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是一個寡婦了,你怎么可以如此污蔑我的清白呢?”康敏裝出一臉十分委屈的樣子,以此博取了全場所有人的同情。
“你說這話,可有真憑實據(jù)?”
“是啊?若是真的,就應(yīng)該拿出實證出來?!?p> 眾人議論紛紛,全都要求劉勇拿出證據(jù)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
實證,劉勇哪來的實證。
不過劉勇并沒有慌張,而是轉(zhuǎn)而對著一臉緊張的白世鏡發(fā)問了:“白長老,你這是怎么了?為何如此緊張???”
白世鏡沒辦法不緊張啊!劉勇剛才說的所有話,都勾起了白世鏡的回憶。他本來就膽子就小,如今做了虧心事,又即將被人揭穿,能不緊張嗎!
“我...我沒事!”白世鏡有些結(jié)巴。
喬峰看他額頭不斷地冒汗,于是問道:“白長老,你是不是身體有什么不適???不如先下去歇息一下吧!”
白世鏡聽到這話,心中真是欣喜,正準(zhǔn)備順著喬峰的話接下去,然后順勢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劉勇怎么會讓他這個主角如意呢!
“大哥,白長老身體并不異樣。他只是有點緊張,有點害怕?!眲⒂略谝慌哉f道。
“二弟,你這是什么話?”喬峰有些不太明白,他根本沒有往白世鏡就是真兇這個方面去想。
“白長老,你在緊張什么?害怕什么呢?”劉勇盯著白世鏡。
白世鏡額頭上的汗卻越來越多,擦汗的手也開始發(fā)抖。全場人都看出白世鏡不對勁了。
“白長老你既然不想說,那就我來替你說吧!你在緊張我將要把你是殺害馬大元真兇的事情說出來,你在害怕眾人在知道了你殺害馬大元的罪行之后,會對你處以極刑!”劉勇盯著白世鏡緩緩地說了出來。
白世鏡沒有回話,額頭上還在不停地冒著冷汗,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
眾人看到白世鏡絲毫沒有為自己辯白,心中也開始相信劉勇說的話。
“當(dāng)日,你與康敏私會。這已經(jīng)不是你們第一次私會了,在很早之前,她就勾引過你,你沒有把持住,最終被她用身體將你控制住了。你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但是你又害怕你們事情被馬大元發(fā)現(xiàn),所以你總是提心吊膽。終于這一天到來了,你們兩個人偷情被馬大元當(dāng)場撞見。于是馬大元憤然之下對你出手,不過他沒有想要殺了你,所以出手都留有余地??墒悄阋驗楹ε麓耸卤获R大元公之于眾,于是下手失了分寸將馬大元殺害,然后再偽造成他是死于鎖喉擒拿手之下的。是也不是?”劉勇大聲質(zhì)問到白世鏡。
劉勇講的一字一句,都擊打在白世鏡的內(nèi)心,勾起了白世鏡對那個場面的回憶,終于他繃不住了。
他跪了下來,哭著說道:“是,是我殺了大元兄弟。是我鬼迷心竅,是我對不起他!”
聽到白世鏡親口認(rèn)罪,眾人嘩然,再看向康敏的時候,可沒有之前那種敬重的眼神。
有嫌惡,有玩味,各種各樣的眼神打到康敏身上,不過康敏卻毫不在意。
她扭胯擺腰,搔首弄姿地走到白世鏡面前,對著他啐了一口,用著嫌惡語氣說道:“呸,真沒出息,這么幾句話就撐不住了?!?p> 接著她又對著大家說道:“不錯,白世鏡是跟我通奸,馬大元也確實是被他失手殺的?!?p> “可是他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你精心策劃的?!眲⒂掠謥G了一個炸彈出來。
康敏轉(zhuǎn)頭看向劉勇,她的腰如同蛇一般柔軟,說道:“小子,你很聰明。事到如今,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不錯,這都是我精心策劃的。我就是要讓白世鏡將馬大元給殺掉,誰讓他沒有隨我的意。”
“是因為馬大元不肯將那封書信的內(nèi)容公之于眾,所以你就設(shè)計讓白世鏡殺了他吧!”劉勇說道。
“你知道那封書信?”康敏十分訝異。
“不錯,我知道,我還知道那封書信的內(nèi)容。你們今天叫了這么多人過來不就是為這書信之上的內(nèi)容嗎?引發(fā)今天這一切的事情,不也是因為這封書信中所載的內(nèi)容嗎?”劉勇說道。
喬峰聽了半天,又扯到了一封書信上面,于是好奇地問道:“二弟,是一封什么樣的書信,竟然讓康敏起了殺念?”
