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不,是魏不信任我們,就像那位坐在大炎皇位上統(tǒng)籌內(nèi)外的炎國圣上,不曾相信過留守邊疆的他一樣?!?p> “……”
你來我往,喋喋不休的爭論戛然而止,只留下了兩人頗有節(jié)奏的呼吸之聲徘徊在寂寥如黑夜的審訊室中。
這場突如其來的沉默,安靜得令人害怕,兩位武藝高超的近衛(wèi)局干部仿佛會在下一秒拔刀相向。
“呼,我算是弄明白了。”安歧長舒一口氣,率先打破了場面上的僵局,“你至始至終都沒搞清楚狀況啊,老女人?!?p> “兔子——”
安歧夏樹:“好了好了~,話說,你現(xiàn)在拿我出氣真的有用?還有,能不能先把你的手從我衣領(lǐng)上拿開,要想拼命的話,跟你心心念念的魏長官拼命去,別把我這種按部就班的普通上班狗也牽扯進來?!?p> “……”在對著自己的下屬一通物理層面的發(fā)泄以后,稍稍冷靜下來的九松開了兩手,“呼,你最好能給我個解釋,安歧……”
“什么解釋?”卡特斯從褲腰上拿出了一雙薄薄的橡膠手套戴在手上,為接下來的表演做著必要的準備。
“【未得命令,進入審訊室,刑訊逼供犯人】這件事的解釋。”九的語氣恢復(fù)了往日的冰冷和平靜,“這些嘍啰根本不可能會知道指示他們交易的線人是誰,更不可能知道這樁交易的幕后主使是廉政公署。我抓他們的根本目的也只是為了進一步打擊日益嚴重的非法源石走私,搗毀幾個制造作坊,端掉幾個銷售據(jù)點,這就夠了……”
九:“龍門近衛(wèi)局并不是無法容忍源石非法貿(mào)易的存在,地下交易也是龍門金融系統(tǒng)的重要組成部分,刨根究底地清算非法走私對龍門沒有任何好處。更何況,這其中還涉及到陳老爺和大炎在龍門的外貿(mào)蛋糕——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將非法走私和支持走私的廉政公署斬草除根,近衛(wèi)局要做的,只是抑制蒸蒸日上的非法犯罪行為和勢頭,在龍門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罪犯是抓不完的。但是……”
“你和魏利用了我,利用了近衛(wèi)局的執(zhí)法活動。是魏彥吾指示你屈打成招,給犯人錄下了那份本不可能出現(xiàn)的,牽涉到廉政公署的犯罪口供,并讓他們在認罪書上簽字畫押,而接下來,這份偽造的證據(jù)會通過其他路徑傳到魏的手上,隨后,他會越過我的權(quán)限,以龍門行政官的名義,強行命令近衛(wèi)局對廉政公署展開清算行動?!?p> “但這次,和肖申克監(jiān)獄的那一次行動不一樣,廉政公署是陳老爺在龍門最后的立足之地,如果一旦被消滅,代表皇帝權(quán)益的陳老爺在朝廷中的地位也會隨之一落千丈,他不會再退讓,他必然會拼死一搏,而近衛(wèi)局就身處這場爭斗的最核心地帶,呵……說到底,我還是低估和錯判了魏的野心。”
“嗯?你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是不是有些太晚了?九。”安歧笑道,“誰都知道,廉政公署只是朝廷用以監(jiān)視龍門政局的傀儡機構(gòu),陳老爺作為這個機構(gòu)的實質(zhì)控制者,操刀售賣的那些源石充其量也只是朝堂之上,文武大臣們口袋里的零花錢罷了,這根本算不了什么。哦,對了,為陳老爺輸送監(jiān)視‘人才’的機構(gòu)還有一個,它的名字叫‘肖申克監(jiān)獄’,不過很可惜,它在三年前就被近衛(wèi)局連根拔掉了。”
“自肖申克監(jiān)獄被清除后的三年以來,魏長官再也沒有覷覦過陳老爺和朝廷在龍門的任何一名手下,至少在實際行動方面未曾有過。這一跡象也
使得你放松了警惕,但是啊,九……真龍可不是籠中鳥,它可不會滿足于主人為它編制的金色籠框?!?p> “……你到底站在哪一邊?安歧”九皺緊的眉頭沒有絲毫放松的跡象。
“你說呢?”
“嘩——”白藍交加的電流在卡特斯的手中迅速交匯,它們緩緩地匯聚在一起,化作了一個激流涌動的球狀閃電。
突然間,球體驟然炸開,四散開來的線形電流并沒有涌出安歧的五掌心,它們重新融合在一起,只不過這次,出現(xiàn)在安歧夏樹手中的,是一把由閃電組成的銀色手槍。
“咔——”
下一刻,黑色的兔子舉起了手中的槍,銀白的槍口離九督察的額頭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烏汁永遠滴神
這是元旦的加更,祝一直以來陪伴烏汁的小伙伴們元旦快樂。紅豆利阿里嘎拖?(???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