幫忙了。

  這倆猛禽野獸已經(jīng)將那五個人都放倒在了球場的草坪上,雪狼正用它的鋒利的狼爪子撕人的褲兜呢。

  “唰”一爪子下去,褲子直接從褲腰破到膝蓋,很快還可以看見,破損處侵出絲絲血跡。雕爺配合它將幾個人的手機(jī)全部叼進(jìn)雪狼脖子上掛著的一個白色布袋子里。

  這是安南為它量身趕制的,安南做袋子的手藝很棒的,奶奶穿的那些斜頸老式上衣都是她照著老太太以前穿過的那種做的。

  雪狼見手機(jī)都到了手,轉(zhuǎn)頭便朝安南她們的方向奔來,從山坡上縱身一躍,越過一米多高的白色鐵絲網(wǎng)欄,輕巧的落在了車子不遠(yuǎn)處。

  安南趕緊打開車門,迎接它上車,啟動車子,快速離開現(xiàn)場。

  雕爺見雪已經(jīng)安全撤退,仰頭發(fā)出一聲震耳的鳴叫,直接展翅,原地騰空而起。

  鵲之聞聲帶著一大幫鳥朋友,也撲棱著翅膀飛走了,瞬間沒了影子。

  從鵲之發(fā)令到全體撤退,全過程用時不到三分鐘。

  安南腳踩油門,一路往蔣紅艷住的豪苑疾馳而去。

  進(jìn)了小區(qū)快速將自己租的車換了回來,又馬不停蹄的開車回了偵探社,這車子不打算往自己家開了,就停在偵探社這邊,明天上午就去退掉。

  初陽一路上,已經(jīng)將雪狼兜里的手機(jī)掏出來,開始挨個查看。

  手機(jī)有點(diǎn)多,兩人一回到偵探社,便將手機(jī)連接到電腦上,初陽聯(lián)系了女王大人幫忙,女王大人似乎很閑,熱情的表示友情加入,不收費(fèi)。

  三個人一通忙碌,到晚上九點(diǎn)左右基本將幾部手機(jī)檢查完了。。

  安南和初陽一心尋找的都是和石依依有關(guān)的信息和照片,女王大人卻是習(xí)慣性的將這些人的手機(jī)里能復(fù)制的東西順便都復(fù)制了一份。

  還好他們雖然缺德沒底線,不過這么做也只是為了給自己找點(diǎn)樂子,并沒有將石依依的照片到處宣揚(yáng)。

  趙偉康是刻意不讓自己存任何照片,一方面是因?yàn)樗麅?nèi)心自責(zé),另一方面他希望自己手上能沾惹得越少越好,雖然這不過是他一廂情愿的想法。

  而蔣紅艷將所有照片留下備份,一方面是為了要挾那些女孩子聽話,另一方面她留著也是為了給自己留張底牌。

  萬一有一天這件事情公之于眾,她有了這張底牌,也不至于直接被人推出去頂鍋。

  十五年前,剛剛17歲的蔣紅艷遭遇了現(xiàn)在和石依依同樣的事情。

  只不過蔣紅艷沒有因?yàn)檫@件事情而痛恨厭惡這些人,她反而因?yàn)榱嚎》宄鍪执蠓綆退蛇^了當(dāng)時的難關(guān),而想方設(shè)法的主動黏了上去。

  梁俊峰順勢將她收為己用,漸漸的成了一個專門為他尋找獵物的人。

  蔣紅艷一直覺得那些鬧著要死要活的女孩子就是矯情,她一點(diǎn)不覺得自己這么做有什么過份,甚至覺得自己在幫她們。

  安南在確定石依依所有的不雅照都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以后。

  第一時間給她打了電話過去,可是那邊卻一直無人接聽。

  安南莫名的有些不安起來,懊惱自己應(yīng)該早點(diǎn)打電話過去才是,好歹也能讓她稍稍安心點(diǎn)。

  而此刻,嘉玉小區(qū)十二棟一單元樓下擠滿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

  他們一起仰頭看著根本看不清的樓頂,指著上面嘰嘰喳喳個不停。

  “這誰家姑娘要跳樓啊,你認(rèn)識嗎?”一個泡面卷發(fā)型的大媽,大著嗓門問旁邊抱了個小孩的鄰居。

  鄰居仰頭看著樓頂搖搖頭“不認(rèn)識?!?p>  “你說這好好的孩子,碰著什么事了,怎么就要跳樓?”

  “是啊,這碰著什么事了?”