“大哥,這是一封記載著三十年前一群武林高手共同犯下罪孽的書信。”劉勇說道。
“阿彌陀佛,施主年紀(jì)輕輕為何會知道三十年前的事情?!蔽迮_山智光大師終于出場了。
“世間萬物運行皆有留下痕跡,須知萬事皆有因果?!眲⒂抡f道。
眾人看到智光出場了,紛紛跟智光問好。
“嗤?!笨得糨p笑一聲,將眾人的目光又重新聚焦到他身上,“你知道又能如何?那書信所記載的內(nèi)容確實是真的,即便你想為他開脫又有什么辦法呢?真相永遠(yuǎn)都是真相?!?p> “我從來沒有想為他開脫,我知道這是事實,可是那有怎么樣呢?”劉勇反問道。
“哈哈哈....”康敏大笑道,“既然如此,那便魚死網(wǎng)破吧!”
她說道后面有些聲嘶力竭,白世鏡看到康敏這樣,就知道她要干嘛了。
“康敏,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樣做會讓丐幫還有他聲名掃地的。”白世鏡拉著康敏的衣服說道。
康敏甩開了白世鏡的手,說道:“你給我滾,沒用的東西。丐幫和他關(guān)我屁事,我就是要讓他身敗名裂。”
喬峰真的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所有人都在談?wù)撍氖虑椤?p> 康敏突然轉(zhuǎn)過頭,看著喬峰說道:“喬峰啊喬峰,枉你英雄一世,為大宋阻擋過多少次契丹入侵,手上沾染過多少契丹人的鮮血??墒悄闳f萬沒想到,你自己就是一個契丹人。你這么多年所殺的契丹人,都是你的同族?!?p> 喬峰聽到這句話之后,整個腦子嗡的一下,懵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喬峰是一個漢人,不是契丹人。”喬峰大吼道。
“那封書信是汪幫主交給馬大元的,里面將你的身世交代的清清楚楚。你就是一個契丹人,不是漢人。”康敏用尖細(xì)的聲音說道。
“不可能,我不相信。書信呢?我要看看那封書信?!眴谭逭f道。
“書信在我這。”徐長老將書信拿了出來,“你看看這信封上面的字跡是否是汪幫主親筆?!?p> 徐長老將信封拆開,然后將里面的信取了出來,只將信封給了喬峰。
喬峰接過信封仔細(xì)端詳,說道:“不錯,的確是汪幫主的筆跡??墒沁@又能說明什么呢?”
“書信中的內(nèi)容我已經(jīng)看過,這是另外一個人寫給汪幫主的。此人乃是武林中的一位大英雄,我實在是不能說出他的名字。不過太行山的譚婆知道有人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信中所記載的事情,那個人就是她的師兄趙錢孫?!毙扉L老說道。
眾人看向趙錢孫,趙錢孫的臉色開始有些不自然,他心中已經(jīng)猜出來了,信中講的是什么事情了。
可是他實在不愿再去回憶當(dāng)年雁門關(guān)外的那場駭人心魄的血戰(zhàn)了,實在是太恐怖了。
所以他眼神閃躲,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既然趙錢孫不愿說,那就由我來揭露這樁武林中的丑聞吧!”劉勇站了出來。
“二弟?”喬峰看向劉勇。
“大哥,此事包含著你的身世。先聽我講個故事吧!”劉勇開始說道。
“三十年前,一個契丹武士帶著他妻子還有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前往中原探望自己的師父。可是等他走到雁門關(guān)外之時,突然遇到了一股暴匪,他們每個人武藝高強,而且都穿著黑衣,蒙著面。這群暴匪對著這一家人悍然出手,契丹武士自然奮力反抗。不過雖然他將大部分的暴匪都擊斃了,可是自己那個手無寸鐵的妻子也被那群暴匪殺害?!?p> “最終,契丹武士放棄反抗,抱著自己妻子的尸體還有孩子跳崖了。但是后來又將自己的孩子拋了上來。大哥,你說這樣一群暴匪該不該殺?”
“該殺!”喬峰說道。
“不錯確實該殺,犯下如此罪行豈有不殺之理。暴匪被擊殺數(shù)人,但是其中卻有一個人活過來了。那個人就是趙錢孫!”劉勇指向趙錢孫說道。
“不錯,就是我。也正是因為那件事,我至今都是一個行尸走肉?!壁w錢孫說道。
“而那場大招之后自然也有活下來的人,智光大師和汪幫主就是當(dāng)年活下來的人?!眲⒂掠挚聪蛑枪?。
“阿彌陀佛?!敝枪怆p手合十,默然不語。
“可是此事到底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喬峰問道。
“大哥,那個被拋上來的嬰孩就是你!”劉勇看向喬峰說道。
“什么?!”喬峰身形一晃,后退了兩步。
“你的父親姓蕭,是大遼蕭氏一族,你胸口上狼頭紋身就是蕭氏一族圖騰。當(dāng)年那群暴匪的帶頭之人從另外一個人口中得知你的父親要來少林寺盜取經(jīng)書。于是他就叫了一群當(dāng)時與他交好的武林好手想要在雁門關(guān)外伏擊你的父親。可是等他們將你的母親殺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他們搞錯了。他們這才懷著愧疚的心情將你撫養(yǎng)長大。”劉勇緩緩地道出這些事實。
“你說那個帶頭之人究竟是誰?”喬峰對著劉勇問道。
古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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