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尚突然道:“那鎮(zhèn)北王是何許人也?”
“???”江夜也是愣了愣,道,“你不知道?”
廢話!我要是知道我還問你作甚?黃尚無奈道:“不知道!”
“鎮(zhèn)北王黃晉,我們大秀國唯一的異姓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屢立戰(zhàn)功,但性格孤僻,殺人不眨眼?!苯剐闹袑︽?zhèn)北王還是感激的,如果不是因為鎮(zhèn)北王受皇帝懷疑,自己也不會說的這么客觀。
“什么?”黃尚怔住,“黃晉?”
“是啊,說起來同你還算是本家呢?!苯挂舶l(fā)覺了二人姓氏相同,打趣道,“你若是想做官,也可以與他攀個關系?!?p> “哦?!秉S尚有些呆滯地應了一聲,不會吧,自己的父親,竟然已經(jīng)成了王爺?那原本的六皇子,又成了什么?若只是普通的王爺,那豈不與自己父親平級了?但這是黃尚也不敢多想,如果只是個巧合,只是重了名,那自己的笑話可就大了。
“江兄,你知道有沒有與鎮(zhèn)北王重名的,將軍什么的?”黃尚吞了口唾沫,呆呆的道。
“那應該沒有吧……”江夜也并不是很確定,他是戶部的人,對于這些知道的也并不多,“與皇室血脈重名是個大忌諱,想必也沒有這么膽大的人。”
黃尚默默地點了點頭,這種事情,還是得問殷姨比較好,也不該為難江夜。
這時,江夜淚流滿面,哭喪著臉,道:“唉,現(xiàn)在才年初,我去年的俸祿都用的差不多了,今天吃了頓面居然花了這么多,看來今年又要喝西北風了?!?p> 黃尚道:“你不是三品嗎?窮成這樣?”
“你以為呢?”江夜翻了個白眼,“我雖說是個侍郎,但在戶部也算個閑人,俸祿總是要被尚書克扣些的,唉,在戶部,每天跟銀子呆在一起,卻沒有一兩是我的……”江夜說著說著就掩面嘆息,“十五歲的我,經(jīng)歷了我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
黃尚無言以對,這都什么人啊,搞得自己好像很慘似的,你有我慘嗎?
“所以你來演武場?”黃尚心中暗道:之前不知道是誰還在說我,原來自己也是這個德性,
“咳咳,”江夜干咳幾聲,有些尷尬的別過頭去,“知道了就好,不要說出來?!?p> “酉時了,我先走了?!贝蚋睦项^走過后,江夜與黃尚告別,“明天演武場見?!?p> “行。”黃尚也想與江夜再打一場,這次輸?shù)奶C囊了,自己連個沒有靈力的小孩也打不過。
兩月后。
“江夜?江夜?”一大早,黃尚便在演武場叫嚷著,這兩個月,每日黃尚都與江夜在演武場比試,可今日都已辰時了也不見江夜的蹤影。平日里,最晚卯時,江夜也應該到了。
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黃尚這般想著,好,但是,以江夜的實力明明應該不會被抓走啊。
到了午時三刻,黃尚已經(jīng)是等不住了,再等就要餓死了?。‰y不成是江夜忘記了?黃尚皺了皺眉,江夜可從來沒有失約過。
黃尚記得江夜與自己說過江尚書府邸的地址,干脆直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