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輕點,既然投降了那就是我的人,以后磕頭別沒輕沒重的,萬一傻了我就賠大了?!?p> “謝將軍!”
畢夏看著他身后這么多人,也不知道干啥的,也不敢讓這家伙接近,萬一真把自己抓成人質(zhì)可就搞笑了,自己給敵人送計策。
“那什么,你叫什么?還有你身后這一群人是干嘛的?”畢夏問道。
“回將軍,小人是這縣城的縣令……呃,現(xiàn)在不是了,您才是縣令。我身后這些人是縣里的同僚,再往后是我們幾人家中的家丁。對了,小人廖吉?!?p> “噗……你叫啥?尿急?”畢夏笑噴了,還有人叫這名字?
“小人廖吉,不是尿急?!绷渭s緊解釋到。
只是他這個人牛與油不分,那和辣不分,所以他雖然又解釋一遍,還不如不解釋,搞的畢夏身后很多人都笑出了聲。
不過讓畢夏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廖吉竟然是一縣之長!
還有他身后的那幾人,竟然是這舂陵的所有官員?
這……這就被自己一鍋端了?
咋就那么夢幻呢?
“廖吉,你……你真是縣令?”畢夏還想聽他再確認(rèn)一遍。
“咳咳,不不,小人只是您身邊的侍衛(wèi),您才是縣令,您是。”廖吉趕忙否認(rèn)道。
瑪?shù)?,這么慫的一個貨,竟然是縣令,之前還擺出來一副視死抵抗到底的樣子,把城門封的緊緊的,轉(zhuǎn)眼就投降了?
感情他覺得前門投降丟臉,后門投降就有臉唄?
“雖然你現(xiàn)在投降了,但是在我們沒有完全控制縣城前,還得委屈你被綁一陣,沒意見吧?”
畢夏到底是受了二十多年人人平等觀念的人,他綁一個投降之人還要問他的意見。
廖吉是做夢都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這種人,不過畢夏越是這樣,他們反而越安全,對于被綁也就沒有多大心理壓力了。
“將軍請自便,我等絕無怨言!”這話說的豪氣沖天。
畢夏對著身后一揮手,出來十隊士兵,將對面的百人死死的捆綁起來扔在地上。
雖然這些士兵們對廖吉并不多么溫柔。但廖吉還真就對此沒有怨言,廖吉已經(jīng)幻想著自己應(yīng)該怎樣在這一伙起義軍中混。
其實廖吉已經(jīng)不知道被俘虜過多少次了,每次被誰抓他就假裝跟誰混,然后等朝廷的大軍趕來支援后,他又立馬出賣隊友回到朝廷的懷抱。
等朝廷的大軍退去,另一伙起義軍又把他俘虜后,他再繼續(xù)跟著起義軍混,等朝廷支援后,他再回到朝廷當(dāng)縣令。
前前后后有不下于5波的起義軍將他俘虜過,都憑借著他那不要臉的精神活了下來。
所以他對于這一次的被俘也是沒有任何心理壓力的,這次的起義軍除了人多點以外,也是一群烏合之眾。
他只需要安安心心的在這群起義軍中混的活下來,坐等朝廷大軍就可以了。
他們看到畢夏對著他身后的小半說了些什么,隨后只聽一聲清脆的劍鳴。
“噌!”
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畢夏竟然出爾反爾,抽出了腰間的長劍,將劍放在其中一個官員的脖子上。
冷冷的問道:“說吧,剛才你們出來前縣令囑咐你們什么了,但凡說錯一個字,你就可以提前下去報道了?!?p> 也是準(zhǔn)的很,畢夏威脅的這個人正好是縣令廖吉沒有囑咐過的四個人中的一個。
所以,這人根本不知道該說啥,連編都不知道該怎么編。
畢夏冷漠的朝著小半一揮手。
小半獰笑著提起這個官員,走到后面他們看不到的地方。
這些人心中忐忑,在想著小半會怎樣對待那個人的時候,只聽一聲“?。 ?p> 嘖嘖嘖,聲音那個悲慘??!
隨后眾人看到小半衣袍上濺了幾滴血,手中提著的劍也在滴滴嗒嗒的滴著血,配上小半刻意裝出來的模樣,真讓人不寒而栗。
剩下的那些人都忍不住身體顫抖,想到這個家伙一言不合就殺人,他是魔鬼嗎!
本來他們還可以在城中負(fù)隅頑抗幾天,但是他們依照著之前的經(jīng)驗,以為這些起義軍們不會殺他們,也就干脆跑出來投降。
也許是畢夏有些特殊,讓他們沒有猶豫就被死死的捆綁住了。
“這下完了……”這個念頭橫亙在這些官員的心頭。
如今他們就算是想反抗也沒辦法了,真是自己將自己送進(jìn)虎口了。
沒有給他們太多的考慮時間,畢夏又將長劍壓在第2個官員的脖子上。
“說吧!”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聽在那個官員的耳中,猶如地獄的招魂鐘聲。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嗚嗚嗚嗚嗚嗚,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畢夏沒有理會他的哭訴,這世界上有幾個人想死的?對著小半一揮手,如同之前的那個人一般被毫無反抗的拖走了。
一邊被拖走,那人還在不停的哭,求饒,甚至畢夏都看到他雙腿間濕漉漉的,竟然是失禁了……
畢夏心中默念:“罪過,罪過……”
隨著一聲“?。 ?,剩下的五個官員身體都不由得一顫抖。
隨即眾人看到小半從后面回來時,身上的血漬更多了,手中的劍滴血貌似也更快了。
心理戰(zhàn)就應(yīng)該是接二連三催發(fā)不斷,才能擊潰敵人的心理防線。
看過心里學(xué)的畢夏,自然是深諳此道,沒有任何遲疑,繼續(xù)把劍放在第三個人的脖子上。
“說?!?p> 及其平常的一句話,聽在這官員的耳中,猶如地獄飛來的催命符……
畢夏知道,這個時候,只有自己裝的越冷漠,越冷酷無情,效果就會越好。
不等那官員的求饒或是什么話說出口,畢夏直接手向后一擺,他也被拖走了。
那聲讓人崩潰的“??!”并未遲到。
也是這一聲“啊”,徹徹底底的擊碎了廖吉的心理防線。
他這人是茍,而不是剛,在這種情況下,他要是還那么倔強,那就是傻了。
廖吉渾身一軟,癱倒在地,雙目無神,充滿絕望,木然的道:“我什么都說,別再殺了,別再殺了,別再殺了……”
一連重復(fù)了十幾遍“別再殺了”,可見這一套連環(huán)心理沖擊,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畢夏命人將剩下的四個人帶到四個方向,分別審問。
這也是畢夏從那年看過的一個電視劇人民的名義中學(xué)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