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疼!我不是小孩子了,你揪我耳朵讓別人看見了我很丟臉的!”白欻不滿的抱怨。
葉千初挑眉,“小寶,你出息了?居然隱瞞我這么多事?!?p> 白欻懌身子一頓,“娘親,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葉千初看著白欻懌裝楞的樣子,“撲哧!”笑出聲,“不懂,小寶你喜歡顧晨吧?”
“哪有?”白欻懌不敢承認自己喜歡顧晨,顧晨的身份太過于招人恨,他怕葉千初知道了會斥責(zé)他。
知子莫若母,白欻懌的想法葉千初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小寶!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別逼我動手!”葉千初猛拍桌子,本想做做樣子讓白欻懌開口的,誰知有力過猛手掌都拍麻了;但兒子在眼前,不能丟了當(dāng)娘的威嚴??扇~千初沒想到在白欻懌的世界里她早就沒有威嚴這種東西了。
“娘親!”白欻懌連忙查看葉千初的手見沒什么事才松了一口氣,“娘親,你要發(fā)泄也別傷害自己的身體啊,出了什么事,父王那個無賴又要把賬算我頭上了?!?p> 葉千初抽回手,在空中甩了幾下,“誒,失誤,失誤?!?p> 白欻懌無奈嘆氣,葉千初是他的娘親,娘是什么性子他這個當(dāng)兒子的最清楚不過了,不把事情弄清楚,就誓不罷休,看來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他恐怕就沒什么安靜的日子了,“娘親,你還記得當(dāng)你給我的貼身玉佩嗎?”
葉千初停住,“當(dāng)年丟失的和鳴玉佩?”
白欻懌點頭道:“記得丟失和鳴那晚你臭罵了我一頓還罰我刷了一個月的廁所,嘿嘿,雖然一直都是我在刷?!?p> 葉千初想起了那天的事,不好意思的用手撓撓下巴,“有嗎?我有罰你刷廁所?”
白欻懌聽著葉千初不確定又有點回避的語氣立即回道:“有!不僅刷廁所還有洗衣掃地,做飯!還有……”
“停停停!這些都是陳年舊事了,提他干嘛。”葉千初打斷白欻懌,“我要的是重點!”
白欻懌知道葉千初又要耍無賴選擇失憶,嘆氣:“和鳴我沒有弄丟,我把它給了一個小女孩。”看了眼葉千初繼續(xù)說:“那個小女孩就是顧晨。”
葉千初聽得糊里糊涂的,“你怎么確定那個小女孩就是顧晨?”
白欻懌知道自己說出來葉千初不會全信,低下頭:“娘親,你說過和鳴是認主的;當(dāng)年我在永夜山界遇到了小時候的顧晨,那時候的她叫顧夕,穿著一身粉色的裙子笑的一臉燦爛,那時候我便認定她是我未來的妻子。以滴血之親結(jié)下姻緣,和鳴認了顧晨為主。”
葉千初仔細一想,倒有此事:和鳴是她穿越到這里無意中得到的法寶,不僅認主,和鳴常佩戴在身上可以幫助主人吸收外界的傷害,幫助主人分擔(dān)一定的傷害,當(dāng)年就因為小寶體質(zhì)太弱才把和鳴給他;誰知這臭小子既然會把和鳴給了別人。不過也難怪,顧晨寒血蠱發(fā)作身上又有那么重的內(nèi)傷,別說兩天了就是半天都撐不過,可她卻只昏迷一天就醒了,原來有和鳴幫他分擔(dān)了傷害。
“臭小子!我就說你怎么看不上我給你挑的女人,原來心有所屬了,虧得我還以為你喜歡男人。”葉千初的話題轉(zhuǎn)的有點快,快的讓白欻懌反應(yīng)不過來,剛剛還在說和鳴的是這會怎么變成他喜歡女人還是男人的問題了?“不過,我還是勸你放棄喜歡顧晨的心吧!”
“為什么!”白欻懌不解,娘親不是知道和鳴的事了嗎?
葉千初道:“顧晨身上殺繆太重了,不適合你?!?p> 白欻懌聽后不滿,“娘親,你這是人格歧視啊!”
看著白欻懌葉千初心生不忍:當(dāng)娘的肯定都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找一個相愛之人,相守一生。可顧晨的身子能不能活過兩年都很難說,而且顧晨體內(nèi)又有雙身血蠱,噬血蠱又控制著他的心智,別說愛上這個傻兒子了,就連他們相識相知的記憶都想不起來;但自家兒子的性子她也清楚,嘆氣:“算了,既然你們已經(jīng)結(jié)下滴血之親,我也不好阻止?!睂嵲挵。胱柚挂沧柚共涣?,和鳴一旦結(jié)下滴血之親,兩人命數(shù)必定相連。想要解除也必定要兩人全心全意將血滴到和鳴上,但小寶這副模樣怕是行不通?。】深櫝磕沁呥B記憶都沒有的人要怎么辦啊。再說了,顧晨選擇了她必定是活不過兩年,兩年之后接除不了的話;顧晨死小寶也必定跟著葬身?。o奈,“沒辦法,誰讓你把自己的命交給了顧晨!”
