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這種蟲子就寄居在鬼族部落的地下,因為鬼族部落的房屋建設(shè)大部分采用木制,而且地基會打的很深,這種獨特的建筑專門為這種保命蟲子所建設(shè)的,可以安心的把這蟲子養(yǎng)在身邊,偶爾鬼族人還會給這些蟲子進(jìn)行投食。
白音就曾見過母親多次端著好大一盆東西倒進(jìn)了一個洞穴,很有可能就是在喂養(yǎng)那些蟲子。
想想這些白音就覺得頭皮發(fā)麻,自己竟然日日夜夜和這些蟲子同住一房,而且就在自己腳底下,就覺得恐怖萬分。但轉(zhuǎn)念一想,正是這些看起來不是怎么美麗甚至有些丑陋的家伙,數(shù)百年來默默的守護(hù)著自己的家族,默默保護(hù)著,可是,十幾年前,為什么就沒有保護(hù)好自己的族人呢?
這些,白音怎么也想不明白。
過了好久,白音忍住了恐懼,忍住一個人的孤獨感,繼續(xù)努力的學(xué),努力的記,不放過每一個巫術(shù)的要領(lǐng),不放過任何一個細(xì)枝末節(jié)。
她用心的學(xué),努力的記,但是巫術(shù)這種東西不是單單靠死學(xué)硬背就能熟練掌握的,更重要的是,要有實踐的能力,于是,她在學(xué)習(xí)的過程中,不斷的用前來暗殺她的人以及路過的人做練習(xí),
孤獨感對一個人而已,是最致命的,沒有人可以說話,可以溝通交談,只有白音一個人,待在那個地方,一個人細(xì)細(xì)咀嚼孤獨的滋味。
于是,殺人,練習(xí)巫術(shù),嘗試著控制蠱蟲,成了她的消遣,她的樂趣。
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
餓了就吃蟲卵,渴了就喝朝露,喝雨水,就這么茍延殘喘的活著,也可能,是為了某個人,是為了心里的那一點點念想,而支持著她度過這艱難的歲月。
四年一晃而過,曾經(jīng)那個不懂事總是意氣用事的白音已經(jīng)脫落的亭亭玉立,落落大方。她繼承了她母親的美貌,以及她母親的智慧,更繼承了她母親的狠辣和果斷。
這樣的女子,日后若不是造福一方,那便是禍害一方。
白音舉起手中的小小月牙玉佩,泛著水綠色的光澤,這是母親生前留給自己的,母親說,這個是鬼族圣女的信物,關(guān)鍵時刻,可以保命。據(jù)說,它名曰司熙玉,有著非常神秘的來歷,更有著不同尋常的作用,雖然白音也看不出來它有什么不同尋常的。
“嘿!姑娘!可否借你手中玉佩一窺其詳?”
那翩翩白衣少年郎似是從天而降,手持折扇風(fēng)流倜儻,眉眼三分染笑,真應(yīng)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p> 白音看得有些晃了眼,但很快回過神來,把司熙塞進(jìn)衣領(lǐng)里。
“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這是哪里?!呵,膽敢闖入我鬼族地域,那就別想活著出去!”
白音從腰間抽出一根白玉笛,悠揚的笛聲透露著絲絲詭異,待那白衣男子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密密麻麻的蠱蟲團(tuán)團(tuán)包圍。
“姑娘!何必如此!我本無惡意,只是看姑娘手中的玉石眼熟而已,沒有任何惡意,還請姑娘冷靜!”
那白衣男子雖表露出十分慌張的模樣,但是并沒有任何慌張的神情,白音從心底覺得這個人沒那么簡單,更甚至,自己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他剛剛好像提到,他對司熙玉感到眼熟,那么,他一定知道關(guān)于司熙玉的來歷,留著他還算是有點兒用處。
其實說實在的,白音對于這個司熙玉是真的很好奇,她也說不上來那究竟是一種什么感覺,就是想一層一層剝開這塊玉的面紗,畢竟,自己戴了那么多年,卻不知道它究竟什么來歷,想想確實有點可笑。
“哦?你認(rèn)得我脖子上的這塊玉對嗎?那好啊,如果你可以給我講述它的來歷的話,我可以放你一命,但是如果你說不上來的話,那么,我可以立刻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白音收起了手中的笛子,地面上厚厚的一層蠱蟲也隨之離去。
那白衣男子抖了抖自己的衣袍,笑盈盈的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囂張的姑娘。
“我當(dāng)然知道這司熙玉,我不但是知道,而且是十分清楚,并且,非常愿意給白音姑娘講講?!?p> 白音的警惕性瞬間提高,他怎么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看來,他不是路過此地,更像是有備而來。那么,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那白衣男子似是看出來了白音心中所想,不由得啞然失笑,“姑娘莫慌,我此番前來并無惡意,只是由于一些事情需要拜托姑娘您,于是不得不冒死來這一趟。”
“我倒是很想知道,能是什么事情讓你冒著死去的危險來我這里,想必世人都知道,鬼族部落,也是地域之門,有來無回,你來這么一趟,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想著能夠活著回去?”
“也不怕姑娘笑話,我確實是沒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但是,憑我的本事,還是可以保留小命一條的?!?p> 白音對這個人更是好奇了,他究竟有什么能耐,敢放下如此狂言。
但是直覺告訴白音,不可魯莽行事,眼前這個男人,是真的讓人琢磨不透,誰也不知道,他接下來想干什么。
“你說吧,是什么事情需要我鬼族部落來助你,但是,我先把前提說好了,我這個人,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如果你需要我?guī)湍?,那你就必須?p> 出足夠等量的東西來和我談條件,否則,休想!”
“那是自然,白音姑娘,你確定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然后慢慢商討?我可以趁著喝茶的間隙,給你講講這司熙玉的來歷。”
白音狠狠的蹬了他一眼,作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后自己也不管他是否跟上,就自顧自的回了自己家。
“白音姑娘,你這居住條件略顯凄涼啊,不如,我花重金請你出山,做我的左膀右臂,助我實現(xiàn)宏圖大業(yè),你看,意下如何?”
白音嘴角微挑,果然,這家伙的目的是自己。
“胃口真是不小啊,開口就是這么開門見山?!?p> 那白衣男子看白音這副原來如此神情,也尷尬一笑。
吧唧兩口
嘿;-)可愛的你們,今天開心嗎?不開心的話就找我聊天哇!我超有趣~超會哄女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