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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卿緣

第三十七章 公主

沐卿緣 野蠻成長 2129 2020-03-16 11:10:53

  衡殷王府內(nèi),花園里的山水景色雅致,所以姜暖在花園里搭了個秋千以便觀賞,這個季節(jié)里木蘭花開,是賞花的好時節(jié)。

  花瓣落下之際,姜暖在那條秋千上晃來晃去,“推高點?!蹦莻€在秋千上穿著白色紗裙的女子臉上都是開心,正在這時,下人匆匆來報,“王妃,公主殿下來了。”

  她來干什么,姜暖清楚的記得,自己的大婚之日后不久,就傳出她與自己哥哥的婚事,半年前,得知她身懷有孕,姜暖本著好心前去祝賀,她卻是冷言冷語,絲毫不領(lǐng)情,想來大婚之日對自己出言諷刺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不見。”姜暖輕吐二字,她不是大方的人,可以輕易的原諒,原諒是這個世界上最廉價的東西。

  “這,公主殿下說有很重要的事情,是,是關(guān)于曼殊夫人的?!毕氯说椭^說這話。

  姜暖終于停下了秋千,這倒是勾起了她的興趣,“人在哪里?”她出聲問道。

  “在順堂齋?!?p>  花晨坐在椅子上等著姜暖的到來,這件事她并沒有告訴林裳舒,她越想越可疑,先皇后的鳳印在很久之前就消失了,傳說這鳳印是開啟一間密室的鑰匙,這間密室到現(xiàn)在都尋找不到,而母后給自己的九龍玨與鳳印的圖案相同,這其中有什么聯(lián)系。林裳舒似乎有什么瞞著自己。

  思索間,姜暖已來到了順堂齋,“見過公主殿下。”雖說不喜,但畢竟是哥哥的妻子,禮數(shù)不可缺。

  花晨見了她,越發(fā)覺得她與先皇后有幾分相像之處,她對著周圍的說:“你們先退下吧?!?p>  眾人一并告退,她走近姜暖,輕聲問道:“你母親可有什么隨身的重要物品?”

  姜暖被問得一頭霧水,“公主殿下是什么意思?”

  花晨顯得有些著急,“我是說你可曾見過你母親經(jīng)常拿著什么東西,或者小時候隨身攜帶?”她不會一開始把鳳印的事情告訴她,她并不知道姜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或許林裳舒的描述有失恰當(dāng),但看得出來姜暖絕不是個簡單的人。

  姜暖陷入了沉思,開始搜集這副身體主人的回憶,在未去西北院之前,她的母親似乎總拿著一個墜子逗她,后來倒是再沒見過。

  “你想起什么了嗎?”花晨問道。

  姜暖邊想著回憶,“以前似乎有一塊墜子,不過似乎沒什么記憶了。“

  “你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嗎?”花晨緊張看著她。

  “那墜子后來不知去向了何處,大概方方的,有鈴聲。”這副身體的記憶太模糊了,姜暖想了一刻頭疼,索性說“記不起來了。”

  可是花晨的臉色不太好,她看著姜暖的神情變得奇怪些,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往后退了幾步。

  “你怎么了?”姜暖總覺得她今日不太對勁,問道。

  花晨搖了搖頭,“無礙,我乏了?!彼聪蛏磉叺难诀撸骸胺鑫一厝グ伞!贝哌^姜暖身邊時,她朝姜暖點了點頭,笑了。

  姜暖點頭以示回應(yīng)卻還是不明所以,卻被花晨帶過的衣角無意間碰到了腰間的仕佩。有一瞬間的記憶竄向腦海,一個男子的臉一閃而過,烏發(fā)束冠,卓爾不群,很熟悉的感覺,卻不知他是誰,她晃了晃腦袋,一切又歸為平靜,可是心里卻有一絲痛感。

  花晨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姜暖坐了下來,撫著胸口,她看向腰間的仕佩,只是靜靜看著。

  花晨坐在馬車?yán)铮贸瞿莻€墜子,心里似乎有了答案,但她不敢去接受,如果說曼殊夫人是先皇后的女兒,那林裳舒是怎么回事,這一切的真相又是什么,難道自己一直以來信任的人欺騙了自己嗎?

  馬車還在亦步亦趨的走著,花晨的心亂了。

  汀蘭居內(nèi)。

  伊梵喝著現(xiàn)釀的美酒,聽著伯晗彈琴,心情好不愉悅。這生活,比現(xiàn)代好多了,佳人相伴,不像現(xiàn)代,天天陪著姜暖看韓劇,他一個大男人看什么。他手扶著頭,這個時候微醺就好,畢竟還有事情做呢。

  一曲終了,伯晗穿著松松夸垮垮的素衣從帳中走了出來,伊梵拍著手,笑道:“好曲,此曲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哪有幾回聞?!?p>  伯晗隨意坐在了伊梵旁邊,斟了一杯酒,抿了一口,看向伊梵,“王爺看來近日不得空?”

  伊梵挑了下眉,放下了酒杯,“準(zhǔn)確來說,有王妃在,八成王爺以后都不得空。”他轉(zhuǎn)頭看了眼外面的情景,起了身,“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p>  “什么,這天還是日中呢!”伯晗驚詫道。

  “的確,辦了事情就不早了?!币凌笳苏路?,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伯晗跟在了身后。

  下樓之時,正看見一個男人,摟著幾個女人,大搖大擺進(jìn)了汀蘭居,竟有幾分御霖的影子,伊梵愣住了,“御霖”。不過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御霖的品性他是最清楚的,可這個人的面貌像極了御霖,他轉(zhuǎn)過身問后面的伯晗,“那人是誰?“

  伯晗順著他的方向望去,解釋道:“那人叫葉謙,是戶部侍郎的獨子,出了名的風(fēng)流。與寐欽王的私交尚且不錯,近日更是住到了寐欽王府?!?p>  伊梵看著左擁右抱的葉謙,嘴角卻是揚起了笑,“風(fēng)流,我看不一定”,那人的眼睛里可是沒有任何波瀾,還有不同于常人的鎮(zhèn)定。

  “好生留意著那人,你知道王爺想要的是什么?”伊梵說著走了出去,目光卻是一直在葉謙身上停留。

  伯晗望向那人,“我知道了。”

  校練場里,秦逸之正在射箭,十枝齊發(fā),正中靶心。

  “皇叔好箭法?!鼻啬林穆曇魪暮竺嫦肫穑焕洳粺?,臉上依舊是沒什么表情。不過秦逸之倒是不甚在意,不過倒是注意到了他身后的姜穆軒。

  “見過衡殷王。”姜穆軒行著禮。

  “免禮吧?!鼻匾葜畬λ行┯∠螅砩系臍赓|(zhì)便是一絕,難怪公主殿下要嫁與他。才子配佳人,不錯。上次他未曾去恭賀,倒是可惜了。

  “皇侄怎么有空來這里了?你大婚不久,不多陪陪?”秦逸之拿起一枝箭,瞄準(zhǔn)了靶心。

  “皇叔說笑了,國家大事之前,豈能顧及兒女情長,侄兒的妻子也應(yīng)顧全大局?!?p>  “哦?”又一枝箭,正中靶心,“大局?現(xiàn)今國家太平,昌盛,皇侄真是很關(guān)心啊?!鼻匾葜χ膊恢勒f的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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