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半鐘后,小半捧著幾只滴油的香酥雞走了過來。
當(dāng)小半遞雞給劉仲時,他本來是擺手拒絕的,不過擺著擺著聞到香味……
裝作不在意的接過烤雞,道:“我先幫你們看看有毒沒,阿木……阿木阿木阿木……”
“……”
繃著多累啊,實在點不好嗎,小半又不是外人。
畢夏搖搖頭,拽下四根雞腿,將剩下的雞推給小半。
怪不得小半這么愛吃雞腿,還真是好吃啊。
……
“啊,天啊,讓我去哪找什么老丈人的義兄弟,這不扯淡嗎?就知道坑我……?。 ?p> “嗖嗖嗖嗖嗖……”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天旋地轉(zhuǎn)……
“嗚嗚嗚嗚嗚……我要回家,媽,我不玩了,外面太危險了……”
損友眼淚都出來了,他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
他真想把他的桃花運轉(zhuǎn)移一些給自己平時的運氣,這運氣也太差了吧。
好在這一次,只有損友一人中招,其他人瞬間就定在原地不敢動了。
“瑪?shù)?,快救我啊,你們發(fā)什么愣?。 ?p> 損友蛇都不怕,就怕高……
都統(tǒng)發(fā)話了,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也得往里跳。
鄭毅范貳拔出長劍,慢慢向損友靠近,雙眼時刻盯著自己的腳下。
?。ú缓靡馑迹覍嵲趹械闷疬@種龍?zhí)字械凝執(zhí)椎拿?,就用正反來?dāng)姓吧。)
“??!”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鄭毅直接被吊了起來,手中的劍都沒來得及揮一下子。
“?。 ?p> 范貳被嚇一跳,下意識的往旁邊一跳,卻正好踩到陷阱,被吊了起來……
“這綠林山都是一群狗吧,凈玩這些贓套路,換一招會死嗎!”
損友在心中暗暗的將陸林山劃為禁區(qū)。
好在這次沒讓損友等三人多掛,四周便呼啦啦出來三十多人。
倒掛著的損友“噗嗤”就笑了出來,這領(lǐng)頭之人竟然天生綠色頭發(fā)。
幸虧他們并沒有注意到樹上掛著的損友,不然今天不留下幾兩肉,是不能安然下山了。
損友講明了自己的身份以及來此的目的,那綠毛聽說掛著的是個都統(tǒng),大吃一驚,他并不知道都統(tǒng)是什么玩意兒,但聽起來好牛嗶的樣子。
也不敢怠慢,忙令手下的人將損友放下來。
只是,放是放下來了,卻被人用長槍指著押上了山。
雖然暫時沒什么生命危險,但老被人當(dāng)俘虜對待,真是讓堂堂損都統(tǒng)憋屈。
雁歸巢山寨內(nèi)。
“你說你們是舂陵來的?你們帶表劉演?”
雁歸巢的寨主摸著山羊須問道。
“是的,這次來的目的就是之前跟您說的,您再考慮考慮?!?p> 損友把姿態(tài)放的很低,畢竟這也是個不小的任務(wù)。
“嗯……劉演倒是一個胸懷大志的人,只是,我等已經(jīng)安逸慣了,只能辜負(fù)天演將軍的好意了。”
山羊須寨主頗為感慨的說道。
損友一聽,急了,這特喵的也不能第一個任務(wù)就失敗吧,那他回去還不被笑死。
于是,損友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锏。
“寨主,實不相瞞,在下也是百花崖百花寨的姑爺,您看在……”
損友的話未說完,便被山羊須打斷了。
“哼!原來是靈一一那家伙的姑爺,很好,來人,給我將這個奸細(xì)嚴(yán)刑拷打!”
山羊須對著廳內(nèi)候著的侍衛(wèi)道。
“嘎?”
“嚴(yán)刑拷打?”
“奸細(xì)?”
“你老眼昏花我不怪你,可你這么狗,真的好嗎?”
損友一瞬間心中浮現(xiàn)出眾多念頭。
“寨主,靈寨主與您是兄弟啊,您怎么能誣陷我呢?”
呵,這不解釋還好,一說,就連侍衛(wèi)們也怒火中燒了起來。
原來,從百花崖百花寨出去的幾個兄弟,皆與靈一一的關(guān)系不好,到這一兩年內(nèi),甚至開始有些敵對。
損友的出現(xiàn)如同送上門的人頭,怎能不收下?
可惜,損友連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就被五個肉盾給壓的喪失了戰(zhàn)斗力……
損友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一個肉盾單手將損友抗在肩膀上,大步往廳外走去。
損友帶來的十個護(hù)衛(wèi)皆被寨內(nèi)下人接待,并不在此處。
而跟損友來到大廳的劉嘉與劉彭松二人,被恐怖的肉盾嚇的不敢說什么。
“二位自行下山吧,我無意與天演將軍為敵,只是此人乃是我敵對之人的女婿,那我就得好好的出口惡氣了?!?p> 山羊須說罷,揮了揮手道:“送客?!?p> 劉嘉狠了狠心道:“山寨主,損都統(tǒng)乃是天演將軍的親衛(wèi)首領(lǐng),您……”
山羊須伸手止住劉嘉的話,道:“莫言多說,我只是將他留在此地,好好發(fā)泄一番罷了,事后我會命人將他抬回去的?!?p> 劉嘉松了一口氣,心中暗道:“損都統(tǒng),小的也沒辦法,您自求多福吧?!?p> “那山寨主告辭?!?p> 劉嘉和劉彭松帶著侍衛(wèi),被送下了山……
……
劉仲撐的躺在草地上直呻吟,突然問道:“文叔,損友他一個人行嗎?我們真不上去看看?”
