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平常的邏輯,這種玩意應(yīng)該是一頂就開的啊,又沒什么機關(guān)……機關(guān)……”
畢夏無奈的自語道,只是還未說完,眼睛突然一亮。
“對啊,我怎么忘了這一點,來時的路那么多機關(guān),沒道理到這里卻沒有?!?p> 畢夏又拿出幾顆夜明珠,把他附近的墻壁都照的很亮,只是,這里或許會成為畢夏的埋骨地。
因為他不僅沒看到什么機關(guān),氧氣感覺還更少了,頭暈的感覺更甚之前。
畢夏甚至都能聽到上面輕微的腳步聲。
畢夏往面前一趴,準(zhǔn)備通過固體傳聲來提醒上面的人,墳?zāi)估铩皇?,他們腳下還有個快掛掉的人。
打死他都沒有想到,就這么一趴,胳膊肘在毫無裂縫的墻壁上竟然壓下了一小塊!
“噌!”
畢夏瞬間站直,對著剛才那個壓下去的地方,狠狠的一跺腳。
“砰!”
棺材板……不是,頂蓋瞬間向上彈起,倒在另一面地上。
……
“這幫天殺的黑衣人,出手這么狠辣,重傷的士兵沒有一個還能再戰(zhàn)的,別讓老子逮住他們,不然非得抽他們的筋,扒他們的皮,讓他們也享受享受痛苦!”
“行了,二弟,不是大哥看不起你,你還真不一定打得過人家,不過,你說的沒錯,這幫人真是該死?!?p> 這竟然是去山谷巡視而歸的劉演和劉仲一眾人等。
聽了這話,劉仲一臉無奈的道:“大哥,有你這么埋汰弟弟的嗎,你當(dāng)誰都是文叔那個……那個……那個天生神力的家伙嗎?”
“哈哈哈哈哈哈,沒事,我也就說說而已,你二弟你還是很厲害的,當(dāng)然,比起文叔來,就差遠(yuǎn)了,哈哈哈哈哈……”
劉演和劉仲的話題,三句離不開畢夏,說到興起,倆人齊聲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是劉演在哈哈大笑,劉仲在一副狗腿子的假笑,他的大哥就像是并夕夕出品,假的很。
劉仲突然想起什么,止住笑,對劉演說道:“哎,大哥,你剛才聽到什么聲沒?”
“哈哈哈哈……什么?啥聲?我說你能不能別整天疑神疑鬼的,咱們這周圍全是自己人,能有啥聲了,還能有鬼不……不……成……”
劉演的話最后成了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低語。
“砰!”
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在眾人行進的旁邊響起。
瞬間一大群人圍了過來,各種武器指著頂蓋,仿佛這樣他們才能有安全感。
劉演正回頭看劉仲,正好看到頂蓋打開的一幕,差點就條件反射般的拔劍了。
太嚇人了,他剛剛說完劉仲,讓他不要疑神疑鬼,突然就跳出一只……畢夏……
“文……文……文叔?”
劉演感覺自己的舌頭都要打結(jié)了,他是做夢都夢不到,畢夏會從他們回程的路上,不,路底下爬出來,生化危機都不敢這么玩啊。
其他人也是一樣的,連舉著的各種兵器都沒敢放下去。
……
“呼……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感覺真是好?!?p> 在頂蓋打開的一瞬間,無數(shù)的空氣灌入地下通道中,畢夏也像吸到了靈氣般陶醉。
也不能怪畢夏吸普通空氣都這么高興,他之前差點被缺氧憋死。
感慨完這一句,畢夏就伸出手,抓著頂蓋邊緣,一用力,就跳了出來。
只是一露頭,瞬間尷尬了,他發(fā)現(xiàn)他被一群人用各種兵器指著,他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上去吧,你說怎么跟人家解釋,自己出來的就很詭異。
下去吧,他是真的不想再體驗缺氧的感覺了。
兩方的人就這么僵持在這,誰也沒動。
因為最近收編的人太多了,又是劉演他們的兵,所以畢夏根本沒認(rèn)出來是自己人,他以為是運氣“好到爆”,一頭扎進了某一支偽帝軍軍中。
那不,這些人還穿的是收繳人家偽帝軍的盔甲,也沒來得及染其他顏色。
而圍著畢夏的士兵們是見過畢夏的,也知道畢夏是誰,但是,他們知道畢夏這次沒有跟著去山谷,更不敢相信,畢夏堂堂三天將軍之一,竟然會從地下爬出來。
他們寧愿相信畢夏已經(jīng)被埋了都不敢放下武器。
畢夏是背靠著劉演和劉仲的,劉演能認(rèn)出畢夏,那純粹是因為多少年的親兄弟了,區(qū)區(qū)背影而已,怎么會認(rèn)不出。
劉演和劉仲在震驚的張大嘴巴,士兵們在不敢置信的持著兵器,畢夏在……
“MMP,老子快撐不住了,你們要殺要剮倒是給個信啊?!?p> 畢夏心中苦澀,這叫什么事,“瑪?shù)?,不管了,我就要出去,再也不想體驗缺氧了?!?p> 畢夏直接跳出來,拍了拍手,輕咳了一聲,“我說,我是,下去查水表的,你們……肯定不信對不對?沒錯,我承認(rèn)了,我就是山底洞人,咱們就像沒見過一樣,讓我離開行不?”
