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
“少夫人放心,您為我們思慮的如此周全,我們感激不盡?!?p> “好,幾位不愧是生意人,明事理,顧大局。這里還有幾分證詞,要幾位畫個押,也算是給我個保障,讓我晚上睡個安心的覺?!?p> “少夫人,我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您了,這個押沒必要畫了吧!”
“我怎么知道幾位不會反咬一口呢,畢竟斬草除根比后患無窮來的更容易,也讓人更放心。”
“幾位放心,我家少夫人一定不會虧待幾位的?!?p> “母親,我以為您和父親生活這么多年,該了解他的為人。”
“不觸動到他自身利益的,您認(rèn)為像父親這般自私自利,薄情寡義的人會下狠手嗎?如果您貿(mào)貿(mào)然將此事告訴他,信了您倒還好,還會將趙姨娘懲戒一番,可若是他不信,您該知道后果的......而我們要的是趙姨娘的命,她這樣的人,要了她的命再好不過了,就算您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云畫和晉軒想想才是。”
“那依你之見呢?”
“父親這一生除了看重聲名利祿,最看重的就是他自己了,只有切實的觸犯到他的利益了,他才會在意。我們只要將這相克食物每日添加在父親的膳食中,等他慢慢覺著自己身體不行了,我們再將趙姨娘揪出來?!?p> “若是趙姨娘不承認(rèn),我們又該當(dāng)如何?!?p> “我會找好人證物證的,您放心?!?p> “將軍!小心!”
鋒利的長刀落下,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頓時浸染了她的衣衫,前所未有的的疼痛,長刀先是割破了那層肌膚,繼而穿透了層層的血肉,最后直逼脆弱的骨骼,直至鮮血飛濺,那把長刀才緩慢的落在了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魏云舒突然很后悔,不是怕疼,也不是怕死,或許也是怕死,她怕不能為大姐姐報仇,但最怕的是再也見不到何江沅,此時此刻,她好想再見他一面。
沈凌恒抱著魏云舒的雙手立馬沾滿了鮮血,他從來沒想過她會為自己做到這種地步,哪怕丟了性命也在所不惜,他突然好怕,怕她就這樣去了,她明明已經(jīng)做的那么好,對自己事事忍耐,就連對望舒也關(guān)懷備至,可自己卻還是懷疑她,懷疑她嫁到沈家來另有所圖,可事實卻是沈家先去提的親,她一個庶女哪有她說話的份,就連婚前他們甚至沒有見過一面,又怎么是她使技嫁入的沈家。直到今天的沈凌恒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多么在乎魏云舒,不關(guān)乎她為自己擋刀這件事,其實在和魏云舒相處的這些日日夜夜以來他就動了心,甚至在洞房花燭夜那晚她自己揭開了蓋頭時或許自己就動了心,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認(rèn)罷了。震驚中魏云舒的身軀已經(jīng)倒下,沈凌恒將她僅僅的抱在懷里,碩大的瞳孔中充滿了血絲,用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顫抖聲問著躺在自己懷里的女子“云舒,怎么樣?你怎么樣?”
魏云舒皺了皺眉頭,想說些什么,可似乎是疼痛難忍,最后只化成了一句“痛.......好痛......”隨及斷了弦似的淚水便簌簌的往下掉,不再多說一句話。
沈凌恒看著懷中痛苦至極的女子,驚慌失措的將她抱起,不斷重復(fù)著“別怕,我?guī)闳フ掖蠓?,咱們?nèi)フ掖蠓颉!睂阎械呐颖Ьo,失魂落魄的回了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