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轟!”
果然,相比于普通的沖撞,破門彈更適合雜物繁多掩體。
“千萬,別睜眼睛……”我躲在沙發(fā)底下,看了看全身警裝的因陀羅。
原因很簡單,既然要救我,那把我和因陀羅角色互換不就好了。恰巧的是,當我用她的匕首割去因陀羅的長發(fā)之后,我兩,只有眸色不同。
“噠噠噠……”軍隊破門而入,重裝,狙擊開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搜查工作。
我悄悄地看著他們,發(fā)現(xiàn),那與我想象中的軍人不盡相同。
想象一下,一位拿著銃具的狙擊干員卻要穿的跟個重裝一樣。
仔細端詳,除了手中的武器不同,他們都還有著許多相同點,除了耳朵暴露在外,全身上下便被黃黑相間的作戰(zhàn)服與鐵甲包裹著,要我說給人印象最為深刻的,還是他們那副張牙舞爪的貓頭防毒面具。
“噔噔噔……”他們滿屋子搜尋著,即使已經(jīng)看見了靠墻不起的“楓彬語”。
“clear!”
“報告,發(fā)現(xiàn)人質(zhì)了,她有受傷。”他們來到因陀羅身旁。
為首那人戴著一頂麥色的奔離帽,他取下面具,露出整齊有序的絡(luò)腮胡,拿出一張照片,然后來回擺動著因陀羅的臉。
那時候,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真的害怕因陀羅睜眼就給那位大叔一記耳光。
“把她帶出去,交給近衛(wèi)學(xué)院?!?p> “是!”
就這樣,因陀羅被背走了,我透過狹小的縫隙,看見她微微眨眼,嘴角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微笑,似乎在向我道謝。
呵,你這家伙。
“這里是特勤團?!?p> 奔離帽低沉地說著,“目標已經(jīng)清除,初步判斷,是被近衛(wèi)學(xué)院那個學(xué)生殺的?!?p> “咔!”他撥開手中的打火機,點燃了一根雪茄。
“呼,了解了,我會把那個人交給學(xué)校那邊,接頭的人是誰?黑?哦吼,那可真是太*維多利亞問候*有趣了?!?p> 云霧繚繞中,他轉(zhuǎn)身離去。
卻突然停下,回頭微笑著看了看我的位置。
視線碰撞的那一刻,我的心臟直接“飛”了出來。那種笑容似乎是在告訴我。
他們并不是普通的軍隊。
接下來,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他跨著傲人的步伐徑直離開。
善后的來了,他們保護現(xiàn)場,接踵而至的是軍情處,他們采集樣本,用粉筆圈畫這普朗克的尸體,隨后,屋子里的人便越來越多。官員,警察,醫(yī)生,乃至報社記者。
我假裝暈了過去,靜靜地躺在沙發(fā)底下。
直到他們檢查屋子時掀開沙發(fā),看著那個幾乎已經(jīng)睡著的精神小伙,一絲不掛。
我感覺還好,就是屋子里那突然的鴉雀無聲,讓我覺得有點尷尬。
不過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用了,過了兩三個小時,我琢磨著,因陀羅肯定已經(jīng)在哪個小酒館恰起來了。
1085年5月13日
因陀羅事件9天后
黑的辦公室。
“啥?學(xué)院計劃好了的?”我差點就從辦公室的椅子上一躍而起。
“啊,是啊,學(xué)校本來是想把你強制收回的,可是呢,黑用性命擔保你,這才有了你和你那孿生姐姐的奇幻冒險。”
我的下巴掉在了地上,聽完了陳這猶如開天辟地般的解釋。
拜托,我差點連命都丟了。
“不過呢,這次實習(xí)倒是提供了很多有用的數(shù)據(jù),學(xué)院得以了解學(xué)生在實戰(zhàn)情況下的真實水平?!?p> “數(shù)據(jù)?什么數(shù)據(jù)?”
“黑對你的考核啊?!?p> “………………”
“體能不過關(guān),潛伏不過關(guān),心理素質(zhì)不過關(guān),警覺性不過關(guān)……”
陳看著手上的成績單,那似乎就像是對我的公開處刑。
“所以最終結(jié)果呢?”