畢夏心中慌得鴨皮,卻還得假裝淡定的準(zhǔn)備逃跑。
畢夏都做好了這群人二話不說直接捅上來,把他捅個馬蜂窩的準(zhǔn)備。
哪知道,下一刻,這群人竟然很神奇的收了兵器,往邊一站。
士兵們想著,既然這家伙開口說話了,那就肯定不是鬼了,至于畢夏為什么會從底下上來,就不是他們能管的了。
畢夏看這些人如此可愛,竟然真的放過了自己,心中一樂,趕緊往前面跑去,連頂蓋都顧不得了。
只是,畢夏剛剛邁出第三步,身后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站??!”
畢夏腳步一頓,心想:“完了,就知道這種騙鬼的話騙騙士兵們還行,他們的將領(lǐng)肯定半個字都不會相信?!?p> “哎。該來的終究會來,不過,我怎么聽著這聲音這么耳熟呢?”
畢夏有點好奇這聲音有點耳熟,便忍不住偷偷回頭看了一眼聲音傳來之處。
“我去,你個天演將軍你又演我,還有你個天仲將軍,我“站住”你個大頭鬼啊,從哪個電視劇里學(xué)的不良嗜好,別人在背朝著你的時候,能不能不要說什么“站住”,我特喵的差點雙手抱頭蹲下……”
畢夏心中對劉演和劉仲的怨念真不是一星半點兒的。
畢夏直接朝著劉演和劉仲走去,及跟前,畢夏二話沒說先給了劉仲一拳。
然后用極其激動的語氣說道:“大哥,二哥,你們竟然在這,太好了,這下我回去不孤單了?!?p> “咳咳咳咳咳……文……咳咳,叔,你,能不能,咳咳咳,輕點,差點給我捶死?!?p> 劉仲就像一個風(fēng)燭殘年的老人一般,邊說話,邊劇烈的咳嗽了幾聲,語氣中帶這些無奈。
畢夏故作羞赧,道:“哎呀,我這不是突然看到二哥你一時激動嗎,問題不大,二哥你神威蓋世,這么輕哪能有事是吧?”
劉仲難得聽到畢夏的“肺腑之言”,趕緊直起了身子,故作平淡道:“那是,你二哥我……咳,沒事,你高興就好?!?p> 劉仲一句話未說完,就氣不足了,直接又是輕咳了一聲才說完,看來畢夏剛才那一下,不是劉仲說的那么輕巧。
畢夏將目光看向劉演,問道:“大哥,你們怎么這么晚才回來,都快天黑了?!?p> “哎,昨天咱們走后,不是有一隊黑衣人偷襲嘛,沒想到那群龜孫下手是真狠啊,除了英魂歸天的,就沒有一個是完整的,哎,這群天殺的東西?!?p> 劉演一說到這事,就氣憤不已。
畢夏也對那三百重傷之士擔(dān)憂,“那,你們,有沒有給他們多發(fā)點撫慰金,讓他們下半輩子能活的安心點?”
劉仲接過話,道:“有,還不少了,大哥宅心仁厚,俠肝義膽,親自安頓了一天,他們這才感激涕零的離開?!?p> “那就好?!?p> 畢夏是學(xué)歷史的,知道在古代身殘代表著什么,作為一個受八榮(河蟹)八恥熏陶的新世紀(jì)青年,對這方面尤為在意。
劉演氣憤完,突然想到什么,“對了,文叔,你這是干啥去了?怎么從地下跑出來了,嚇一跳?!?p> 畢夏叫了幾個士兵去把頂蓋蓋回去,這才回道:“我……我這不是……二哥,你一向聰明,你猜一下我干啥去了?!?p> 畢夏一時半會還真編不出來,只能看看這二哥會不會有什么好的助攻。
劉仲被畢夏拍的飄飄然,摸了摸下巴一小撮胡須,淡淡的開口道:“文叔,你一定是早早的就在這等我們了吧?想給大哥二哥一個驚喜對不?”
劉仲一副“我肯定猜對了”的眼神看著畢夏。
“舒坦,就喜歡二哥這憨憨?!碑呄南仍谛闹匈潎@一聲好隊友,才道:“二哥真是聰明,奧力給,一點沒錯,我在這都等你們幾個時辰了,一聽到有腳步聲,我趕緊就出來了?!?p> 畢夏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違心的夸贊道。
劉演頗為贊嘆的看了一眼劉仲,道:“可以啊二弟,都快趕上大哥了?!?p> 劉仲一臉招牌式狗腿子笑,“我怎么能跟大哥相比,都是大哥栽培的好?!?p> 劉演和劉仲又大笑了起來。
畢夏鄙視,這倆貨每天活的倒是沒心沒肺的。
夕陽下,舂陵外一里,畢夏跟著大部隊踏上歸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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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喝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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