畢夏放下手中最后一根雞腿骨頭道:“我估計是行的,再怎么說,他們也是義兄弟,就算不答應(yīng),也不會對損友怎么樣的?!?p> 畢夏只是按常理來推測,只是他不知道有時候感情這玩意就是那么奇特,只要不是親兄弟,一分開,變成仇人的可能性更大。
“嘩啦啦,沙沙沙……”
畢夏笑著道:“你看,這不是下來了嗎?我估計是不答應(yīng),把他們趕下來了,可惜了,可惜了,沒有雞腿啦……”
畢夏賤賤的哼著小曲,一回過頭,頓時傻眼了。
“臣卜木曹?損友呢?”
“我去,可別是被殺了,哎,損友啊,你為我們軍隊做出的貢獻(xiàn),我會記在心中的?!?p> “天仲將軍,天秀將軍,損都統(tǒng)他……”
劉嘉滿臉苦澀對劉仲和畢夏說道。
早已猜到些什么的畢夏,乍一聽到這個消息,心里還是很不舒服。
畢竟,意味著天損閣又得重新找人負(fù)責(zé)了,麻煩……
?(?????)?
“我都知道,別說了,我們帶著他的意志好好的面對未來才是對他最好的告慰?!?p> 畢夏拍了拍劉嘉的肩膀,安慰道。
畢夏看得出來,損友人緣還是不錯的,雖然聽說他挺能損人,但他跟損友相處下來,覺得他還是開玩笑居多。
劉嘉的悲傷都寫滿了臉,劉彭松也是同樣的表情。
此時劉仲來了一句靈魂拷問,“對了,損友被他們……那怎么會放過你們?”
正為損友繼承人煩惱的畢夏,頓時反應(yīng)過來。
對啊,沒道理只殺一個啊,難道他們也看出來損友太令人羨慕嫉妒了?
劉嘉臉上帶著自豪道:“山寨主一聽我們是天演將軍的人,就不再為難我們,還令人給我們指路?!?p> 聽了劉嘉的解釋,畢夏和劉仲更懵了。
咋滴,就你們是天演將軍的人,損友他就不是人……不是,就不是天演將軍的人了?
畢夏一嘆,“哎,這個山寨主也算是識相,知道只能留下一個,不然大哥非得舉兵來伐。不過,依照大哥的性格,知道損友罹難,也定然會來討個說法?!?p> “嗯,對,等帶大部隊再來討伐,現(xiàn)在還是先走為上,復(fù)仇是不可能復(fù)仇的,一千多人小半得累死?!?p> 畢夏暗自做了決定。
“二哥,我們?nèi)ハ乱粋€山寨吧,希望能碰到念舊情的,不然實在……”
劉仲假惺惺的擠著眼淚,可大熱天的本就脫水,哪來的眼淚。
只能快速眨眼道:“走吧……”
畢夏等人往前走了十來步,總覺得哪里不對,劉嘉這是有話要說啊。
畢夏語重心長道:“劉嘉,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我們現(xiàn)在并沒有帶人,就算我們幾人全上去,也是送死啊,要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急于這一時的?!?p> 又走了幾百米,劉嘉實在是憋不住了。
“天秀將軍,我們,真的不等損都統(tǒng)嗎?他被抬下來后估計也是斷胳膊短腿的,怎么能回去?”
正往前走的畢夏一拍腦袋道:“對,我說哪里不對,既然他們會講損友送下來,那我們就回去送他最后一程?!?p> 畢夏的意思是好生安葬損友,但是劉嘉和劉彭松一聽,頓時跪下道:“天秀將軍,雖然損都統(tǒng)他沒有完成任務(wù),可罪不至死啊……”
畢夏有些懵,“罪倒是不至死,可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我也沒怪他???”
劉嘉與劉彭松對視一眼,劉嘉苦笑道:“天秀將軍,我們并未說損都統(tǒng)已經(jīng)逝世啊,損都統(tǒng)只是被山寨主給……教訓(xùn)了,說是因為損都統(tǒng)是百花寨的姑爺,他要出出惡氣……”
“呃……沒死啊,那……兄弟撐住,我來救你了,小半別攔著我,我一定要將損友救回來,小半你松開我,讓我去……”
聽到損友沒有事,畢夏神情頓時激動了起來。
畢夏抓著小半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做出一副想要救人卻被阻攔的模樣。
“我要去救損兄弟,小半你撒手,你讓我去,讓我去啊,嗚嗚嗚嗚嗚……”
畢夏哭的肝腸寸斷,心如刀絞,痛不欲生。
“天秀將軍真乃重情重義之人啊?!?p> 劉嘉等人心中不由得對畢夏的重情重義感到佩服。
?。╬s:今日份情話
我對你的喜歡,勝于昨日,略匱明朝
毒音@小新啊)
李白喝小酒
咳咳咳,忘記了我定時的發(fā)完了,作為補(bǔ)償,多發(fā)一章,是在太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