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特喵的不是我給損友的錢?”
畢夏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如意姑娘,你說的……五千兩的單子,就……就是這個?”
畢夏真是悔恨,他早該想到的。
如意有些尷尬道:“是……是……是多了點,不過你說了你只拿四千九百五十兩,其他的都得給我,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得算數(shù)!”
如意理所當然的把這些歸結(jié)為她的錢。
畢夏此刻都想用長劍了結(jié)了她了,跟她玩一晚上,就這?自己來打自己的錢的主意?
“算數(shù),當然算數(shù)了,我讓損友自己來管,瑪?shù)?,這一天天什么破事?!?p> 畢夏很受傷,直接拉了一個小兵去叫損友,自己回了自己的院子。
……
畢夏氣沖沖的回到書房坐下,拿起走時放下的那本姿勢書,又看了起來。
只是不知為何,之前看的時候津津有味,甚至不時還站起來模仿一下動作,此刻竟然興致缺缺,看著看著就扔在桌上不再看。
突然想起白天在那地宮中拿的一些卷宗。
“來人!”
反正自己也不認識,還不如叫幾個士兵過來幫自己一起參悟。
在門口執(zhí)勤的兩個士兵,聽到聲音急忙進來,“將軍有何吩咐?”
“沒什么大事,就是想讓你們幫我……嗯……看看你們識字的水平?!?p> 畢夏本來想著讓他們幫自己,可是那樣又覺得自己太菜了,影響自己在士兵心目中高大的形象,急忙改口。
畢夏將兩個卷宗分別給他們兩個遞過去。
陶一還好,皺著眉頭仔細的看了好半天,才一臉羞赧的將卷宗遞還給畢夏。
“將軍……屬下慚愧,并不認識此簡中文字?!?p> 畢夏擺擺手道:“沒事,不認識也正常?!?p> 畢夏將希望寄托于陶二身上。
陶二倒是也沒有辜負畢夏的期望,說出了一番很有道理的話。
“將軍,屬下認為這是商朝的文字,它上面寫的與我等家鄉(xiāng)的大石碑上的文字基本相同?!?p> “嗯嗯,不錯不錯,那你給我念念上面說了什么,念好了,重重有賞?!?p> 畢夏已經(jīng)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狀,可是陶二的下一句話差點讓他當場去世。
“將軍,屬下不識字……”
“滾滾滾滾滾,啥也不是?!?p> 畢夏兩三腳將其趕出去,想了想對陶一道:“息燭吧,今晚不過來了。”
“是,將軍?!?p> 畢夏將桌子上的兩卷卷宗拿起來扔進“懷中”,離開了。
“奇怪,將軍怎么什么都往懷中放,不嫌硌得慌嗎?”陶二搖了搖頭,熄滅燭火,繼續(xù)回門口站崗了。
回到臥室,看到陰麗華和弄弦都在,湊在一塊不知道在聊著什么,不由得道:“你們兩個別玩了,過來幫我看看這些卷宗?!?p> 畢夏發(fā)話了,陰麗華和弄弦也不敢怠慢,忙將兩個燭臺端到桌上。
“阿秀哥哥,什么卷宗???”陰麗華看著畢夏從“懷中”拿出的卷宗,好奇的問道。
“咳咳,這是一些古時候的文獻,你們幫我摘錄下其中的要點?!?p> 畢夏暫時沒說實話,一來他不知道里面寫著什么,萬一要是啥造反的,就不好了。而來他也只是隨便給她們看看罷了,對她們是否認識這些字兒并不是多么的期許。
但是這次畢夏卻是失算了。
不僅是失算了,而且是大大的低估了她們的能力。
“阿秀哥哥,這是前秦的小篆啊,你從哪弄來的?”
陰麗華有些疑惑的看著畢夏道。
“啊!”
正當畢夏考慮該怎么解釋卷宗的事情時,突然聽到弄弦驚叫一聲。
“怎么了弄弦?”畢夏以為弄弦被卷宗的刺給扎著了,關切的問道。
“相公,這……這卷宗竟然寫著,寫著……”弄弦沒有說下去,而是趕緊捂住了嘴。
畢夏有些疑惑,難不成弄弦也認識卷宗里的字?就自己不知道?就這么尷尬的嗎?
“寫著什么啊,你說吧,這里是小半巡邏的地方,肯定沒別人?!?p> 畢夏安慰道。
“相公,你看,上面寫著‘蓬萊東出百公里,有野蠻之地,相如常人,然身奇短,不足常人之七八。吾令徐福東出征服,攜童男童女各五百,甲士二千。兩年后,徐福上奏,四島野蠻之地盡在吾天威之下臣服。吾未令徐福西返,而使其做為藩屬國國主,取名為“扶桑國”。若吾后世子孫被逼于此,可攜吾之真·傳國玉璽前往扶桑遣其來戰(zhàn),奪回吾之天下,見玉璽如朕親臨,四海無不臣服?!?,什么意思???難道這是前秦的始皇嬴政所留嗎?可是不應該是去尋長生不老藥,還有,童男童女不是三千嗎?相公,你一定是被人騙了,這肯定是假的嘛?!?p> 弄弦對于手中的卷宗表示嫌棄。
弄弦卻不知道此刻畢夏的心中已經(jīng)翻起驚濤駭浪。
自己空間背包中的傳國玉璽,也是真的?