“你過了?!?p> “哈?”我不明所以地睜大眼睛,“過了?”
“對?!彼f著,“下面這行備注寫的有些……含糊其辭,我覺得大概意思就是,你在保護人質(zhì)和醫(yī)救人質(zhì)這塊相當擅長,所以給你加分了。”
所以我就真tm應(yīng)該去當個男護士。我這樣苦笑著想到。
“那……黑叫我來這兒干嘛?就只是給我看成績單?”
陳聳了聳肩,“她說她有事,叫你去接待一個貴賓。”
“那你來干什么?”
“以為我想?”她皺著眉頭,似乎又想起那天斗毆時黑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抓痕,“【如果你不去,就等著楓家少爺被撕成碎片吧】,那只咖啡貓是這么說的,所以,為了防止你不幸殉職,我就來了。”
“……”我只感覺背后一涼,汗毛豎起。一股不亞于教官的殺意將我包圍。
半小時后……
橘貓?zhí)蛄颂虮械募t茶,眉頭一皺,修長的尾巴也隨之變得僵直起來。
“原來黑小姐的紅茶如此苦澀呢,哼,生活不易,改天,我會親自獻上本家的御茶作為見面禮,只可惜……”
艸,為什么是她……
看著眼前正襟危坐的橘貓,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黑會安排陳,坐在我身邊。
褐色的貝雷帽取代了那天,她頂上的白色絨帽,緊身的皮質(zhì)馬甲和雪白的工作襯衫,印有一顆皇冠的肩章,再加上頸部那條整潔的領(lǐng)帶,西裝裙配上棉黑絲,露出逗人的絕對領(lǐng)域。這身女性軍用禮服,還有她上次集性感與成熟于一體的休閑套裝,也讓我明白了這樣一個道理。
漂亮的人,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然而,現(xiàn)在不是品味穿著打扮的時候。
“可惜?!彼始贾厥?,“黑小姐今天不在啊!”
綠色的眼眸里似乎散出了紅色的光,像是要把我生吃了一樣。
從小就膽小怕事的我哪里頂?shù)米“ ?p> “沙沙沙沙沙沙……”我假裝記著筆記,實則渾身戰(zhàn)栗。
冷,抖,空(1)
“咳咳。”陳假咳了一聲,“瑟蕾特莉斯少校,我很抱歉,在我們實習(xí)的過程中,給彼方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煩?!?p> “哎,這你就錯了,龍小姐,我們的合作,很順利,就是,讓一個混混逃了而已?!遍儇垉?yōu)雅地翹起腿,身段迷人。
“嘶!”我卻打起寒戰(zhàn),面對著眼前這條眼鏡蛇,我不敢有絲毫懈怠。
“對了,想起來我還有事,就長話短說吧?!遍儇堓p蔑地笑了笑,“軍情處和皇家特勤團正在挑選二年級里,骨骼精奇的學(xué)員,作為兩家的后備力量,今天,我就是來宣傳一下,順便看看,咱們的學(xué)員到底有多么“精奇”?!?p> “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蔽业氖止P在她的死亡凝視下愈發(fā)狂暴。
“待會兒,就麻煩你們傳達給狙擊組的學(xué)員們了?!彼鹕?,撩了撩自己齊腰的金色長發(fā)。
“失禮了,少校,恕我們無法送行?!?p> 聽著陳的送辭,我長舒一口氣,以為這一切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楓彬語先生?!?p> “吼?。。。 蔽业男奶崃似饋?,就仿佛坐著跳樓機一般,一上一下。
“希望兩年后,在你實習(xí)時,我可以代表軍情處,歡迎你。”
我現(xiàn)在都忘不了那形如詩懷雅一樣的翠綠眼眸。
她待在門口的那一刻,那眼神,仿佛就在和我說著這樣一句話。
別讓我在軍情處逮到了,否則。
三天之內(nèi),鯊了你。
?。?)、這里并沒有黑寶藍的意思,只是單純地玩梗,求各位擼學(xué)家放過(求生欲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