白欻懌揚起笑容,“娘親,你同意我追顧晨了!”
“不然呢,你娘親我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現(xiàn)代人,思想很開放的!”伸手理理耳朵邊的碎發(fā),“不過,顧晨似乎不記得你們之間的事了,你打算怎么吧!”
白欻懌苦笑,“不記得了嗎?沒事!”隨即抬頭直視著葉千初,“娘親,你不是經(jīng)常說嗎,辦法總比困難多!會有辦法的,我——會讓顧晨想起我們之間的約定還有他給我的承諾!”
葉千初看著白欻懌的樣子不覺心疼,“對啊,這才是我葉千初的兒子!”站起來,“行了,我該回去了;現(xiàn)在沒人照顧顧晨你去找他吧,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白欻懌點頭起身,“那娘親,我去找顧晨了!”轉(zhuǎn)身離開。
葉千初看著白欻懌的背影,嘆氣:小寶,你這條路怕是沒有盡頭?。?p> 自葉千初走后,顧晨就一直躺在床上不動。
“顧晨!”白欻懌端著自己一早就做好的飯輕輕推開門,“你餓了嗎?我給你做了吃的?!?p> 顧晨注視著白欻懌,見他端著的盤子中有飯有菜微微松了一口氣,“放在那里吧!”
白欻點頭把菜放在桌上,過去想扶起顧晨,但顧晨似乎有點排斥他,自己硬撐著起床走到桌邊??粗鴥墒挚湛瞻讱H懌無奈一笑。轉(zhuǎn)身走到桌邊為顧晨盛飯,遞給顧晨后坐下雙手撐著下巴看著顧晨,安靜吃飯的樣子。
娘親已經(jīng)知道他和顧晨的事了,所以自己也不用擔(dān)心顧晨會有所不測,至于父王那邊有娘親管著,也蹦不出什么事來。
同時,吳國
關(guān)坤正集兵進行陣法訓(xùn)練,突聽下屬來報,“奕飛回來了!”奕飛回來了,但將軍呢?對身邊的狼衛(wèi)道:“你們五個操練好陣法,你們五個隨我前去看看!”狼衛(wèi)抱拳領(lǐng)命:“是!”
關(guān)坤緊握拳頭快步朝馬場走去,奕飛回來應(yīng)該先通報將軍回來才對,怎么是通報奕飛?將軍的,性格大家都知道,外出回來除非皇上召見否則第一時間都是先回軍營,可這次將軍未回,自己也沒聽見皇上的召見手喻啊!一定是出事了!
見馬場內(nèi)低頭吃干草的奕飛和它馬尾上的血跡,確認了將軍的確出事了,“來人,進宮稟告皇上將軍出事了,狼衛(wèi)七帶五十人前去找將軍!切記,不可將此事泄露出去!”關(guān)坤看著奕飛,眉頭緊蹙;奕飛這馬極為通人性,若非主人命令,便是死也會跟隨主人。希望將軍沒事吧!
皇宮,花園中:
吳旭甫沉著臉坐在石凳上,吳帝在左邊,吳后在右邊;對面則是左相和左相之女孟安若,她也如吳旭甫一般陰沉著臉。
“皇上,先人之約,若你不喜歡,臣……”左相故作停頓。
吳帝知道左相的意思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緩緩開口:“愛卿何出此言,今日傳你來便是為了履行那個約定,再說了如今六國僅剩我吳國,白國和草原牧民;若我在世能一統(tǒng)天下這皇位傳給甫兒我也放心,可是若我離世,吳國局內(nèi)怕是會有此動蕩,到那時候甫兒還得靠你左相府來穩(wěn)固皇位。”看了眼孟安若挑眉,“你這女兒清高不像那些大臣之女盡是些小家子氣,日后做了皇后也能幫甫兒打理好后宮之事。”
左相謙虛一笑,“皇上過譽了,在清高也只是女人家,日后成了親還是得為人妻子?!?p> 吳旭甫聽著吳帝和左相的話,咬緊牙關(guān)。一旁的孟安若也好不到哪去,緊緊的握著拳頭。
“皇上,軍營有急事要報。”林公公走上前在吳帝耳旁輕聲說。
吳帝聽后看向吳旭甫,“太子,你帶安若去黃宮里走走。”
吳旭甫不語。
“太子!”吳帝氣結(jié),這太子遲早的氣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