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玉煙侍奉
都這個時辰了,恐怕宋染早就已經(jīng)回到了京城里吧?
路長鳴這才撐著身子靠在床上,問道,“本王受傷這件事情沒有傳出去吧?”
“沒有,屬下已經(jīng)讓人閉嘴了?!睎|青向來知道王爺?shù)男愿?,再說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自己又怎么可能會讓人說出去呢?
就在兩個人說話之間,門外早就已經(jīng)響起了一個聲音,聲音里似乎有一些隱隱的擔心,“王爺?”
聽到這兩個字的路長鳴才反應(yīng)過來,這驛館里還有一個沒處理的人,這才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眼身邊的東青。
示意東青去開門,畢竟也不好意思把人拒之門外。
東青無奈,只得乖乖去給玉煙開門,看到一襲紫衣的玉煙,并沒有任何的好感。
只不過是客氣的點了點頭說道,“玉煙姑娘來這里,有什么事情嗎?”
“我聽說王爺受傷了,所以親自熬了燕窩……”玉煙臉上的表情淡淡的,不確定眼前的這個侍衛(wèi)能不能把自己放進去。
東青聽到這話,看了一眼玉煙的身后,果不其然,就看到了丫鬟端了一盅燕窩。
看起來這人還是很想討好王爺?shù)模贿^相信自家的王爺也不會這么沒有定力,想到王爺剛才的吩咐。
東青這才不情愿的讓開了道,說道,“那就進來吧?!?p> “多謝……”玉煙溫柔的說道,隨后就帶著人到了房間里面。
床榻上的人早就已經(jīng)等著了,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知道想干什么。
“妾身見過王爺……”畢竟自己只是一個青樓女子,還是乖乖行了一個禮。
路長鳴這才將目光放到了玉煙的身上,咳嗽了一聲,抬手說道,“不必多禮,起來吧。”
玉煙聽到這話,不敢確定路長鳴到底是什么意思,也只好乖乖的起來,強身后的一盅燕窩端到王爺?shù)拿媲啊?p> 語氣極其溫柔的說道,“妾身聽說王爺受傷了,所以想著能不能為王爺多做一些事情……”
“玉煙姑娘真是有心了?!奔热挥羞@樣的好事情,那自己為什么要拒絕?
路長鳴將一盅燕窩吃個干凈,將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收藏好了,眼下的情況自己還不是很了解,雖然不能夠露出任何的蛛絲馬跡。
這場刺殺會不會跟眼前的這個女人有關(guān)呢?
可是最有可能的依然是,京城里的那位將軍,不滿于自己的行為,所以才特地讓人來這里刺殺自己。
只不過這件事情連累了宋染,自己的心里還是有一些過意不去的。
房間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過了許久之后,路長鳴才開口說道,“玉煙,辛苦你了,不過本王現(xiàn)在困得很……”
這句話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就看眼前的這個女人,能不能夠領(lǐng)略到自己的意思。
果不其然,聽到這句話的玉煙連忙起身,垂眉說道,“既然王爺身體不適,那妾身不多打擾王爺了……”
“嗯,去吧?!甭烽L鳴的臉上終于有了一點笑容,只不過這笑容在玉煙眼里,粥變得十分的諷刺了。
玉煙離開了房間之后,這才將臉上一副諂媚的樣子收起來,換上了平日里的冷漠。
王爺?shù)倪@一番話,自己又怎么可能聽不出來什么意思呢?
只不過如果這個時候自己不抱緊尋王的話,恐怕也不過就是被人恥笑而已,到時候自己在江南那可怎么做人?
無論怎么樣,自己絕對不可能離開王爺?shù)?,哪怕將來會后悔…?p> 路長鳴在臥床的這段時間里,宋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打算,去探望一下。
因為這驛館肯定呆了很多的人,如果自己去看望路長鳴的話,恐怕也不過就是引人懷疑而已。
“小姐,我們再多呆一些時間吧!”安然也明白宋染想要回到京城里的心思,自己大概也聽說了路長鳴受傷的事情。
聽到這話的宋染才回過頭來說道,“好啊,只要你喜歡的話,我們就多待一些時間……”
反正自己也沒有任何的事情可以做,留在這里好像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宋染推開窗,望著這街上的行人,今天早上竟然下起了雨,空氣中一片濕潤。
不過這反倒是增添了一點美感,這路上的行人都撐著傘,看起來也是一副極為好看的風景。
在這段時間里,玉煙一直都在侍奉著路長鳴,過了許久之后,自己也沒有想明白。
為什么路長鳴不把自己的身份戳穿出來呢?按理來說,這王大人都已經(jīng)倒臺了,路長鳴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必要再繼續(xù)裝傻充愣下去了。
不過既然這路長鳴都沒有任何的吩咐,想來自己應(yīng)該也是可以順利的跟著路長鳴回到進城里了。
“王爺,您怎么起來了?”玉煙推開門就看到了路長鳴已經(jīng)起來了,這才吩咐身后的人準備好洗漱的東西。
自己則是快步來到路長鳴的跟前,本來想要幫路長鳴穿衣的,可是自己的這個行為卻被路長鳴給制止住了。
因為路長鳴這么長時間以來,身邊都沒有一個侍女,自己所有的起居生活都是由東青來照顧的。
突然換了一個人,怎么樣都會有一些不習慣的。
玉煙的那只手就停在半空中,顯得有一些尷尬,“是妾身僭越了……”
語氣里是藏不住的落寞,看來自己這段時間的努力并沒有得到路長鳴的歡心,這傳說中冷漠無情的尋王果然是不同尋常。
可能是因為自己的舉動讓路長鳴察覺到不對勁,很快就說道,“本王這么多年,身邊都沒有一個侍女,所以有些不習慣……”
“妾身明白了?!庇駸熡行@喜,沒想到王爺竟然還能對自己解釋一番。
路長鳴一如既往的一身黑衣,可是卻顯得毫不違和,反而更襯得路長鳴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
“王爺是想去哪里嗎?”玉煙忍不住問了一句,看這樣子,應(yīng)該是想出門吧?
不知道為什么,玉煙的心里突然想起來那個宋染,自己就算多番打聽,也沒有打聽到這個宋染的來歷。
只不過看起來兩個人都很熟,看樣子應(yīng)該是京城里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