  樓下的人事不關(guān)己的,你一句我一句。

  而此刻,在頂樓那一米多高的墻沿上趴著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她雙臂艱難的掛在墻沿上,整個人搖搖欲墜,好像隨時都可能掉下去。

  她腳下能著力的地方,就只有一條不到巴掌寬的墻沿,她腳尖踩在這墻縫上,抖得厲害。

  這個少女正是石依依。

  她已經(jīng)在這墻沿上趴了好一會了。

  頂樓上很多人,警察,物業(yè),還有幾個愛湊熱鬧的居民,樓梯口甚至還混進(jìn)了報社的記者,任憑怎么趕都趕不走。

  石依依艱難的趴在墻沿上,一張漂亮的臉上滿是淚水,眼里的絕望刺得人心疼,她滿是不舍的跟她媽媽在道別,啜泣著輕聲道“對不起,媽媽。”

  她媽媽剛從外地出來,這會兒被兩個警察扶著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她哭得撕心裂肺,她一邊嚎啕痛哭,一邊傷心欲絕的質(zhì)問著“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繛槭裁囱?,你說啊!”

  石依依她要是敢說,她就不會爬上墻沿了。

  她心思重,那天發(fā)生的事情給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一個人在家里越想越害怕。

  即便是已經(jīng)請了偵探社幫忙追回照片,但是她仍然忍不住不停的想,這些照片被傳出去了該怎么辦。

  她從沒想過要妥協(xié),所以想的都是照片曝光以后她該怎么辦,她每天在網(wǎng)上搜羅照片被完全刪除的可能性有多大。

  越看越絕望,這個時候她突然接到她媽媽說要提前回來的電話,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會高興的跳起來。

  但是現(xiàn)在她完全沒辦法面對自己的媽媽,她不想看見媽媽失望的眼神。

  她脆弱的心里防線崩塌了,趕在媽媽回來之前,她留了封遺書,一個人趁著夜色朦朧,悄悄的上了樓頂。

  三十多層的樓高,讓她膽怯,但那些照片泄露的后果,此刻卻讓她有了爬上墻沿的勇氣。

  好在今晚夜色明亮,她危險的舉動被躲在對面樓頂上偷偷抽煙的一位大叔看見了。

  大叔當(dāng)即報了警,打了物業(yè)的電話。

  沒過多久,物業(yè)來了,警察來了,她媽媽也來了。

  剛開始她媽媽還不知道要跳樓的是她的女兒,直到進(jìn)屋看見石依依用手機(jī)壓住的遺書。

  石依依的手機(jī)在她媽媽的衣服口袋里一直響一直響,只是因?yàn)楝F(xiàn)場太吵,鈴聲太小被忽視了。

  一直到響到第十遍的時候,扶著依依媽媽的女警聽見了鈴聲。

  女警提醒她媽媽,看看是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打的,也許能幫上忙。

  石依依的媽媽這才抖著手將兜里的手機(jī)掏出來,看見來電顯示的名字存的是希望,還給這個號碼特意弄了個分類,不能說的秘密。

  旁邊的女警看得眼睛一亮,輕聲問這是不是石依依一位十分重要的朋友。

  石依依的媽媽也不知道這人是誰,就想著也許她能說服依依呢“依依,你的朋友希望給你打電話來了,你要不要接下電話。”

  石依依原本絕望的眼里突然就迸發(fā)了希望的光,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死的,她帶著哭腔道“接,接,我接,媽媽你按免提?!?p>  樓頂上的人聞言瞬間都安靜了下來,大家屏息等待著電話被接通。

  樓頂?shù)膸孜痪煜嗷ナ沽藗€眼色,一定要瞅準(zhǔn)機(jī)會。

  石依依媽媽抖著手指劃了好幾下都沒有接通電話。

  旁邊的女警伸手幫忙接通電話。

  清亮中帶著幾分溫柔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傳到了樓頂每一個人的耳朵里“依依您好,我是無憂偵探社的安南姐姐,你之前委托的事情,我們這邊已經(jīng)全部幫您處理好了,請您放心?!?p>  其他人一點(diǎn)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有石依依在聽完這話以后,“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嗶嗶直往下掉。

  她也顧不上回安南的話,一邊哭一邊含含糊糊的喊“警察叔叔,麻煩你們把我弄上去吧,我沒有力氣了,爬不上來?!?p>  天臺上原就準(zhǔn)備隨時營救的警察立刻撲了過去,拉的拉胳膊,拉的拉腿。

  電話那頭的安南撓撓頭迷茫的看著初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隨后電話里傳來一陣亂糟糟的聲音,她甚至從聽筒里聽到了手機(jī)被腳踩過的,屏幕碎裂的聲音。

  電話掛斷了,這......有事還是沒事?

  安南只知道這姑娘住在哪個小區(qū),哪棟哪層也不知道,正猶豫著要不要去看看,手機(jī)上收到一條短信。

  石依依沒事,謝謝。

  安南放下心來,沒事就好。

  事情已經(jīng)辦完,兩個人帶著雪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diǎn)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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