對于卷宗中的話,畢夏絲毫不懷疑,能有那么大的地宮,一定是秦始皇才有如此能力。
“阿秀哥哥,這個卷宗上說,公元前215年,始皇又秘密令人制作了個傳國玉璽,和皇宮中所用的玉璽是同一材質(zhì)。當初的那塊和氏璧剩下的正好夠造第2個全國玉璽。始皇就令人打造了一個地宮,將傳國玉璽放了進去,他還經(jīng)常在地宮中處理政務。后來又命人將地宮中存滿了無數(shù)的財寶甲械,以作為后世子孫復起之資。這個卷宗也太能瞎編造了,要是真有這樣的地宮,哪有現(xiàn)在大漢,不對,現(xiàn)在是新朝。”
陰麗華對這卷宗更是嗤之以鼻,就差直接給扔出去了。
“咕咚!”
畢夏無意識的蠕動了下喉結(jié)。
畢夏趁他們不注意,將其他四個卷宗放在了桌子上。
當陰麗華說完后,他靜靜的指了指桌面上的4個卷宗。
弄弦和陰麗華又開始給畢夏說起了卷宗的內(nèi)容。
……
當畢夏聽完后,他自己也有了一種,這是別人在耍自己的感覺。
別說顛覆歷史了,連自己的想象都顛覆了。
當年那震驚古今的焚書坑儒,坑死的并不是儒生,而是那些幫嬴政收集錢財?shù)娜恕?p> 所焚之書,也只是在地面上所有記載了此地宮收藏錢財甲械數(shù)目的竹簡。
當然,當年秦始皇大肆斂財,自然是有不少的儒生對此有所抗議,這些人也算是知情人,一樣被餓死于地宮中。
最后,畢夏默默地拿出了那張擺在桌面上羊皮卷。
“咦?相公,這不就是去扶桑的地圖嗎?你這都從哪里弄來的?。俊?p> 弄弦有些驚訝的問道。
看過了這6個卷宗,弄弦和陰麗華之前的不屑與嗤之以鼻也漸漸的淡了,她們到現(xiàn)在也拿不準,到底是真是假。
畢夏這才有時間仔細觀察這張羊皮卷。
可不是嘛,這不就是秦朝地圖與包括了四島之國的地圖嗎?
之前在地宮中,他隨意掃了幾眼也沒看懂,就隨手扔進了系統(tǒng)背包,沒想到是那么簡單。
畢夏對著燭光看羊皮卷上的地圖,在羊皮卷的對面,陰麗華輕輕的道:“既然此刻而等前來此處,那便證明吾之帝國已然分崩離析。爾等定是通過皇宮地道逃來此處,取吾之寶藏,以此復國。然,爾等需謹記,此處寶藏足以夠爾等復國十次有余,切不可起貪念,斷后代之根本。且復國后,國名不可更改,須仍以秦為名,最重要的是,要讓這天下人皆知曉,吾,始皇嬴政,是這天下第一帝國之祖!”
“哈哈哈哈哈,麗華,別說,你學人家始皇學的還真像,就這口氣,若是換個男聲來說,都足以以假亂真了?!?p> 畢夏大笑道。
畢夏以為是陰麗華今天晚上看了太多秦朝的卷宗,受了秦朝的影響,不自覺的開始演戲。
“阿秀哥哥,你看……”陰麗華無奈的指了指畢夏手中的羊皮卷,又指了指墻壁。
畢夏這才有些反應過來,看了看手中的羊皮卷,又看向墻壁。
只見墻壁上一大片……
畢夏不認識的字,但直覺告訴畢夏,這就是剛才陰麗華說的內(nèi)容。
“原來如此啊,咳咳。”畢夏有些尷尬,剛才他還調(diào)侃陰麗華。
不過這秦始皇不愧是第一任皇帝,就是有錢……
而且這目光足夠遠,已經(jīng)為自己后代十次,復國做好了準備。
“哎,可以啊,可惜啊,始皇嬴政,您老確實是深謀遠慮,只可惜沒有算到來此地宮的,并非是您的后代,而且來的人也并非如你所想,直接把您所有的財寶,通通取走,一根毛都沒有留下?!?p> 畢夏在心中暗暗的表示了對秦始皇的佩服,然后又很厚臉皮的沒有愧疚。
“我憑實力挖的墳,憑什么給還回去?到我手里的都是我的,反正這里只是水藍星的古代?!?p> 身為水藍星,21世紀新青年,畢夏對錢財?shù)目粗?,那是古人所不能及的?p> 在水藍星結(jié)個婚都需要幾十萬彩禮,隨便買個房都得百萬,整一個小破車,也是得幾十萬。
多少人淪為房奴車奴,既然他有此奇遇,那就不允許自己再成為那樣的人。
畢夏在心中將自己說服了……
其實說到底,就是他自己財迷……
?。≒S:今日份晚安章外,各位讀者大大,晚安。
22.沒準她會說,我們星座不合適,那么星座作為一種類統(tǒng)計學,賦予每個人不同的性格特征,絕大多數(shù)人嘆服于星座的神奇,但其實這都只是相對的概率,不是絕對的,默契的星座,不一定會走到一起,敵對的星座也未必會成為真的敵人,星座不能當做愛情的唯一工具,更重要的是敢于嘗試和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心。)
李白喝小酒
今日就兩更吧,眼睛框碎了,碼字有些困難。 (其實是到了論文的期中檢查,我需要去完善一波。) 對了,反正都寫了作者的話,那就再感謝一波支持的各位大大們吧,你們是我生命中的一道光,是沙漠中的一泓清泉,是蒼茫大海中的燈塔,是炙夏里的清爽涼風,是寒冬里的一縷陽光,是……(啪!廢話那么多,說重點?。? 咳咳,求票票,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